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家里了,卻覺整個房子空曠的厲害。
這幾年,對于段西珩來說,住哪都一樣。
無論哪里,都只有他一個人。
這段時間都跟阮蘇茉在一塊,他突然開始有點不習慣這種一個人的覺。
因為阮蘇茉,他已經不習慣孤單了。
段西珩視線移到電腦旁的日歷上,他打開日歷,算著日子,這兩個月真的好長。
等阮蘇茉回來,海城應該已經是冬天。
段西珩放下桌上日歷本,收拾心,專心理工作。
他給裴越打了個電話。
裴越應該一下班就往夜店鉆了,接電話的時候,背景音很嘈雜,DJ音樂震耳聾。
“下午說的方案再重新發我一份。”段西珩說。
裴越滿口應下:“行行行,我正忙著,不發郵件了,直接發你微信。”
然后電話掛斷,他打開微信通訊錄,想找段西珩。
可是翻來覆去,都沒看到那個悉的句號和悉的黑夜月亮頭像。
又重頭翻了一遍,裴越突然福至心靈,巍巍點開一只小貓咪頭像,發了一個問號。
裴越:【?】
小茉莉:【?】
裴越:【被盜號了?】
小茉莉:【沒有】
裴越:【那你這頭像這名字……你吃錯藥了???】
段西珩握著手機,表平淡,回復:【哄老婆】
作者有話說:
裴越:看來不是吃錯藥,是喝了迷魂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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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段西珩自從換了小茉莉的頭像和名字后, 就再沒改回來。
甚至還扮上癮了,每天早晚都用小茉莉的語氣跟阮蘇茉早安晚安。
天天“主人”、“主人”的,弄得阮蘇茉實在不了。
阮蘇茉忍了一周,終于忍不下去, 在收到段西珩準點的“主人早上好”之后, 一個電話撥過去。
“段西珩, 你還要盜用我們茉莉的份多久?網絡上是沒有你認識的人了嗎?你都不怕你通訊錄里的人奇怪你為什麼頂著這個頭像,不怕他們私下議論?”
阮蘇茉正在麓川機場,趕早班機。
麓川的巡演結束了, 他們要北上,前往北方。
這邊聲音嘈雜, 但是段西珩那邊很安靜。靜的,好像他嗓音里的震都能清晰聽見。
他好似在笑:“公司里的人都知道。”
“知道什麼?”
“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換頭像改名字。”
“……”
“他們知道我在哄老婆。”
!!!
阮蘇茉瞬間倒吸一口氣,臉倏地紅起來:“你——你堂堂一個段總, 你——你都不會害臊嗎?”
段西珩斂了點笑意, 聲音聽著有點疑:“為什麼要害臊?這難道不是事實?”
……
好的,你贏了。
隔著電話, 阮蘇茉覺得自己說不過段西珩。
快到登記時間,不再跟段西珩廢話,說了句:“要登機了,再見,拜拜。”
然后迅速掛斷電話。
……
阮蘇茉為南方人,第一次到北方,并沒想到十月份的北方就已經這麼冷。
因為一場寒流,強冷空氣來襲, 北方氣溫驟降, 才十月份, 就已經出現霜凍結冰的況。
天氣預報還說未來半個月,可能會有一場大雪。
在北方輾轉兩個城市,半個月后到達最后一個城市的時候,阮蘇茉終于挨不住這寒冷的天,得了一場重冒。
“天氣預報說這兩天會下雪哎。”
林珊妮倒了一杯熱水,端給坐在床上的病患。看阮蘇茉臉很差,病懨懨的,不免擔心:“我去給你買點冒藥吧,還好這兩天都休息,你吃了想睡覺也沒關系。”
因為初到北方,團里許多人都不適應,這陣子冒的人不。
加上幾場巡演下來,他們已經足夠默契,不需要再沒日沒夜地排練,指揮大發善心,讓大家休息兩天,等過兩天再彩排。
時間一旦寬裕,阮蘇茉就放心大膽地一病不起。
全乏力,鼻塞又頭疼,接過熱水后點點頭,聲音有點啞:“好……”
抿了一小口水,覺得喝不下,又放回到床頭柜,拉過被子躺下來。
林珊妮看這麼不舒服,給掖掖被子安:“終于最后一場了,再熬熬我們就可以回去。”
們作為剛團的新人,確實有點吃不消這樣連續不間斷的巡演。
阮蘇茉還是點點頭,有點兒可憐:“頭好痛。”
“睡會吧,我去給你買藥。”
“謝謝珊妮。”
“謝個屁,趕好起來呀。”
林珊妮笑笑,又嘆息,真是病來如山倒,平日里多神一個人啊,現在了這副病樣。
林珊妮裹上羽絨服,出了門。
酒店房間沒開燈,阮蘇茉睡在床上,覺得有些發冷。
都說生病的時候最脆弱,阮蘇茉這時候也有點脆弱,想哭鼻子,想媽媽。
阮蘇茉沒熬住,給媽媽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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