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姑娘,人還是乖乖的跟著邵先生去了傅家。
傅家老宅的氣很低,原本擺放在門口的長壽松,已經不見了蹤影,據邵先生所知,那是傅老太太的最,平時都是有專門的人打理。
“邵先生,你進去吧,我就不去了。”趙姑娘說完轉就走,都不給邵先生開口的機會,人已經坐進了黑的轎車里。
之前還滿腹擔憂的人,現在近了,反而又退卻了,別扭的不肯進門。
不知道是什麼心態,總歸是不想見傅硯辭。
邵嶸謙抬步往門口走,傅家的老管家一早就侯著了,見到邵嶸謙,立刻迎了過來。
“邵先生,我們大在里面等您。”老管家說道。
憑著傅硯辭對邵嶸謙的了解,自然能猜到他會過來,所以一早就老管家候在這里了。
傅家環境一如既往的雅致,只是傭人似乎了不,在角落不引人矚目的地方,多了許多穿著制服的保鏢,全都是一臉的嚴陣以待。
可見傅家現在的勢,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繞過花廳,便到了傅家的會客廳,傅硯辭穿著簡單的家居服,淡藍的,正斜靠在沙發上,后還墊了厚厚的靠墊,一看就知道傷的不輕。
“你用不著專程跑一趟的。”傅硯辭角噙著笑,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傷哪里了?”邵嶸謙直奔主題。
怎麼回事不用問,想也知道是傅家那幾個蠢貨的手筆。
“這里,挨了顆子彈,已經沒有大礙了。”傅硯辭說的輕描淡寫,手指在肩膀的位置點了點。
那模樣,就像是說劃了條小口子一樣輕松。
可是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傅硯辭臉蒼白的厲害,傷的肯定是不輕。
“先讓小溪檢查一下吧。”邵嶸謙說著話,朝著候在旁邊的管家遞了個眼神兒,“在外面車子里。”
管家跟趙姑娘已經很了,之前完全把趙姑娘當閨照顧的,所以,邵先生特意讓管家去把人請進來。
“別麻煩了,估計那丫頭這會兒也不想見我。”傅硯辭太了解趙姑娘了。
邵嶸謙微微側頭,示意管家趕去請。
管家是會看眼的,主要他也擔心傅硯辭的,只要請趙姑娘看了,才能讓人安心。
管家去的快,回來的也快,他是有辦法哄著趙姑娘的。
沒說幾句話的功夫,就看到趙姑娘大大咧咧走了進來,眼神飄飄忽忽的,故意不去看傅硯辭。
“小溪,這是得辛苦你了,爺傷的很重,肩膀中了彈,傷口一直不愈合。”管家開口,故意把況說的稍微嚴重一些。
趙姑娘下意識蹙了下眉頭,這才繃著小臉兒朝著傅硯辭走了過去,可還是不拿正眼看傅硯辭。
“把襯了。”冷冷的命令。
管家立刻接話:“我來吧,爺傷的很重,手臂不好。”
意圖很明顯了,就是想博趙姑娘的同,畢竟,傅硯辭不止肩膀有傷,也走不了路,除了趙姑娘,沒有人能治得好他。
傅硯辭沒拒絕,任由管家小心翼翼的褪下一截襯,出傷的肩膀,纏著的繃帶上已經滲出了水,看著就知道傷的不輕。
趙姑娘蹙眉,抬頭問管家:“他傷多久了?”
“有一周了,可傷口總是反復出,找了好幾個醫生,都說不出問題出在哪里。”管家語氣略帶焦急。
之前他就提起想請趙姑娘過來看看的,可卻被傅硯辭拒絕了,好在邵先生親自帶了趙姑娘過來。
“一周怎麼會還不收口?”趙姑娘說著話,已經低著頭開始拆繃帶了,“是不是水了?”
“沒有,爺傷之后,我們都很小心的照顧,從飲食從起居,都是十分小心的。”管家回答。
說話的功夫,趙姑娘已經把繃帶完全解開了。
傷口是從前一直貫穿到后背的,子彈進的位置又紅又腫,還在滲著水,明顯是已經染了。
“去榨甘蔗。”趙姑娘說著話,已經拉過了傅硯辭的手腕,認真的把脈,“中毒了。”
原本是應該先問診的,可趙姑娘懶得搭理傅硯辭,索直接把脈了。
“中毒?怎麼會中毒?”管家震驚。
“先別打草驚蛇。”傅硯辭遞給管家一個眼神兒。
管家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候在一旁等著趙姑娘繼續吩咐了。
趙姑娘醫自然是首屈一指,從茶幾上拿了紙筆,開了藥給管家:“按照這個方子抓藥,立刻去熬,我在院子里轉一圈,看看中毒源在哪里。”
“好,我這就去安排。”管家趕去忙。
趙姑娘則起,開始在傅家的老宅里轉悠,對這里很悉,用不著誰帶著,跟這里的傭人也。
繞一圈回來的時候,趙姑娘懷里抱了個花盆,放在了茶幾上,然后老神在在的靠坐著:“這花有毒,普通人接倒沒什麼問題,只是有傷的人,會讓傷口不收口。”
之前請了多的醫生,都沒找出原因,趙姑娘一出馬,立刻就查出了端倪。
傅硯辭安排助理去調查了,只是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是那群人的手筆,他們不得他趕死呢。
管家理了毒源,甘蔗也送了過來,很大一杯。
趙姑娘喝了一半,用另外一半幫傅硯辭理傷口。
等全都理完,趙姑娘才看向管家:“夜宵準備好了嗎?”
管家連忙點頭:“已經好了,我帶你過去。”
說著話,跟傅硯辭換了一個眼神兒,便帶著趙姑娘去了餐廳。
“小溪就暫時留在這里吧。”邵嶸謙這才再次開口。
傅硯辭當機立斷的拒絕:“不必,你還是帶回去。”
傅家現在的勢,他自都難保,怎麼會留趙姑娘在邊。
“我要在秦城逗留一段時間,你要是不怕麻煩的話,就叨擾你幾天。”邵先生說。
擺明了是要留下幫傅先生。
只是,他這邊話音都還沒落,西南那邊的電話便進來了。
劃開接聽鍵,保鏢焦急的聲音便立刻響起:“邵生,太太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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