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渚心髒跳的很劇烈,等他回過神之後瞬間被腰間的大手給燙到了,整個人像是一條水的魚,蹦蹦跳跳的掙了他的懷抱。
鬱離的手微微頓了頓,不著痕跡的收了回去,懶洋洋的看向他,角勾了勾:“慌什麽,就是看你要摔倒了,好心扶你一把。”
好半晌宴渚才別扭的憋出了一句話:“謝謝。”
鬱離微微笑了笑,嗓音溫蠱的不像話:“不客氣。”
就這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宴渚耳朵又染上了幾分薄紅。
“吃好了我送你回宿舍。”
宴渚沒吭聲,隻是點了點頭,卻不知為何覺得鼻畔的雪鬆氣味越來越濃鬱,一直浮在鼻端,惹得他子無端的燥熱了些,後脖頸那個一直沒什麽存在的也微微有些發熱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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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後,宴渚先去衝了個澡,沒別的,不知道是不是他鼻子出了問題,明明已經和大狗比鬱離分開了,他上還殘留著濃鬱的雪鬆氣息,明明他是個beta,聞不到信息素的氣味。
他曾經在生理課上學到過,頂級alpha的信息素會讓某些分化不完全的beta也能聞到,不過僅限於易期。
想到這他輕輕嘖了一聲,莫非是那狗比到易期了?
衝完澡出來他才又活了過來,鼻畔隻剩下的沐浴清爽的青檸香味。
一旁桌上的腦又開始滴滴了起來,宴渚眉頭微微皺了皺,拿起來看了兩眼,聊天窗口頓時彈出一大堆信息。
【金主爸爸】:任務一夾菜倒水完,任務二用紙巾幫助鬱離完,任務三親接完。
隨後是三個紅包轉賬,宴渚瞳孔微微了,小心翼翼點了領取,神頓時興了起來,一個紅包竟然十萬星幣,三個就是三十萬星幣,真是大手筆。
【金主爸爸】:阿宴做的很不錯,這是一點小獎勵,放心,是三百萬星幣之外的。
宴渚手忙腳的劈裏啪啦打起了字:金主爸爸日後有什麽安排盡管說,這單生意完後下單生意還可以繼續找我~
那邊沉默了一下,輸框又顯示正在輸中,宴渚十分耐心的等了好一會也沒見對麵發什麽消息過來。
他心間有些奇怪,卻也沒當回事,他懂,有錢人總是會有一些怪癖,都能理解。
短短一天就收獲了一百三十萬星幣,無疑是很令人興的,宴渚睡眠質量也是難得的好,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是宴渚選修的機甲應用課程,這是他能選修的為數不多的跟機甲相關的課程,自然很重視,早早的就來到了教室。
講課的是位副教授,他十分有耐心講的還很詳細,宴渚一時間聽得有些迷了,連旁什麽時候坐了人都沒發現。
還是下課的時候才看到邊的人。
“你怎麽在這?”宴渚有些疑的看向鬱離。
鬱離麵上出一抹笑意,“我也選修了這門課,為什麽不能來?”
“那我之前怎麽沒見過你?”
“之前有事,請假了。”鬱離麵不改的胡說八道。
宴渚將信將疑的看了他兩眼,沒再深究,而是收拾好東西準備去學校餐廳吃飯。
“滴滴——”腦的消息提示音。
宴渚點開對話框。
【金主爸爸】:邀請鬱離共進午餐,拉近,讓他更快的淪陷在你上。
宴渚往外走的腳步頓了頓,還是折了回來。
鬱離還懶散的坐在原位,見他回來了微微笑了笑:“宴同學還有什麽事嗎?”
宴渚輕輕咳了兩聲:“有時間嗎?今天中午請你吃飯。”
“恭敬不如從命。”
吃完飯宴渚又癱在了宿舍,下午沒課,明天後天是周六周末,沒有什麽突發況他不打算出門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周末下午,宴渚剛準備睡個午覺,就被腦的滴滴聲給打斷了睡意。
他麵無表的點開了信息框。
狗比鬱離:有點難,好像是我易期到了,能麻煩宴同學幫我買兩支抑製劑嗎?
下麵是一連串的紅包。
宴渚困倦的雙眼微微睜大了些,愣了一瞬,還在思考他們的關係有沒有好到這種程度,另一邊腦又響了起來。
【金主爸爸】:鬱離於易期,買好抑製劑送到他的宿舍裏麵。
宴渚:???
這位金主爸爸這麽神通廣大?連人家在易期都知道?
他劈裏啪啦的回消息:聽說alpha於易期會有些暴躁,我不會出什麽事吧?
【金主爸爸】:不會,鬱離現在已經對你興趣了,他不會對你做什麽。
宴渚看見這一行字隻覺得怪怪的,心間卻還是鬆了一口氣,老老實實去學校醫務室拿了幾支強效抑製劑,雖說不便宜,但比起金主爸爸給的還是九牛一,何況剛才鬱離那狗比也給他發了紅包。
買好後宴渚就屁顛屁顛的來到了鬱離居住的宿舍樓下,很快又遇到了新的難題。
他隻知道他在幾號樓住,卻不知在幾樓和確切的房間號。
他再次點開腦,打開狗比鬱離的對話框:你在幾樓哪個房間?
沒有毫猶豫,下一秒他就收到了消息:三樓,317。
宴渚在樓下登記了下信息,徑直去了三樓。
來到鬱離的房間門前,宴渚還小小的猶豫了一瞬,隨即拋掉腦中七八糟的想法,輕輕叩響了門。
屋門嘎吱一聲打開了,宴渚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隻滾燙的大手扣住腰給拽了進去。
下一秒,門砰的一聲自關上,濃烈的雪鬆氣味如有實質一般將宴渚給牢牢包圍了起來,宴渚皺了皺眉,這就是頂級alpha的迫力嗎,竟然讓他這個beta都聞到了這麽濃烈的氣味。
上也不可避免的到了一些影響,後脖頸殘缺的腺又開始輕微的發燙發了起來。
剛剛出的那一隻大手好像在把他往泥沼中拉,他沉淪。
宴渚大腦還十分清醒,立刻意識到自己好像掉進他的陷阱中了,連忙慌的揚了揚手中的抑製劑。
“鬆開我,你的抑製劑……”
鬱離手扣著他的腰,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雙眸近乎癡迷的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個小小的發育不完全的腺。
向來清冷的嗓音此刻已是全然的喑啞:“……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