第792章神的價值(萬字大章求訂閱)
“間桐臟硯已經被Caster和的主殺死了。”
言峰綺禮站在魔通訊裝置面前把昨晚在間桐家宅邸中發生的事進行了報告。
“殺死間桐臟硯?為什麼?難道他就是那個始終都沒有面的最后一名主嗎?”
遠坂時臣先是愣了一下,隨后著下出了沉思的表。
作為冬木市魔協會的管理者,他很清楚間桐家肯定會派人參加本次圣杯戰爭,只是不太確定究竟會是誰。
畢竟作為名義上家主的鶴野顯然沒有任何魔才能,這在魔圈子里幾乎是公開的。
雁夜又在很早的時候不愿意為魔師而選擇離家出走。
至于下一代的慎二、櫻又因為年紀太小本不合適,所以在遠坂時臣的眼中只有臟硯最合適不過了。
言峰綺禮面無表的搖了搖頭:“不,最后一名從者Berserker的主是間桐雁夜。他聯合Caster殺死了臟硯眼下已經帶著櫻徹底離間桐家。”
“什麼?是雁夜!”
遠坂時臣明顯吃了一驚。
因為妻子的關系,他對于這個年輕人還算了解,明白對方不喜歡魔,甚至是對魔有一種莫名的厭惡。
這就意味著間桐雁夜從小就沒有接嚴格系統的魔教育。
正常況下想要把這樣一個人培養為合格的主,起碼需要投至幾年乃至十幾年的時間。
可據他所知雁夜在一年前才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返回家族。
難道間桐家掌握著某種自己不知道的法,可以在短時間培養出一名合格的魔師兼主?
雁夜為什麼會聯合外人殺死培養自己的臟硯?
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最重要的是,這是不是意味著Berserker和Caster的主將會聯合起來組建牢固的同盟?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這邊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優勢就會遭到大幅度的削弱。
畢竟三對一和三對二可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更何況Assassin并不是適合正面作戰的從者。
沉思了良久之后,遠坂時臣這才抬起頭繼續追問道:“Caster和的主在做什麼?”
“從昨天晚上開始,Caster就帶著櫻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閑逛、購、游玩、胡吃東西,才短短幾個小時就花掉了差不多數千萬。的主則始終跟間桐雁夜待在一起。”
言峰綺禮不加思索把自己觀察到的況說了出來。
事實上這也是遠坂時臣為何從一開始就故意安排他假退場,然后命其躲在暗中從事報收集與針對主的暗殺。
從另外一個層面上來看,未嘗不是對Assassin這個職階教科書級別的運用。
“你的意思是……Caster和的主分開了?是故意在引其他人主發起進攻嗎?”
遠坂時臣瞇起眼睛出了警惕之。
因為正常來說,圣杯戰爭的主通常是不會讓從者離自己太遠的。
否則一旦遭來自其他從者的攻擊,就必須消耗一枚令咒把自己的從者召喚到邊。
而這樣的機會一共只有三次,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輕易使用。
言峰綺禮稍加思索后很快回答道:“我覺得更像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以及對Berserker能力的信任。畢竟到目前為止我們對最后一位從者的能力和份都一無所知。”
“你能找機會去嘗試著暗殺一下Caster的主嗎?能不能得手無所謂,只要能獲得一些關于Berserker的報就好。”
遠坂時臣迅速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向來不打無準備之仗的他可不會在沒搞清楚對方從者力量的況下就輕易出手。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需要幫助。也許您通知肯尼斯讓Lancer一起出手。否則憑Assassin很難抵擋得住Berserker的狂暴攻擊。”
言峰綺禮十分冷靜的提出了一個要求。
他算看出來了,在這場圣杯戰爭中自己召喚出來的從者哈桑·薩赫絕對是正面作戰中最弱的一個,甚至可以說是被完全吊打。
遠坂時臣不加思索的點了點頭:“沒問題,我會想辦法讓肯尼斯配合的,無論他是否愿意。總之你必須小心點。因為除了這對組合之外,因茲貝倫家族和接他們雇傭的魔師殺手衛宮切嗣同樣也是需要注意的對象。”
“明白!”
言峰綺禮單手略微欠了欠,隨后便轉返回自己在教堂的那個小房間。
就在他前腳剛過門檻的剎那,便看到一名留著金短發、穿t恤和休閑的吉爾伽什躺在沙發上,以一種十分悠閑的姿態在喝紅酒,遠遠看上去就如同一名無所事事的紈绔子弟,而非人類歷史上最古老的英雄王。
“Archer?”
臉上表向來不會有太多變化的言峰綺禮明顯覺到了十分的意外。
畢竟兩人雖然同屬一個陣營,但他從來都沒有跟對方有過任何談,唯一一次接還是在上次派遣Assassin裝模作樣侵遠坂家宅邸的時候。
更何況他早就知道眼前這位“大爺”傲慢、自負、目空一切的格,本想不明白究竟為什麼會找上自己。
而且從地上散丟棄的空酒瓶不難看出,吉爾伽什已經在這里待了有一段時間。
“雖然相比起時臣的酒窖這里在數量上了很多,但品質卻遠勝前者。真想不到你竟然背著自己的老師藏了這麼多的好酒。”
金閃閃擺弄著手中的酒杯語氣中充滿了調侃的意味。
他這種宛如朋友之間聊天的口吻頓時讓言峰綺禮到更加困,直截了當的問道:“你究竟有何貴干?”
吉爾伽什角微微上揚,轉過頭用那雙紅的眼睛盯著這位人格中存在著某種有趣缺陷的男人,似笑非笑的回答:“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對這場圣杯戰爭到無聊的并不只有我一個人。”
“無聊?”
言峰綺禮明顯有了一個皺眉頭的作。
他顯然很不喜歡對方說話時的語氣跟態度。
“不然的話作為到教會保護的主,恐怕應該不會輕易離開教會吧?你實際上一直在追尋著什麼,只不過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罷了。”
吉爾伽什開始按照自己的方式引導話題。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難道是你開始對與老師之間的契約到不滿了嗎?因為他使用令咒終止了你跟Caster之間的戰斗所以懷恨在心?”
言峰綺禮蹲下來撿起地上的空酒瓶,聲音仍舊沉穩的一起伏。
因為他現如今所從事的一切都是源自于父親、老師的安排,而非自己心之中的。
所以無論功也好失敗也罷他其實都是不在乎的。
“哼!我承認那個Caster的確有兩下子,但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對付了。等下一次,我會讓跪在王的面前好好懺悔。”
吉爾伽什無疑對上一次較量中輸給小安妮耿耿于懷,下定決心下次見面必定第一時間召喚【天之鎖】。
因為他也相信這個看上去不起眼的小東西肯定是大名鼎鼎的眾神之王宙斯。
這也就意味著對方擁有極高的神。
而【天之鎖】最大的特點或者說能力,就是被捕獲束縛的目標神越高,鎖鏈的堅程度跟束縛力量就會越大。
到時候再配合乖離劍,會贏得最終勝利的肯定是自己。
“所以你已經制定好了能夠贏得勝利的作戰計劃?”言峰綺禮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試探道。
吉爾伽什一臉高傲的回應道:“別小看最古老之王的寶庫啊,雜種。我所擁有的可是整個世界,以及過去、現在和未來的一切,自然有專門用來對付神明的東西。”
這番話令言峰綺禮驚訝的挑起了眉:“哦?那你為什麼不告訴老師呢?他可是為了對付Caster絞盡腦。”
“因為時臣太無趣了,我從未想過會有人像他一樣無聊,只為追求抵達源,完全沒有對于財富、野心、權力和的求。相比之下,我倒是對你更興趣。尤其是你借助圣杯來達何種心愿。”
說罷,吉爾伽什坐起來饒有興致打量著這個一直在不斷抑自己的家伙,以及藏在靈魂最深的黑暗。
“我……我并無任何愿。”
言峰綺禮明顯猶豫了一下。
吉爾加什敏銳的抓住了這一點,輕笑著反駁道:“這不可能吧?畢竟按照規則,圣杯只會挑選那些有資格、有強烈執念乃至的人。”
“的確如此。但就連我自己也不明白,沒有任何理想、夙愿的我為何會被選中參加這場戰場。”
言峰綺禮就如同一沒有靈魂的軀殼般說出了自己最真實的。
“那麼追求愉悅不就好了嗎?”
吉爾伽什直截了當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言峰綺禮臉然大變,用既像是生氣又像是有點心虛的語氣呵斥道:“愉悅?開什麼玩笑!你要讓我染指那種罪惡與墮落嗎?”
“罪惡?墮落?你的想法還真是有趣呢。為何愉悅會跟這些負面的東西產生聯系?難道說這就是所能到愉悅的唯一方式嗎?”
吉爾伽什意味深長拋出了一個直擊心靈的問題。
很顯然,從上次被令咒強行召回之后他就起了更換主的心思,而言峰綺禮就是目前所能接到所有目標中最理想的對象。
尤其是這家伙長期到抑且有人格缺陷的神狀態非常有趣,至比死板的遠坂時臣有意思多了。
如果能稍微調教一下,那麼必然可以為一個能夠與自己一起愉悅的主。
與其他應召喚而來的英靈不同,吉爾伽什從來沒有什麼憾、執念、想要挽回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之類的想法,僅僅是單純這場游戲。
這也就意味著他在心態上與其他從者完全不同。
可憐的言峰綺禮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為了像玩、寵之類的東西,一步一步被帶著走向懸崖的邊緣。
當他開始能夠到愉悅的時候,就是陷萬劫不復深淵的開始。
……
另外一邊,在繁華鬧市區瘋玩了十幾個小時的小安妮正坐在一張戶外餐廳的桌子上,用著由服務生端上來的食大餐。
盡管餐桌前只有兩個半人多高的小豆丁,沒有大人存在,但餐廳的服務人員卻不敢有半點怠慢,其中好幾名更是直接站在旁邊專門負責倒飲料,以及理各種諸如螃蟹、蝦之類不太弄的食。
當然,這并不是小安妮用魔法影響或控制了他們,而是完全因為使用“鈔”能力,直接把整家店包了下來。
過玻璃窗向餐廳看去,可以清楚的觀察到也不知道是店長還是老板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收銀柜臺前紅滿面清點檢查著厚厚好幾摞一萬面值的紙幣。
面對出手如此闊綽的顧客,年齡什麼的早就無所謂了,哪怕就是一個八九十歲癱瘓不能的老人也保證得給伺候的舒舒服服。
反正不管這兩個熊孩子是誰家的,只要給的錢是真的就無所謂。
唯一讓中年男人到些許不安的是,這些嶄新的萬元大鈔看上去簡直跟剛從流水線下來的一樣,不質量好的出奇,而且還全是連號的。
如果不是冬木市新聞沒有報道銀行搶劫案或失竊案,再加上兩個孩的年齡都非常小,他都懷疑自己這是不是遇上大盜或者劫匪了。
不過小安妮顯然并不在乎餐廳的人在想什麼,不斷把自己吃的東西往里塞。
由于是類神力的關系,因此的肚子完全就是個無底,怎麼吃都永遠不會有飽腹。
不過這種吃法顯然把小櫻給嚇得不輕,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那個……你吃了那麼多東西難道就不覺得肚子脹嗎?”
要知道可是親眼目睹了小安妮在這十幾個小時時間里,吃下遠超自己重不知道多倍的食。
尤其是冷飲和甜點,正常這個年齡的小孩多吃上一點恐怕就要開始鬧肚子了。
可小安妮足足掃了好幾家店。
更讓到難以置信的是,周圍的大人對此居然視無睹。
“不會呀。別忘了我可是從者、是英靈,跟你們這種普通人本不一樣。”
小安妮十分俏皮的眨了下眼睛,顯然已經開始有點融自己當下扮演的角了。
畢竟又沒辦法告訴別人自己的特殊份,所以遇到不符合常理、解釋不通的況就直接往從者上推。
作為被當間桐家下一任繼承者培養的櫻顯然知道圣杯戰爭和從者的事,立刻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跟著又滿臉張的抬起頭瞥了一眼站在周圍的服務生,生怕兩人談話的容被對方聽到。
在這個世界不管是魔還是魔法,其本質都是因為人們無法理解所以加上了名為“神”的特殊屬。
所以神就是一切超自然力量的源頭。
這也是為何越是在古代自然科學沒有發展起來的時候,魔和魔法的力量越是強大,但越是靠近現代反而越衰弱。
通常況下,一件事想要獲得“神”屬的加持就必須滿足不被人類智慧所理解。
比如說以現如今人類認知水平所無法理解的高科技造,再比如說太過于古老本無法完全考證的歷史和神話傳說,亦或是特別冷門不被人們所知曉。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在遠古時代人們還無法理解飛行原理的時候,魔師們只要學會飛行魔就能輕而易舉的遨游天空。
但自從飛機這種東西被發明,人類開始理解飛行的基本原理,飛行的神就被破除了,自此之后魔師們再使用飛行魔能讓雙腳離地哪怕一厘米都是不得了的天才。
故而依靠神來獲取力量的魔師們估計是最不希看到科技發展的一群人。
因為每一次科技的重大突破都意味著神的消退。
某些極端派甚至是發生世界大戰將社會直接打回石時代。
屆時只要銷毀一切知識和技的儲備過個幾代人等文明大幅度退化,神自然就能慢慢復蘇。
只可惜,這些事他們最多只能想想而不敢親自下場作。
不然兩大抑制力直接分分鐘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綜上所述,為了保住神不進一步的衰退,魔師非常注重保,想要把所有未被人類發現、理解的神藏匿起來。
小櫻之所以會張就是怕泄了圣杯戰爭的神。
可小安妮卻滿不在乎的安道:“放心吧,他們會下意識忽略所有不該聽到的容,因為我已經使用了一點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