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
早上。
蘇姝還在睡夢中,就接到鄭明的電話。
“夫人,姚紜出事了。”
蘇姝被嚇得清醒過來,“出什麽事,你把話說清楚。”
“姚紜一周前開始製作月三件套,可一件都沒做出來。昨天暈倒在家,被送去醫院後,說中毒了。”
“客戶的原石有問題。”蘇姝下了定論。
這一刻,蘇姝也才理解到,對方一直要自己親手製作,原來是打這個主意。
“我不是讓你拒絕了嗎?為什麽要擅自主張更換人來製作?”蘇姝第一次,說話如此嚴厲。
發怒的語氣,很像顧北霆。
鄭明再三道歉。
蘇姝爬起來,快速來到了醫院。
姚紜在重癥病房裏,戴著氧麵罩,渾滿管子。
這個本來有著好前途的孩,現在看起來孱弱極了,毫無生氣。
蘇姝命令鄭明,“給客戶打電話,就說我在親手製作首飾之前,要見他一麵。”
鄭明忙回:“好的好的,我這就去聯係。”
蘇姝給出差的顧北霆打電話,把這件事的始末說了一遍。
顧北霆一直沒說話,安靜的聽著。
蘇姝說完後,補了一句,“北霆,你盡快完結邳州那邊的事兒,回來和我見見此人。”
“好!”
掛斷電話後,顧北霆讓羅鵬去徹查此事。
五天後。
這位買家現D.K珠寶。
他四十多歲,看著風度儒雅。
著灰整潔的西裝,領帶是條紋狀。
走起路來穩健而自信。
從麵相來看,他麵容和善,眼睛明亮而大方,倒不像一個狡黠的人。
“沒想到顧總也在,顧總好!夫人好,我是喬霂。”喬霂微笑著,出手和顧北霆握手。
鄭明知道,他這個級別,還不能和自家老板握手。
於是忙出自己的手,握住喬霂的手。
“喬先生好,請這邊坐。”
喬霂等書端水來後,才喝了一口水,主發言,“顧夫人,您可是我人的偶像啊!”
蘇姝淡淡一笑,問:“多謝抬。不知道您人最喜歡我的哪幅作品呢?”
喬霂回:“您為顧總獨家創作的袖扣,一直是的最。”
蘇姝瞥一眼,顧北霆剛好戴著這枚袖扣。
顧北霆一直盯著他看,那眼神就像是鷹隼瞄準獵一般。
喬霂的背脊,已經沁出一層層的冷汗。
但他卻依舊佯裝鎮定的,和蘇姝聊了近二十分鍾。
最後,蘇姝問:“為什麽一定要我親手做三件套?還是你自己提供原石的況下。”
“原石是我拍賣得來的,品質很好。”
“你的原石檢測過了嗎?有沒有一種南非特有的,有毒質覆蓋在上麵?”
蘇姝這話沒挑明他有貓膩,但喬霂已經知道,自己被發現端倪了。
他索抿著,不說話了。
蘇姝接著又說:“我們這邊有人,因此中毒住院了。喬先生不介意去一趟警局去吧?畢竟人命關天!”
喬霂到蘇姝肅殺的目,隻能開口,假裝驚訝,“啊?原石有毒?”
“喬霂!”蘇姝眼神變得狠,“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警察就在外麵。你承認的話,那就好說。不承認,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喬霂的語氣著急,麵上也慌張不已,“你竟然了警察?這真不關我的事兒,我也是害者!這原石是我拍賣來的,我給你說過了,你怎麽就不聽呢?”
良久不發話的顧北霆,冷沉的問:“你是匡福派來的,還是徐天?”
喬霂咽了咽口水,他不敢看顧北霆的臉。
一旦對視上他迫的眼神,自己就會沒辦法,全都招了。
顧北霆修長的手指,“嗒嗒嗒”的敲擊著桌子。
這有節奏的敲擊聲,讓喬霂的心裏一陣陣發慌。
“還不說嗎?”顧北霆的聲音,如冰冷的尖刀。
喬霂垂著雙眸,一副委屈的模樣,“我真不知道原石上有毒,就算警察拷問我,我還是這句話。”
“砰!”
突然!
一聲脆響。
喬霂抬眸,就看到羅鵬把槍放在了桌子上。
他把槍上了膛後,拿了起來,瞄準了喬霂。
這過程行雲流水,卻讓喬霂冷汗涔涔。
他吞咽著口水,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可他不敢說實話,自己不過也是個中間人。
得罪了背後的人,自己的家人就死無葬之地了。
“顧夫人……”喬霂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句,“您明鑒啊!我哪有這麽大的膽子,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對付您啊!”
顧北霆起,大步朝著外麵走。
他才一出去,門外的警察們,就魚貫而。
為首的警長,取出自己的證件,展示在喬霂的麵前。
“喬霂先生,您涉嫌故意謀殺罪,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喬霂急了,“和我無關,我隻是個害者啊!”
他的話音一落,警長就把冰冷的手銬,銬在了他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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