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仍在進行著，可早已無人在意。

言蓁手指本來是搭在他的肩膀上，後來被他握著去環住他的腰，和他更地在一起。兩人舌輾轉纏綿，勾纏間發出甜膩的息，洶湧著被淹沒在電影聲裏。

氣氛愈來愈熱，言蓁半瞇著眼睛息，恍惚間覺到有什麽涼涼的東西從服下擺鑽了進去，上了腰側的。

反應過來，哼出聲：“這是電影院……你想幹嘛呀！陳淮序！”

他手指一路往上遊走，將縛的推高，手了上去。

言蓁差點要出聲來，被他全部堵回了裏，隻能從嚨發出細微的嗚咽聲，息聲變得急促無比。

掌心裹著弄，毫不客氣地用力，將飽滿的都得變形，膩地從指裏溢出，很快被他捕捉到，換著角度再次用力握了上去。

敏，一點力都吃不得，低聲抱怨：“要壞了……嗚……你別……”

指腹碾過立的尖，輕輕往下按，他含住的，低聲：“這麽，怎麽得壞？”

他往前傾，將徹底進沙發靠背裏，手上的作被他的脊背和沙發遮擋，就算真的開了攝像頭，也隻能看到兩人抱在一起接吻的姿勢。

陳淮序手下力氣時輕時重地變換，尖，。被弄得有點舒服，又有點難耐，指尖忍不住用力揪著他的服，繃了腰背，嗚嗚地哼。

察覺到顯然是有點，他將摟了些，低聲哄道：“寶寶，今晚……”

突兀的手機震聲劃破了曖昧的旖旎。

言蓁恍然清醒，轉去拿一旁的手機，低頭看了眼屏幕，大腦中警鈴大作，所有的意迷瞬間被拋到了腦後。

在陳淮序注視的目下，巍巍地按下了接聽鍵：“喂？哥。”

言昭的聲音傳來：“你今天住學校？怎麽還沒回家？也沒和崔姨打聲招呼。”

言蓁不擅長撒謊，支支吾吾了一會，才說：“今天有校慶排練，和大家一起聚餐，待會就回去了。”

聽了這話，陳淮序在立的尖上掐了一下，差點失聲出來，捂著又又急地瞪他。

言昭聽著那側窸窸窣窣的靜，慢慢揚起角：“要不要我李叔去接你？”

“不用，我有同學開車來的，說是待會可以把我送回家。”言蓁急忙拒絕，“哥你先休息吧，不用管我了。”

“哦，好。”言昭靠在沙發上，慢悠悠地翹起，意有所指道，“已經很晚了，讓你那個同學開車小心一點。”

“好，我會的，哥哥再見。”

言蓁應付著掛了電話，陳淮序已經撤出了手，替拉好，將服也整理好了。

一通電話，將那些意迷吹散得一幹二淨。言蓁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都做了些什麽。

被本能支配，完全將理智拋在腦後。

有些後知後覺地惱，是因為親無間的親吻和，惱則是因為無法想象自己居然會被陳淮序所搖。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陳淮序手替理頭髮，被條件反地拍開，裝作冷酷，然而語氣已是強弩之末：“你不要想太多，我對你沒有那個意思，剛剛就是……就是……我有點熱。”

電影放完，燈依次亮起，偌大的放映廳重新沉浸在明裏。

“話不要說得太死，言蓁。”

陳淮序站起，將外套拾起，掛在臂彎，低頭看，語氣含笑：

“你怎麽就那麽肯定，你不會上我？”

言蓁被他的話震了半晌，才從那種心如麻的緒中緩過來，咬牙道：“你做夢！我死也不可能……”

“上你”那三個字盤旋在邊，始終吐不出來。言蓁隻好機械地重複：“你做夢！”

仿佛是對自己的一種催眠。

陳淮序但笑不語，將外套遞給：“我們走吧。”

兩人走出影院，言蓁一路上懊悔著自己今晚的搖，大腦一團糟，沒注意腳下，突然往前趔趄一步，撞到了陳淮序的後背。他轉扶住問：“怎麽了？”

蹙了蹙眉：“鞋跟好像卡了一下。”

陳淮序於是蹲下，讓扶著自己的肩膀穩住，低頭抬起的腳查看況。

“鞋跟壞了，這樣走容易扭腳，趁商場沒關門，我們去買一雙新的。”

他站起，手攬著，讓重心都靠在自己上，掏出手機打電話。

言蓁扶著他的手臂，疑地問：“這個時候了你打給誰？”

“商場經理，你去貴賓休息室坐一會，在那等我，我去給你買。”

陳淮序把抱去了貴賓休息室，自己轉去了商場。

言蓁百無聊賴地靠在沙發裏，晃著玩手機。

所幸陳淮序作很快，沒一會就提了一個袋子進來。他關上門，將門“哢噠”一聲反鎖，走到沙發邊，打開了袋子。

“買的是你很喜歡的牌子，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款式，就按我的眼挑了一雙。”他拎出新鞋，“你要是不喜歡，我再給你買。”

言蓁湊過去看了一眼：“好的嘛，眼還不錯。”

說著，出腳，在他麵前晃了晃。

陳淮序抬頭看了一眼。

“幫我換呀。”言蓁咬慣道，“我好累哦，不想自己換鞋。”

神態故作可憐，眼裏春水淺淺，勾人又。

明明知道是故意想磋磨他，陳淮序看了一會，還是屈膝蹲下。

言蓁有些得意地揚了揚角。

靠在沙發上，陳淮序半跪在地上替換鞋。

他握著的腳踝，將鞋子了下來，隨後把白的腳輕輕握在手心。

言蓁雙手撐著沙發，從上而下地俯視著他。看他一西裝革履地在自己麵前蹲跪，替服務，心裏滿意極了：“你要是一直這樣聽話該多好。你不和我作對，我才不會討厭你。”

從小被寵到大，縱慣了，凡事都要順心意，周圍人都哄著捧著，唯獨陳淮序不買帳，總是和嗆聲，回回把氣得要死。

就是不明白，言昭的朋友各個都對和氣無比，把當妹妹對待，為什麽陳淮序就是不一樣呢？

所以言蓁討厭他，他總有辦法能讓自己好不容易維持好的端莊麵碎裂，在他麵前顯示出最真實的脾氣。

極其討厭這種不控製的覺。

陳淮序低頭，黑發在休息室明亮的燈下閃著的澤。心捉弄的心思漸起，將腳從他掌心了出來，迎著他抬頭的視線，輕輕地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也許是今天排練了一天，雖然言蓁戲份不多，但也多多耳濡目染上了一點戲癮，此刻模仿著話劇裏公主的語氣，裝模作樣，高高在上地問：“看在你今天表現還算讓人滿意的份上，給你一個機會。”

腳尖在他肩膀上微微用力踩了一下：“要不要做本公主的下之臣？這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陳淮序看著，沒有說話。

言蓁覺得無趣，興致缺缺地收回腳：“逗你玩的，真沒意思，連戲都不陪我演。”

腳腕剛打算往回，就被他捉住了小，重新架回了肩膀上。修長的手指順著細膩的一路上，探了。言蓁一驚，就聽見陳淮序低聲：“下臣？”

他故意曲解的意思，指尖著大側的，手臂掀起的角，緩緩開口：“是這條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