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缺“……”
他把那些折子直接留中不發,還讓來福找個大箱子,“都裝起來,等皇后娘娘生產完了拿給看。”
那是個記仇的人,看了,這些大臣還能好了嗎?
“皇上,您都不生氣嗎?”來福好奇地問。
陸云缺冷笑道“他是朕的親哥,朕能拿他怎麼樣?好在朕是修道的,大不了多念幾個佛經,不過他可能就沒那麼幸運了。”
因為這件事侵犯的是他的利益嗎?
不,是皇后的。
等著皇后收拾他。
皇帝在前朝頂著廣納后宮的力,宋昭在后面自然也覺到了。
因為皇上不肯納妾,別人只不敢罵皇帝,就開始說皇后善妒。
宋昭讓人一打聽,是風羽的功勞,笑了笑,正好芳芳回來,上芳芳去了定國公府。
“本宮覺得你應該沒什麼病,但是腦子很有病,里外不分地。”宋昭一過去,直接罵向風羽。
風羽放下刻刀,眼神心虛道“我這也是為了讓你好,你遲早要經歷這一遭的,趁著年輕經歷了,心里還能好一些,到老了萬一我也不在了,誰能帶你離開那個傷心的地方呢?”
宋昭冷笑,“說得真好聽,你是因為知道60歲的時候會死,現在就躺下睡覺嗎?因為怕你到老的時候站著難?”
風羽“……”
宋昭是真生氣。
現在多人盯著和陸云缺,皇帝也不是那麼好當的,若是陸云缺頂不住力,真的選人進來了傷害的不還是嗎?
不喜歡考驗,也經不起考驗。
風羽見臉像是了鍋底灰,道“好了,我再不讓人上書就是了。”
宋昭攥著拳頭道“你別忘了,你的命在本宮手里,既然你都活過來了,本宮覺得你應該不想死。”
“不然的話,本宮堅信皇上能經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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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驗,反而是留下你對他來說是個制約和肋,不如弄死你,我可不是他,你別考驗我的耐心!”
宋昭現在是真的想弄死風羽,簡直里外不分。
發泄一通后對芳芳道“你留下來伺候他,教他該怎麼做。”
芳芳“……”
“娘娘,奴婢沒想離開您啊!”
雖然對方是風羽,可也沒有娘娘好啊。
風羽皺眉道“你這是在我邊安眼線?”
宋昭笑道“不過是換換婢而已,大鵬在我那邊不是很好嘛?”
回頭對芳芳道“這里沒有主人,暫時就由你持了。”
等宋昭走后,秦紹元忍不住笑地看向風羽。
風羽慢慢地給包子上,突然放下彩筆,然后瞇著眼睛道“我會帶走的,不信你等著。”
幾乎是一夜之間,所有讓皇上納妃的奏折都沒有了。
大街小巷開始傳送帝后患難見真的恩故事。
陸云缺和宋昭自然耳朵也清凈了,一個可以安心理國事,一個可以安心養胎。
這讓陸云缺不得不對來福慨,“定國公真是有本事啊。”
好像這朝廷本不是他的,是風羽的。
來福嚇得不敢說話。
陸云缺又笑了,道“可朝廷就是朕的,他是朕的親大哥,隨他去吧。”
他沒有對定國公采取任何打行。
這讓來福在心里打鼓。
皇帝是真的信任這個大哥,還是等著有一天,皇權被
不斷地挑戰,他就發呢?
…………
宋占庭的婚事還是如約舉行了。
宋昭當然不會給他做臉,禮都沒送,更別說親自參加了。
陸云缺為了杏云侯的面子還是讓太監送了賀禮。
可這個太監都不是來福。
明眼人一看這段婚事就不被帝后祝福。
但是宋占庭是皇后老爹,皇后再不待見那也是親人,剛進門的水蓮就不一樣了。
人家不祝福自己的爹,不就是不喜歡這個人嗎?
因此不是恭賀的人,就連下人對水蓮都很不尊重,新歡之夜水蓮人送熱水,那些老嬤嬤磨磨蹭蹭才抬了水進來。
水蓮讓人扶,下人就怪氣地說,“又不是黃花大姑娘,也不知道矯個什麼勁兒。”
顯然把婚前的不堪事也傳個遍。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開局,過了兩天,宋昭聽到的員水蓮的風向全都變了。
據說伯府說是福星,剛過門皇后就懷孕了。
玉給宋昭回稟“真是厲害,據說說不好的那個幾個下人,都被咱們家二爺收拾了一遍給趕了出去。”
所以是個非常有手段的人。
把宋占庭是吃的死死的了。
宋昭如今除了養胎和拿宮人練練手之外,跟上輩子陸云寺總是不停的讓牢籠大臣相比,很清閑。
是非常幸福的清閑。
所以除了宋占庭不讓人省心外,已經沒有什麼煩惱了。
眼下,要給宋占庭一個教訓。
問道“跟妹妹關系如何了?”
畢竟,這應該是妹妹水榕的婚事。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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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的敬佩道“不出娘娘所料,怪水榕故意設計,雖然后來和好了,答應水榕幫問進宮的時候,可娘娘您有孕之后就找借口告訴水榕說進宮的路走不通,在給水榕婆家了。”
水蓮用計策的時候是宋昭派人把水榕迷暈了。
第二天水榕以為是水蓮看中了宋占庭,水蓮則以為是水榕想進宮。
兩姐妹當時就算鬧掰了。
不過水榕對水蓮還是有親的,后來讓步,這件事才算平息。
宋昭這麼叢當然是為了懲罰這兩姐妹想進宮的心思。
霸占一個宋占庭其實無所謂,什麼名聲不名聲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跟這個爹不是一路的。
可肖想的位置就忍不了。
宋昭點頭道“給水榕找個不錯的婆家,這個妹妹多有些無辜,算是本宮對的補償。”
“那水蓮不是要氣死了?”
宋昭拍著玉的額頭大笑,“不就是讓氣死嗎?就會原形畢了。”
宋占庭給小姨子找了一個三年前的同進士做婿。
雖然排名有點低,可也是進士,如今已經打算外放做縣令了。
家里人口相對簡單,之前未婚是因為父親去世守孝耽擱了。
人也很機敏,若是有人提攜,說不定會為封疆大吏。
水榕結婚后也不用侍奉婆婆,會跟著上任。
水蓮聽說婚事已經定了,表面上激宋占庭,心里已經很碎了銀牙,站在窗口攪著帕子,不甘的看著外面蒔花弄草的小廝,憑什麼所有人都有年富力強的丈夫,只有的丈夫年老衰。
平時那種事都要嗑藥才能勉強。
真是氣死了了,一向出,難道婚事還會不如水榕那個草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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