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瑯意來黎城,肯定也提前和辛珣說了。
是第二天下午兩點左右到的,那會辛願有個視頻會議,不出時間,自然就是作為男朋友的辛珣親自去接的。
他還很上道地在路上買了一束玫瑰。
一個月沒見了,時瑯意想他得很。
接機的人不算,但仍舊能一眼找到他,不僅是個高人帥,而是他最特別,眼睛有自追蹤的功能。
等走近,看到他手裏的花,喜笑開,丟開行李箱,二話不說跑過去,直接往他上跳。
辛珣張開雙手,穩穩接住,拖著的腰,自然而然地將臉埋進的鎖骨,不聲地在上麵留下一吻。
“想不想我?”
時瑯意笑瞇瞇地看著他問。
辛珣答得很坦直白,“當然。”
時瑯意眼底的笑意更深了,連忙從他上跳下來,後知後覺地關心起他的狀態,“我剛剛太激了,你沒事吧?”
“我又不是泥的,抱自己朋友還是抱得的。”辛珣輕輕了下的鼻子,將花送到麵前,“歡迎來黎城。”
“謝謝。”時瑯意聲音甜,“好漂亮的花啊,你買的?”
“不然?”
“我還以為是辛姐姐給我選的呢。”
“我姐公司有會走不開。”
“我知道,上午給我發過消息了。”
辛珣上前拿上的行李箱,折回時,自然而然牽住的手,了乎乎的掌心,“是不是還沒吃午飯?”
“對啊,飛機上的餐太難吃了,不想吃。現在快死了。”
“那我先帶你去吃飯,你想吃什麽?”
“什麽都想吃,覺現在能吃下一頭牛。”
辛珣笑了笑,“行啊,等會就給你點一頭牛,吃不完,你得打包走。”
時瑯意鼓著腮幫子瞪他,“你就是這樣對你一個月沒見的朋友?我要舉報你。”
“哦?怎麽舉報?”
“舉報你待我,對我不好。”
辛珣覺得這丫頭對‘待’二字有著嚴重的誤解,他笑問,“你和誰舉報?”
“辛姐姐。”一正言辭說,“肯定會為我主持公道的。”
辛珣無話可說了,等到了車子前,他讓時瑯意先上車,自己則放行李箱。
等他自個也上車後,他也沒急著啟,而是抓住了想要扣安全帶的時瑯意的手,猛地往自己懷裏一扯,低頭就吻住了的。
熱烈而又急促。
好似要將周遭的空氣全都掠奪幹淨。
沒一會,時瑯意就被他親得不上氣了,子也是綿綿的。
兩人中間還隔著扶手箱,姿勢有些膈人,時瑯意輕輕拍打著他的膛,嗚嗚了兩聲。
辛珣卻還舍不得放開,手摟住的腰,直接把抱過來放上,仰著頭,摁著的後脖頸激烈地吻著。
不知過了多久,辛珣才終於舍得放開,看臉頰陀紅,眼神迷離,大口氣的樣子,他心滿意足地勾了勾,又啄了下略顯紅腫的。
他不是個會說話的人,沒有這項技能,但他會用行告訴,他有多想,有多。
向來臉皮厚的時瑯意被他這麽一親,還有這個姿勢給鬧害了,也不敢看他的眼睛,直接摟著他的脖子,將頭靠在他肩膀上。
兩人都沒有說話,但仄的空間裏充滿了曖昧和旖旎的氣氛。
辛珣深深吐了一口氣,才輕輕拍了拍的背,示意讓坐過去。
時瑯意飛快坐過去,捧著雙臉,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辛珣,我覺得你吻技又進步了。”
“……”
啟車子的辛珣幽幽看一眼,什麽都沒說。
這一眼就抵過千言萬語了。
飽含了很多種意思。
大概是想問,是不是還沒被親夠。
“辛珣,我住的地方和我哥住的地方有多遠?”
“三四十分鍾的車程。”
“這麽遠。”
“辛宅就你和住嗎?”
“還有鄭叔和傭人。”
“那我能和你一起住嗎?”時瑯意眨眨眼睛,“我想和你睡。”
“……”
辛珣聞言,沒忍住咳了兩聲,耳尖爬上一抹紅,“你坐好,開車呢,別我。”
“我沒你,我認真的。”
“你哥不會同意的。”
“是我和你睡,又不是我哥和你睡,要他同意幹什麽?”
辛珣無奈,認真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哥不會讓你住在辛宅,你過來,肯定要住安園。”
時瑯意撇撇,覺得辛珣說得有道理,就大哥那尿。
跑辛宅去住,他能打斷的。
但好在和辛珣能天天見麵,不就三四十分鍾的車程嘛。
總比幾百公裏強。
辛珣帶去的是一家地道黎城菜飯店,點了四個菜,一個湯,時瑯意吃得很開心。
辛願要傍晚才有時間,吃過飯,辛珣便先帶回了辛宅。
老太太這會剛午覺起來,時瑯意熱的過去打招呼。
辛宅的傭人和管家知道是爺的朋友,也很尊敬,尤其是鄭叔和廚房的張嬸,他們是辛家老人,都是看著辛珣姐弟倆長大的,也特別欣。
鄭叔之前在港城就見過,覺得和辛珣十分般配,這次來黎城,自然要好好招待了。
連忙讓廚房準備晚上的菜單。
時瑯意人在一個興的階段,陪老太太聊了會天後,就讓辛珣帶著在別墅到閑逛了起來。
等逛完,力氣也卸下來了,就開始犯困了。
因為今天要來黎城,見到辛珣,昨晚高興得一直睡不著覺,直到三點多才睡,然後早上七點多就醒了,陪時老爺子練了會太極,吃過早餐,又陪老太太逛園子,十一點不到就趕往機場。
看昏昏睡的樣子,辛珣便帶去自己房間。
“你先睡會,等會吃晚飯我你。”
時瑯意抱著他的腰,撒道,“你陪我。”
辛珣笑道,“我不走,陪你,睡吧。”
“真的?”
“嗯,當然是真的。”
時瑯意躺在床上,聞著枕頭上有一很清新的苦橘香,沁人心脾,和辛珣懷裏是一個味道。
笑了笑,在辛珣躺下來時,立馬往他懷裏拱了拱,抱著他的腰閉上了眼睛。
辛珣摟著,輕輕拍著的背哄睡。
說實話,這個姿勢吧,極其考驗一個正常年男人的定力。
辛珣垂首吻了吻的頭發,臉頰,耳垂,還有脖子,強忍著的躁。
“辛珣,你是不是……在忍啊?”
時瑯意忽然抬頭看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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