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排人將林清然送到了有著層層保護的醫院,讓先去照顧豆豆。
而他和白家的清算,才剛剛開始。
西郊某,白海被繩索縛住手腳,跪在地上,可即便如此,他仍是滿臉兇惡的看著秦。
“我勸你最好還是放了我,我是白海,是白家的長子,更是唯一的獨苗!你要是敢傷我分毫,我們白家一定不計代價也要滅了你。”
“你也算是大有來頭的人,應該多知道一點我們白家的能量,說實話,我覺得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也沒必要照著兩敗俱傷拚下去。
我承認,我抓了你的人是我的不對,但我不是還沒做什麽嗎,你也殺了我這麽多人,我們兩清了。
對於我們這種上等人來說,最看重的不是利益嗎,一個人而已,不至於讓我們彼此大幹戈傷筋骨,最終被別人得利!”
上等人?
嗬嗬。
秦氣笑了,他搖了搖頭,頭也不回,聲音冰冷的說道。
“刀。”
旁的北疆戰士直接出隨攜帶的軍用短刀遞了過去。
白海抬頭,看著麵無表的秦,手持短刀來到了他的側。
那一刻他心中再次恐慌起來,想要開口求饒,可突然想到若是他看到自己弱害怕,覺得白家好欺負,並沒有那麽強大,會不會當場殺了自己。
念頭及此,白海大喊起來:“別以為你能唬的住我,我可是白家的爺,而且你和這些臭當兵的,竟然敢殺這麽多人,你這是濫殺無辜,是屠殺!
你完了,如果不放了我,回頭輿論一定會發出來的,到時候,哪怕你來頭再大,背景再深厚,也沒人能保得住你,群激憤下,你沒有一點活路可言,現在放了我,我可以保證,安排白家的人,幫你理這件事,保證這消息傳不出……啊,疼,你該死!”
正說著,白海突然慘起來,那聲音格外的淒厲,當然,對於許遊來說,可謂悅耳。
“噗。”
隨著白海的慘,秦將剛剛捅進他的短刀拔了出來。
殷紅的,豎著如鏡麵的短刀,朝著地麵滴落。
秦看著如殺豬般慘的白海,接著拿出了之前在他上搜出來的手機,直接給白銀川打了出去:
“白海現在在我手裏,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白海死了以後,所有和這件事有關的人全部認罪伏法,你親自前來賠罪,此事便算是結束。”
“二,或許,你可以嚐試著為你兒子複仇,看看你們整個白家有沒有這個實力。”
電話中,白銀川的呼吸加重,沉默良久,他終於發了:
“誰給你的膽子,你竟然敢挾持我兒子!”
“我告訴你,我兒子要是有任何損傷,我一定將你挫骨揚灰,讓你死無葬之地!”
“在海島,想和我白家?你算老幾?你是在找死!”
秦聽著白銀川憤怒的大吼,麵平靜的說道:“果然,你還是選擇了第二條路,那麽,你現在可以聽一下你兒子最後的言了。”
說著他將電話放在了,已經痛得死去活來的白海麵前。
“痛,救命啊,啊啊啊……”
“救我,爸,你快來救我啊。”
“爸,他、他閹了我……”
“啊啊啊,爸,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呃呃,咕咕……”
正說著,秦已經站在他的側,一刀刺出,寒芒掠過後,短刀直白海的脖頸。
在今天之前,他是學生,是科學家,是研究員,他從未殺過人。
但今天一天之,算上白海,他已經連殺三人。
腥之路一旦踏上,注定回不來頭。
“小、小海,你怎麽了,說話啊,你怎麽了?”
“你做了什麽?小海……該死的,你回答我,你幹了什麽?”
電話中,白銀川似乎是預料到了什麽,急切的嘶吼起來。
秦神冷冽:“如你所料,我結束了他的痛苦。”
“另外,我提醒你一下,既然你選擇了第二條路,那麽白海的死,便隻是一個開始。
從這一刻起,海島白家,名存實亡,你可以發一切的能量來找我複仇,或者等待我找上門去。”
“對了,我秦。”
說罷,秦掛斷了電話,轉離開。
地麵上,流如注的白海,已經出氣多進氣了,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在地,慢慢在恐懼中等待死亡降臨……
一直在旁邊等候的楊連長,見秦辦完了自己的事,他走上前來,拿出一個包裝的嚴嚴實實的U盤。
見秦麵疑,楊連長解釋道:“這裏麵記載了白家這幾年在海島所犯下的累累罪行,其中,僅僅以白銀川和白海這對父子犯下的謀殺,強等,不下百起,同時,其中記載了部分白家洗錢,逃稅,賄賂等違法犯罪行為。”
“為何沒有一早給我?”
秦微微皺眉,手接過。
楊連長一臉苦笑:“白家積威深重,不隻在海島盤錯節,在省裏也有一定的關係,甚至傳言哪怕是在更高的位置,也有白家的人,在不確認一定能絆倒白家之前,這東西我不敢輕易拿出來。”
“畢竟機會可能隻有一次,一旦這些東西麵,還沒產生相應的效果,那再想搜集這麽多的罪證,可是要麻煩的多,更是不知要死多人。”
秦點點頭,沒有再過多追究:“在整個海島市,不、在整個海島省,發布新聞通告,從此刻開始,不管任何人,隻要有白家的犯罪證據,盡可以發送到我的郵箱,我秦向他們保證,三天,務必將整個白家,連拔除!”
在他做出這個決定的那一刻起,海島,已經意味著要變天了。
大地震即將到來。
之前,海島所有排的上號的家族,勢力,聽聞有人要找白家麻煩,也隻是搖頭輕笑,歎一聲不知天高地厚。
可此時此刻,因為白海的殞命,整個海島就像一壺燒開的沸水一般,再難以維持平靜,所有海島收到這個消息的家族、權貴,徹底轟起來了。
海島孫家,一個資產達到近百億的頂級豪門家族。
“老爺!”
“大新聞,絕對是炸的大新聞啊!”
孫家老家主,拄著拐杖站在堂門口:“別一驚一乍的,能有什麽大新聞。”
孫家的管家拿著手機,臉上還帶著難以置信:“老爺,白家的獨苗讓人宰了,真的讓人宰了啊,就死在西郊,據說被發現時,連下都被人閹掉了!
白家家主看到後,怒火攻心,氣到吐,揚言一定要對方付出的代價!”
“什麽?”
聽到這個新聞,即便是修養多年的孫老太爺,也猛地驚一聲,早就久經世事,波瀾不驚的心,也忍不住狂跳起來。
倒不是他們孫家和白家有什麽的關聯,而是同為海島的家族,他深知白家的恐怖。
對於有人竟然敢白家的人,更是直接把白家的獨苗給宰了,這讓他心震撼無比,多年了,多年沒有人敢挑釁白家,這一次更是直接把天給捅了個窟窿!
孫老太爺下心驚,深吸一口氣:“是誰?”
“這個秦到底是誰?整個海島市,甚至是整個海島省也沒聽說有哪個大家族,哪個權貴是姓林的啊?”
“這家夥哪裏冒出來的?他不知道白海是誰嗎?不知道白家有多恐怖嗎?竟然說殺就殺,甚至還閹了白海,這簡直是捅破了天啊!”
“何止是捅破了天,老爺,我看他就是想把這海島的天給掀翻!”管家也是滿臉震撼的說道。
“嗯?什麽意思?”孫老太爺問道。
“老爺,咱們整個海島省,不管是家族還是權貴,甚至就連一些有點錢財的富商,盡都收到了一封郵件,署名便是秦,我們孫家剛剛也收到了。
郵件上說,他將搜集所有和白家有關的違法犯罪證據,隻要有的都可以發送郵件給他,他要在三天,將整個白家覆滅!”
“什麽?”
孫老太爺再次震驚了,這是直接將問題擺在明麵,打算和白家不死不休的局麵啊。
他秦怎麽敢的?
殺了白海他還不趕快走,第一時間離開海島,避避風頭,現在竟然還敢公然挑釁,這是當白家不存在嗎?當白家不會發火嗎?
孫老太爺輕聲呢喃起來:“掀翻了這片籠罩在海島的天?難道,海島真的要變天了?”
“老爺,我覺得這是個機會,咱們這些年可沒白家的欺負,沒遭到白家的打,每年更是要將咱們孫家的一部分收上繳給他們白家,甚至就連他們白家的一個下人,也敢在老爺您麵前耀武揚威的。
要我說,正好咱們掌握著一些白家的犯罪證據,眼下那個神莫測的秦正在收集這些東西,這對我們來說倒是一個扳倒白家的好機會,您覺得咱們這次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