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一個人堅持了十幾年的習慣,怎麽可能因為信奉聖神而荒廢了,聖神又不會止他寫筆記。”
阿秋恍然道:“所以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有沒有種可能。”
“新王後麵被禿頂魔奪舍了?”
林墨低喃道。
“可是…這禿頂魔從何而來呢?”
“古國史書中就沒出現過任何魔或者鬼,難不這鬼是從大陸遠渡重洋,來到古國的?”
阿秋也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在百靈客棧中見過很多水鬼,他們沒有一個知道古國的存在。”
林墨遲疑道:“如此可見,古國真的做到了與世隔絕,不過也說不準,畢竟古國存在了這麽多年,有鬼誤打誤撞來到古國也說不定。”
他和阿秋又對照了一下史書和日記的時間,發現史書記載新王開始信奉聖神,就是從筆記斷的時間點後開始的。
也就是說,新王的心理轉變沒有任何過度。
似乎在一夜之間,新王就沒了記錄筆記的習慣,突然間就開始信奉某種在古國曆史文化從未有過的聖神。
不像佛教是悉達多在菩堤樹下參悟,後來逐漸發展型,也不像是默罕默德在山中潛修冥想所得,並將啟示的古蘭經傳播,才有了伊斯蘭教的雛形。
這聖神完全是憑空出現,沒有任何征兆。
“如果說聖神也是指引新王參悟領悟,那也該有個過程才對。”
林墨撓了撓頭。
“我捋一捋現在所得的信息。”
阿秋俯下子,雙手同時翻閱史書和日記。
新王的前半生他們已經了然,並且了解到了新王的心和人際關係,這對於他們繼續發掘古國有很大的幫助。
現在唯一的缺口,就是禿頂魔是否附新王,聖神的概念從何而來。
為何後續新王的狀態會好轉,是禿頂魔的原因嗎?
還有,這一直貫穿新王悲慘遭遇的禿頂魔又是從何而來?
“這些我們怎麽搞得清楚?”
“過了這麽多年,我又不是新王肚子裏的蛔蟲。”
阿秋抱怨道。
按照常理來看,這些疑點他們都無從知曉。
“有一個人!”
“王後應該是新王最親近之人!”
“作為枕邊人,還是新王不錯,一定知道其中原委。”
林墨突然眉頭一挑。
從一開始,這王後不就是了解新王報最好的人嗎?
“別糊塗了!”
“你現在可是偽裝的王,你要是這麽問,不就把自己暴了嗎?”
阿秋撇道。
“已經知道我不是王了!”
“暴不暴已經無所謂了,隻不過現在就同攤牌,總覺得有些不是時候。”
林墨思量著。
“別攤牌,直接對用點煙辯冤,問出來不就行了!”
阿秋卻道。
“這不妥!”
林墨連連搖頭。
“你舍不得?”
阿秋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倒不是,點煙辯冤就不隻是攤牌,還是翻臉了!”
“我們現在需要來掩護我們,並且在古國這麽多年,並且覺醒了控魂力,我們貿然手不一定能輕易拿下。”
林墨逐一分析道:“我們現在需要幫手,不能樹敵過多。”
“是麽…”
阿秋點點頭,語氣卻有些玩味。
“我認真的。”
林墨有些無語。
很顯然,阿秋在調侃自己。
真沒想到,原來多麽純真的年,現在居然也會損人了。
“對,對!”
“你說的對。”
阿秋繼續喃喃道。
話雖這麽說,可聽起來總有些怪氣。
“你是阿秋嗎?”
“我懷疑你被奪舍了!我認識的阿秋可不是這樣!”
林墨出手去掐阿秋的脖子:“你把純真的阿秋還回來!”
“你大爺!”
阿秋連忙躲避。
兩人在書房折騰了一會,也逐漸冷靜下來。
畢竟琢磨史書和日記耗費了很長時間,天已經微微變亮了,要不了多久王後也該回來了,而林墨也該回房間裝睡了。
“話說,你知道王後今晚又去幹什麽了?”
阿秋漫不經心地問道。
“不清楚!”
“上一次,我推測王後是去殺周國的海員,以此挑撥關係!”
“至於今晚的行,我猜不會故技重施,因為周國肯定已經警惕起來,就這麽貿然行會暴。”
林墨著下分析道:“所以我也不知道。”
“連自己老婆去幹嘛都不知道,要你何用。”
阿秋慵懶地躺在椅子上。
“阿秋!”
林墨拳頭攥了起來,兩隻瞳冒出火。
…
林墨猜的沒錯,王後並沒有貿然行。
一晚上都沒有走出地下暗道的室。
室中頻繁傳出悲慘的聲。
“這也不行嗎?”
王後正用魂力催著一個巨大的磨盤,
而磨盤之下,正是三個島民在被一點點碾碎。
旁邊室的另外五個島民,嚇得頭皮發麻,一不敢。
“啊啊!我不了了!”
“饒了我吧!”
磨盤轉,島民的下肢被碾了糜。
骨頭崩碎,黏糊,王後瞧著這一幕,並沒有多高興。
“完了,這麽變態已經滿足不了了,究竟還要怎麽折磨我們!”
隔壁室的一個年輕島民小聲道。
“變態…這兩個字用的好!”
誰知在魂息的籠罩下,如此細微的聲音,也被王後聽在耳朵裏。
“完了!”
“你不知道聽覺靈敏嗎!”
灰袍老者怒斥那名年輕人。
啪啪!
王後拍了拍手。
隨著意念驅,一團魂息把五人包裹。
“完了,這次又是什麽刑罰!”
灰袍老者聲音抖道。
王後每次折磨他們,次次法子都不同。
所以這令他們的恐懼都到達了極點。
“嚐嚐這個。”
王後揮了揮手。
旁邊的空室中滾出了一個玻璃桶。
在魂力的引導下,桶中的不斷灌五人所的室之中。
咕嘟咕嘟…
五人拚命在水中掙紮著。
逐漸被腐蝕分解,出了裏麵的白骨。
“不知道這強酸能不能行。”
王後雙手環抱在前。
在左側,五人正在痛苦地被強酸灌七竅,右側的三人來回被磨盤碾碎。
可是依舊不滿意,還是失落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