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燦掛斷電話后,對喬煜說:“我覺得逸程哥去,還是告訴晚榆姐一聲的好,不然的話,那不就是欺騙了嗎?”
喬煜有點責怪景逸程,說道:“自己的事弄不明白,搞得大家跟著一起遭罪。”
“其實,我同逸程哥的。”顧燦說,“他跟晚榆姐這些年,而不得,真的蠻痛苦的。”
“他的那些苦,有的也是自己找的。”喬煜吐槽道,“他自也有問題,不會去爭取,最后怪得了誰?”
顧燦想了想,說:“嗯,當初看逸程哥和陳佳念結婚,我也是沒想到,我以為他那麼喜歡晚榆姐,會和家里抗衡呢。我姐說,他有責任和苦衷。”
“誰沒有責任?誰又沒有不得已的苦衷?”喬煜說,“他呀,幾年前就是不,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現在回過勁兒來了,也知道離婚了,他也長了。從頭來吧,看看晚榆這一次會不會給他機會了。”
“你說,晚榆姐會不會是因為的原因,怕再犯病什麼的,所以才拒絕逸程哥呀?”顧燦又好奇的問。
喬煜反問:“晚榆頭兩年的病不是都治好了嗎?這個我還真不清楚。要是因為這個未知的原因,我倒是覺得大可不必,生死有命,珍惜活在當下,不好的。”
“誰知道了呢。”顧燦嘆道,“我就是覺得他們兩個人相,就應該在一起。”
喬煜笑了笑,“你就別心別人了,咱們倆在一起好好的,就行了。”
“好~”顧燦甜甜的一笑,答應著。
喬煜開車,一路回了市區,二十分鐘后,車子停在了四季春的門前。
兩人剛從車上下來,就看旁邊的車子里,景逸程也剛到,看到兩人牽著的手,嘚瑟的吹了一聲口哨,“呦呵,恭喜啊。”
“逸程哥,”顧燦先開口了他一聲,“我剛跟晚榆姐說了,吃飯你也來,沒拒絕。”
景逸程驚喜的笑著說:“沒拒絕?那你晚榆姐還給你面子的。”
喬煜冷著臉看著景逸程,沒好氣的說:“就這一回啊,下次你這事,別再找我們。”
景逸程撇撇,沒理喬煜,而是轉看顧燦,“小太,咱倆這麼鐵,我的事,你管不管?”
顧燦先下意識的看了喬煜一眼,笑說:“那肯定管啊,我也想讓你和晚榆姐能快點修正果呢。”
景逸程聽完,沖喬煜得意的挑了一下眉,“聽見沒?你朋友沒意見,你就乖乖閉吧。”
喬煜無語的“切”了一聲,沒說話。
后有車子傳來胎碾石子的聲音,三人看去,是夏晚榆的車,副駕駛的位置上,還坐著姜易揚。
“他怎麼也跟來了?”景逸程驚詫的問,眼睛瞪得溜圓,帶著不悅。
喬煜幸災樂禍的笑著說:“來就來唄,人多熱鬧。”
景逸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問顧燦,“剛才你晚榆姐說要帶他來嗎?”
顧燦說:“當然沒有了,要說的話,我不就告訴你了。”
說完,又勸道:“逸程哥,別激,淡定些,不然你在晚榆姐的心里又要扣分了。”
景逸程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來,著聲音說:“行,我不激,我肯定不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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