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看看那些所謂的商界英們,并不比普通人聰明到哪去,甚至更LOW點,你還能多點自信。”
下意識就給自己辯解了,“我沒有不自信。”
“行,那你現在就自信地去解決問題。解決完,我們可以安排個度假。”
“好,我要去做事了。”應該去,卻舍不得掛斷他的電話,“我想你......老公。”
程帆愣了下,很這麼喊他,剛想回些什麼時,電話就被掛斷。看著結束的通話,他搖著頭,這個人,可真是。
休息了片刻,他就拿了平板開始看資料。
只要不開口,他們不會干涉對方工作上的事。
可這是僅有的,跟他說工作上犯了錯,還被爸教訓了。
是他老婆,但公私分明,他不該去管這件事。工作上,作為下屬,犯了錯,被訓也正常。
雖然他心里有點不舒服。
一個好的領導,應該在下屬犯錯時以保護其自尊心的方式進行批評,再兜了底給人機會去彌補。
他不想去干預的工作,還是專注于眼前的文件。
此時助理戴奕敲了門,將剛剛聊完的合作,據雙方的初步意愿修改了協議,并打印了送給他過目。
幾十頁的文件,程帆迅速瀏覽著,重點只有那麼幾頁的幾行,拿了水筆,圈了兩,“這里還有可協商的空間,但不急,過一周你再去找對方。”
“好。”戴奕拿回文件,看了眼,就要離開時,被老板喊住。
“幫我去查一下建林集團,發生什麼事了。”
林夏掛了電話,他這人,從不溫,連此時的安,都是如此犀利。
可是,卻喜歡他這樣。
不知是習慣了這樣的他,還是自己被他改變,不得不喜歡他這樣的格。
剛剛獨自呆著時,控制不住地去責怪自己。從沒像林建華說的那樣,不屑與人打道。但這件事幸虧發現得早,如果再晚些,后果無法預計。
但林夏決定不再在這些無解的假設中盤旋,正如程帆所說,可以不認錯。解決了問題,再揪出制造問題的人。就算心中懊惱,也該表面變不驚。
各司其職著,林洲那負責著工地的自查,李偉國負責公關,此時也該去一趟鋼廠。當即打電話給司機,拿包時,才想起包被落在車里。司機開的是公司的車,先去了地下車庫。
林夏開了車門,把格子翻找了個遍,都沒找到藿香正氣水。反應過來這是新車,還沒被放這些拉拉雜雜的東西。拿了包,關上車門時,看到林建華正走過來,看了眼,他的車停在了旁邊。
林建華走了過來,看了眼旁的車,“換車倒換得勤。”
這輛車自己買得起,在自家公司,薪酬績效和年底分紅獎金,錢不會。花銷用度肯定比尋常人多,但也不算揮霍。
這輛車,程帆說不是生日禮,但不在乎是不是。一輛車而已,林建華何必這麼敲打。
“程帆送的。”林夏對上了他的視線,“生日禮。”
林建華看了一眼,沒說什麼,上了車。
董莉徹底慌了,周旺財出去后,就沒再回來過,聯系不上。很害怕,又開始懊悔,昨晚為什麼要打出那通電話。
打定主意當不知道后,兒的視頻就打了過來。周倩在外面出差,工作完在賓館里吃外賣時,給視頻看點的夾饃,還說那兒的落日真晚。
聽得心不在焉,兒是搞設計的,估計也懂工程上的事。借口說在手機上刷了小視頻,看到有做工程的,竟然用拉細了的鋼筋造房子,這個會怎麼樣啊。
兒皺了眉,說這肯定是大事啊,會涉及工程重大安全事故罪,被抓進去坐牢的。現在都終責任制,過個二十年發現了都要被追責。
董莉被這一通話嚇得哪里還敢圖周旺財那點工資,當即就打電話給了林夏。說完后,林夏就匆忙掛了電話,也不敢再打過去問。
廠里請假領導會給臉看,第二天照常去上班,中午不放心回了趟家。聽在鋼廠上班的村里人說了,今天停工。
周旺財的電話也打不通了。
又去廠里上了半下午的班,慌手慌腳的,片子接二連三拿錯,被領導罵了后,干脆借口說中暑了要回家。離開后,騎著電瓶車去了鋼廠,想要打探一圈。
結果剛到,董莉還沒來得及跟門衛老李聊上兩句,就看到了一輛車開進來。剛開始老李還沒認出是誰的車,后邊的車窗打開,才發現是林夏。立刻就跑到了車邊,跟林夏打了招呼。
林夏沒想到在鋼廠門口遇到了董莉,雖然來這的計劃之一是見董莉。來得正好,將帶到辦公室中。
董莉率先開了口,“林總,我家周旺財肯定是被人教唆的,他這個人哪里有什麼膽子干這種事?大半輩子都是在鋼廠里勤勤懇懇的干活,他要有這個心,至于快退休了再來這麼一出嗎?”
林夏點了頭,“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見這反應,董莉倒是懵了,想了半天,口而出的說辭,原來也是這麼想的?
“那他現在在哪里,我聯系不上他。”
“他去配合調查了,這件事被人舉報了,我這也頭疼。”
“什麼?他要坐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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