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免不了一場大戰了!”
金收起遠鏡。
思量了片刻,對著手下吩咐道:“是時候去找王上商討作戰方案了!”
“是!”
眾員全部正道。
…
翌日,中午。
金在初步做完部署後,帶著小隊來到了行宮。
會客廳。
“叩見吾王!吾王萬年!”
金左手著口,恭敬地單膝跪地。
昨日一戰,更加對王佩服地五投地。
沒想到王在金字塔沉睡了數百年,蘇醒之後戰力也有了巨幅提升。
這樣一來,和周國的作戰又有了不信心。
“平吧!”
“事態我已經清楚了,孤正要找你商討作戰計劃!”
林墨緩緩開口道。
“周國的艦船停在東西南三個港口。”
“估測應該有六千人以上。”
金起匯報著。
“不用過分擔心!”
“周國本來答應我們運輸活祭品,這些船上也有一部分囚犯。”
林墨低喃道:“真正有戰力的差不多四千多人。”
“四千多英鬼師,也不容小覷!”
一個長老凝重道。
“是啊!”
“之前幾百個海員,就已經表現出不俗的戰力。”
“如今這麽龐大的量,我們該如何應對!”
另一個長老皺眉道:“關鍵島民中覺醒魂力的人太。”
“缺乏戰力,我們就求援!”
“給你們介紹兩個老朋友!”
林墨拍了拍手。
這時兩個人走進了會客廳。
“他們為什麽會在!”
金立刻擺起了作戰的架勢。
“別張!”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他們本來就是同周國為敵的,現在是已經投靠我們了!”
林墨緩緩道。
“他們…靠譜嗎?”
金一臉警惕。
“我試探了,他們很可靠!”
林墨進一步解釋道:“他們是封魔派來的,為了殺掉周國首府,現在和我們目標一致,所以會不餘力地參加戰鬥!”
他這麽做,是為安然和阿秋方便作戰的份。
畢竟偽裝島民,本無法鬼作戰。
隻要有了同盟份,就能放開了打。
從雙方紙麵實力來看,古國屬於劣勢,他必須平衡雙方。
要是周國直接把古國拿下,並且掌控了金字塔,那可就糟糕了。
“你在大陸那麽久,應該也知道封魔和周國的恩怨!”
阿秋雙手兜。
“我們的實力,相信你也見識過了!”
安然淡淡開口。
“…”
沉片刻,金點頭道:“合作可以,但要是讓我發現你們有異心,我絕不手。”
“很好,既然合作已經達。”
“我們接下來就做出戰略部署吧。”
林墨揚聲道。
“王上已經有主意了?”
幾個長老驚喜道。
“不愧是王上。”
金眼中又閃爍著崇拜的芒。
“諸位,接下來孤說的每一句話都謹記。”
林墨沉聲道。
在眾人注視的目中,林墨開始把昨夜五人討論的戰說出。
首先是周國的戰略目標,就古國而言,島民眾多且都是不死之,全部拿下本不可能。
周國肯定以王為目標,挾天子以令諸侯,從而掌控整個古國。
所以之後林墨會搬回金字塔,這個全島最中心的位置,在那裏向各部發出作戰指令。
為了防止周國空襲,使用吸鬼等契約鬼直接從海上殺到金字塔,需要王後,和各位長老施展並維持魂息陣法。
此陣法不僅能防止空襲,還能阻止周國從地下挖地道通往金字塔。
至於地麵,那就是巷戰的戰場了。
通往從島嶼四麵通往金字塔有四條主幹道,分別是東西南北四路,以及各種小街巷都是有可能給周國趁虛而。
“我們的島民雖大部分都為覺醒魂力。”
“但島民眾多,且都是不死之!”
“擁有格鬥能力的島民,也可以擁有不俗的戰力。”
林墨敲了敲桌子:“他們就是我們此戰的主力軍!”
“確實!”
金和眾長老讚同道。
普通的格鬥戰力或許在鬼師麵前不值一提,但是島民即便被擊殺無數次,可以重新站起來作戰。
除非鬼師用鬼將其控住,可是島民有十幾萬,僅憑控製本吃不消。
“婦孺老留在金字塔周圍的城區,其他島民平均分布在四麵的外城區!”
“你帶一部分覺醒魂力的島民,還有四萬普通島民,負責東麵城區。”
林墨看向阿秋。
“遵命!”
阿秋抱拳道。
“你也一樣,負責北麵!”
林墨對著安然說道。
“領命!”
安然點點頭。
“金,你帶著金甲衛,一部分覺醒魂力的島民!”
“還有四萬島民,駐守在四側城區,阻擊周國的海員。”
林墨繼續道。
“領命!”
金眨了眨眼:“那南麵呢,那邊周國派的兵力恐怕會更多!”
“你忘了。”
“還有一個封魔王—林墨那小子!”
林墨淡笑道:“他已經和孤聯係了,到時候會出手相助。”
“可是我們把三麵都給封魔!”
“他們以前還是我們的敵人,恐怕…”
金憂慮道。
“你還有別的人選嗎?”
“國現在覺醒魂力人本來就,擁有強戰力的更沒有。”
林墨搖搖頭道。
他又擺手寬:“莫怕!這不是還有孤嗎!林墨他們要是敢有異心,孤會輕鬆理掉他們。”
“對啊,還有王上!”
“王上連周國國師都能輕鬆殺掉,更何況是林墨三人。”
金恍然。
“孤和王後坐鎮金字塔,你們盡管放心廝殺。”
林墨握著王杖,高高舉起:“聖國,必勝!”
“聖國必勝!吾王必勝!”
金等人也激地高聲呼喊。
“裝得還像那麽一回事!”
會客廳垂簾後的王後,正笑打量著林墨。
隻不過看著看著,原本玩味的神,不知不覺地停滯住了。
眼眸之中,逐漸泛起了一點漣漪。
“王上。”
王後輕喃道。
末了,甩了甩頭。
“我怎麽了,怎麽把他認了王上。”
王後自嘲地笑了笑。
明知道麵之下的人,不是夜夜掛懷的人。
那個人,確確實實已經死了。
可是不知怎麽滴,卻能在林墨上看到王的影子。
“或許,因為他也是另外一個國家年輕的王吧!”
王後哀傷惋惜地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