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月後。
今天是北方的小年夜,同時也是靳北哲和南媛的新婚日。
一大清早,化妝師、造型師以及伴娘團們,便趕來徐家。
伴娘們先換好服,然後互相給對方化妝。
周雙的化妝技最好,常常因為妝容上熱搜。
諸如人魚姬妝、偽素桃妝。
給自己化完後,喬喬和安妮,都搶著要化。
畢竟這是喬喬和安妮第一次當伴娘,兩人很重視,都恨不得自己今天的。
伴娘得雙對,並且要單的。
南媛原本朋友就不多,以前的同學,除了安妮,基本上都結婚生子了。
SJ舞蹈工作室裏,舞者們年輕又漂亮,並且都是單。
知道老板要結婚,都爭先恐後來當伴娘。
南媛覺得,四個伴娘人數夠了,不然伴郎那邊,也得再挑人。
於是乎,這伴娘第四人選,便由肖璐來擔任。
從《舞出奇跡》出來後,肖璐以第一名的績,拿到了不綜藝和劇組邀約。
短短兩年時間,便一躍為當今炙手可熱的小花。
“我說啊,今天有雙雙和璐璐兩個大明星在,你們的不會把禮堂吧?”安妮打趣起來,笑著跟正在給化妝的周雙說話。
周雙很仔細地給描,不以為然:“我很聽話的,再說了,禮堂這麽重要的地方,他們進不來。”
“也就是說,真有過來?”喬喬忍不住也問道。
周雙笑了笑,“逗你們的,這次行程,全程保,今天可是師父的大喜日子,我們所有人都是陪襯。”
“就是。”肖璐點點頭,跟舒七七在旁邊看待會堵門遊戲的問題列表。
舒七七雖然沒當伴娘,但也留了下來,幫忙出謀劃策。
“這個堵門遊戲絕,我覺,新郎和伴郎們,不一定能過關。”舒七七說道。
安妮一聽,嗓門立馬變大:“可別太難啊,要是太難,他們進不來,那不就尷尬了?娜娜恨嫁,咱們該放水,還得放水。”
南媛全程無語,翻了翻白眼。
哪裏恨嫁了?
要不是靳北哲死纏爛打,再加上婆婆和媽的催促,也不能同意這麽快就複婚啊。
“放什麽水?按你們的節奏來。”南媛說道。
舒七七笑著點頭:“老板放心,絕對地獄級難度。”
眾人:“……”
安妮化好妝後,跑過來看堵門遊戲的問題。
當看完上麵的容後,忍不住口:“臥槽!我有種不好預,新郎和伴郎們,肯定會被堵在門外……”
叩叩叩——
房間裏一片祥和,忽然有人敲門。
葉芬走了進來,吩咐傭人拿來了點心。
“你們都先墊墊肚子,今天你們怕是都吃不上一口熱乎的。”
招呼完,拿了兩個可的豬豬包,以及一杯牛,來到南媛麵前。
“萌萌親手做的,你吃了墊墊肚子。”
南媛看了眼豬豬包,造型很可。
做了甲,指甲很長。
剛準備去拿豬豬包,葉芬見狀,“我來喂你。”
南媛便張開,笑嘻嘻地咬著包子。
28歲了,還能有媽媽喂飯,真的好幸福。
“你養家父母也來了,還有你弟弟,他們送了十隻鄉下土,一百顆土蛋過來。雖然這些東西不貴重,但是這份誼,有錢都買不到。”
“那他們人呢?”南媛眨了眨眼睛。
“我讓他們進來看看你,他們說不好意思,說先去禮堂等了。”葉芬說著,擰了擰眉:“其實我的意思,希待會父母上臺的時候,讓他們也上去,這事我跟你爸商量過了,他沒意見,你覺得呢?”
“聽媽的。”南媛微微一笑。
“好嘞,那我這就去安排。”葉芬喂完豬豬包後,找來一吸管,放進牛裏,讓南媛吸著喝。
“婚紗我讓人拿到酒店了,小喬,這是酒店房間的門卡。”
“好的伯母。”
葉芬代完,這才放心離開。
南媛喝完牛,妝造也搞完了。
穿了一龍褂,頭上戴著冠。
額前留著金的流蘇,兩側是好看的金釵、步搖。
妝容化的不濃,因為原本就是濃係。
“姐,你今天太好看了,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古裝扮相更!”
“這麽高的值,不當演員可惜了。”
“演員有什麽好當的?第一總裁,以及總裁夫人這雙重份,不是更帶?”
“哎呀,別聊天了,婚鞋還沒藏呢?”
提到婚鞋,伴娘們這才慌張起來。
房間有八十平,看著大的,但卻不好藏東西。
安妮眼疾手快,把一隻婚鞋用塑料袋包住,來到盆栽前,刨了個坑,把鞋子埋了進去。
“那另一隻鞋呢?藏床底下?不行,床底下太空。”
“要不馬桶的水桶裏吧?”
“我去!你們一個個的,真是不想娜娜嫁出去啊!不過,這個地方我喜歡,就水桶裏吧!”
-
另一邊,靳家。
靳北哲激得昨晚一整晚沒睡,這會兒一點不困,像打了似的。
別墅裏鬧哄哄一片,伴郎們忙著吃早餐。
阿諾、萌萌也來到了靳家,跟著叔叔們一起用早餐。
滿滿一大桌,中式的、西式的、日式的、泰式的……應有盡有。
“待會你們兩個跟著我們去搶新娘子,記住了,要是那群伴娘阿姨不肯放我們進去,你倆知道該怎麽做吧?”
“知道哦,撒賣萌。”萌萌小啄米般點頭。
阿諾卻不以為然,“我才不要當臥底。”
“這怎麽是臥底呢?難道,你們不想媽媽順利嫁給爸爸?”
“當然想。”
“那不就得了!待會你就做臥底。”顧傾笑盈盈的,了阿諾的腦袋,把他頭發弄。
阿諾撅了撅,“好吧。”
酷拽的樣子,真就是個小版的靳北哲。
“時間差不多了,你們都吃飽了吧?準備去接新娘子了!”靳北哲抬手看腕表,來到餐廳。
“北哥,你不吃一點?”
“吃不下。”靳北哲這會兒一心就想去接新娘子。
大家看出他很急,所以沒耽擱。
接親隊伍需要敲鑼打鼓。
靳北哲聘請了北城最好的樂隊,來替他敲鑼打鼓。
臨出門時,顧傾把鑼拿給阿諾:“小侄子,待會你來敲鑼。”
“那我呢?”萌萌躍躍試,也想幹點什麽。
“你負責的,待會跟你爹地坐車裏。”
“叔叔,這樣不好,重輕男。”
“沒事,你哥哥不介意。走嘍!”說完,顧傾把萌萌抱了起來。
他以後想生個兒。
靳北哲是個兒奴,見顧傾抱走他兒,立馬跟上去,把兒搶了過來。
“喜歡兒,自己找人生去。”
“我也想啊,要不北哥,今天婚禮上,給我撮合撮合唄?”
“噗。”池諺看著顧傾這可憐兮兮的模樣,忍不住發笑:“走了。”
“唉,真是,小氣。”顧傾犯起了嘀咕。
-
靳家離徐家有半個小時的車程。
為了讓北城的人都知道這門婚事,靳北哲特地提早出發,繞著北城中心走一圈。
一路上敲鑼打鼓,非常熱鬧。
婚車所到之,不停地撒糖。
“哇!是費列羅巧克力唉!”
“我最的俄羅斯酒心糖!”
路人紛紛撿糖。
顧傾負責撒糖,看著路人來搶糖,很有就。
單單這些喜糖,就花了十幾萬,一個個獨立包裝盒,見者有份。
北城的CBD,被靳北哲包下來,全天24小時播報他和南媛的婚事。
別說北城了,就連其他城市,甚至國外,都知道他倆今天結婚。
“咦?阿麗莎,這不是你未婚夫麽?”
此時,加州一家私人醫院裏,護工同事看到網上的視頻,好奇地詢問夏晚晴。
夏晚晴的英文名就阿麗莎。
又回到了之前工作的醫院,重新做回的老本行。
之前整個醫院都傳開了,說傍上了華國一個有錢的大老板,馬上就要為富太太。
當時還吹牛說,等結婚,給們這些同事,每人包一個大紅包。
從醫院辭職的時候,們真的以為就要當上闊太太了。
“這棟大樓打廣告,一小時多錢來著?”
“200萬一小時,我看網上說,24小時,CBD大廈給打了個折,收了3000萬。”
“我去!那這結婚,到底花了多錢?”
“據說擺了五百桌酒席,把整個香格裏拉酒店都包了下來。”
“五百桌,也就是五千人參加婚禮啊,這排場,真大。”
“那可不?畢竟是北城第一首富,迎娶第一首富,多人破頭想來參加婚禮,可惜都沒資格。”
“網上還說,他們是複婚,之前因為第三者介,所以離了婚。現在男方清醒了,追妻火葬場,差點丟了命,才把方追到手。”
“第三者,那不就是阿麗莎?”
夏晚晴聽到了同事們的議論,也到了他們鄙夷的目。
很生氣:“我才不是第三者,不是我!”
可解釋這些,一點作用都沒有。
“第三者怎麽會承認自己這不齒的份?我看你本沒有做富太太的命,老老實實做好護工的本職工作吧!”
-
另一邊,北城軍總醫院,一間VIP病房裏。
傅家一家人都守在傅斯延病床邊。
六個月前那場事故,讓傅家失去了主心骨。
高家抄底了傅氏,但高敏因為綁架,殺人未遂的罪名,被逮捕,並判刑。
因為的事,匿名者舉報高天翼名下雇傭兵的事,牽扯到了整個高家。
高家被查了半年,高敏被判七年有期徒刑。
高天翼被判十年。
高家垮了,傅氏連帶也垮了。
到了這個時候,傅家才看清楚,高敏就是個禍水,不僅害了他們家斯延,也害了整個家族。
傅斯延中槍過,失過多。
等南媛把他搶救回來時,他由於腦部供不足,陷了昏迷。
雖然機能慢慢都在恢複,但是人始終無法蘇醒,也就是植人。
傅如婷打開電視機,播放靳北哲和南媛的結婚直播。
醫生說了,哥哥想醒過來,得不停地接收外界信息,刺激腦袋。
他能聽到,至於能不能醒過來,得看他的意誌。
“哥哥,今天你的阿媛結婚,跟靳北哲複婚了。”傅如婷說完這話,眼眶便紅了。
“如婷,這些東西,待會你送給南媛吧,就當是給的新婚禮。”傅老拎著一個碼箱進來,遞給兒。
“告訴,碼是生日。”
“這是什麽東西?”傅如婷看了一眼箱子,很好奇。
傅老不說話,表很凝重。
過了好半晌,才道:“去吧,我和你媽在這裏陪著你哥。”
“好。”傅如婷點點頭,把箱子拎走。
病房裏,留下傅家二老,以及昏迷不醒的傅斯延。
看著兒子這般模樣,傅母傷心地吸了吸鼻子,捂著臉,又哭了起來。
這半年,每天吃不好,睡不好。
每回來到醫院看兒子,都會質問自己。
要是當年,沒有那樣堅持,沒有反對兒子跟南媛在一起,說不定孫子都抱上好幾個了。
說到底,是毀了兒子的一生啊!
抓起兒子的手,聲音哽咽:“兒啊,你用生命保護的人,今天出嫁了,難道你不想親眼看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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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這邊。
接親隊伍敲鑼打鼓,陣仗很大。
早在一公裏外,徐家這邊就聽到了靜。
“來了來了!各部門準備起來!”
安妮站在窗戶前,對著遠鏡看了看。
聽到這話,伴娘們,包括親屬們,一個個都蓄勢待發,高度警惕。
親屬們守在房門外,房門外,由安妮和喬喬把手。
房間,則由周雙、肖璐和舒七七看著。
當接親隊伍來到徐家,們覺樓都要塌了。
烏央烏央一群人,直接衝到了二樓。
顧傾帶頭,鬧哄哄的:“我們來接新娘子嘍!來來來,有什麽難關,趕都使出來!”
他的聲音洪亮,大聲嚷嚷,又拽又狂。
安妮瞪了他一眼,手阻攔:“好說,你們也知道,想接走新娘子,得過我們四個伴娘的關卡。”
“行行行,盡管放馬過來吧!我們伴郎團隊,要值有值,要力量有力量,要頭腦有頭腦,你們難不倒我們!”
“自信啊,OK。”安妮嘿嘿一笑,朝傭人招了招手。
傭人立馬拎著一個錄音機過來。
眾人看到錄音機,有些懵。
安妮雙手疊抱臂,昂首:“八級英語聽力,總共25道題,一題4分,誰拿到了90分,就可以進這第一道門!”
“……”
聽到堵門遊戲,居然是考八級英語,所有人都無語了。
“靠,這也太刁鑽了吧?小爺距離高考都十多年了,你覺得我還能聽得懂幾個?”
“高考英語頂多四級吧?這八級,讓我們考雅思還是托福?”
“別廢話!”安妮白了眾人一眼,拍了拍手。
傭人們便一張張發試卷。
發到靳北哲手裏的時候,傭人忍不住噗嗤一笑。
這也太好玩了,就是不知道,這群爺能不能通關?
“好了,開始!”安妮不給大家討論題目的機會,直接說開始。
錄音機立馬播放錄音。
圍觀群眾,聽到裏麵傳出的嘰裏呱啦聲,一個個都頭大了。
“question:whereisthepostoffice?”
當聽到問題後,伴郎們反應各不相同。
顧傾裝模作樣,拿筆隨便圈了一個答案,不知道的,以為他聽懂了。
池諺雖然也是高材生,但他是理工類,中學時期,英語學的就不好。
所以這會兒,他頭很大,盯著答案,半天沒靜。
靳言是答題最快的,作為靳北哲的助理,要是不通個八國語言,本做不到這個位置,也做不了這麽多年。
“不許頭接耳對答案!”安妮兇的,儼然一副教的架勢。
小時候就有個老師夢,沒想到,在閨的婚禮上達了這個夢想。
最慘的要數靳北哲的同學,臨時被拉來湊數當伴郎,還要做英語聽力試卷!
他從小讀書就不好,並且最討厭讀書!
當聽力剛放出來,他直接就把後麵的答案也一起蒙了。
半個小時,觀眾們陪著新郎和伴郎,足足做了半個小時的聽力題。
到最後,伴郎和新郎沒哭,觀眾們快哭了。
房間裏,周雙和肖璐一直著門聽牆角。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兩人也頭接耳起來。
“是不是時間有點久啊?”
“我也覺得,你說,要是折騰半小時,沒人答對,那豈不是很尷尬?”
南媛坐在婚床上,如坐針氈。
上雖然說,盡管出題難他們。
可真到了這個時候,又擔心起來。
“雙兒,你給安妮說,讓放水!是不是真的不想我嫁出去啊?”
“噗,好的。”
門外,安妮的手機‘叮’的一響。
拿起來一看,是周雙發來的,簡單的兩個字——放水!
“得令!”看完短信,立馬朝屋門朗聲道。
“好了,收卷子了!”反正卷子由來對答案,想放水非常容易。
掃了一眼顧傾的試卷,連蒙帶猜,做對了19道,也就是76分。
再一看池諺,做對了15道,剛好60分。
被拉來湊數的伴郎名熊偉,所有題都選了C作為答案,最後很顯然,對了10道,40分,不及格。
看到這慘不忍睹的績,安妮直搖頭。
這要是不放水,新娘子真接不走。
懷著忐忑的心,看了看靳言的試卷,沒報太大希。
讓沒想到的是,靳言隻錯了一題。
“我去?”的眼角放,有些意外。
當看完靳北哲的試卷後,整個人都震驚了。
滿分!
這可是專八的英語試題啊!
就連這個在國外留學過N年的人,都不一定能滿分。
“怎麽樣?我們可以進去了吧?”嚷的最大聲的是顧傾。
安妮扯了扯角:“那啥,熊偉,還有池諺,你倆不能進去,其他三人,你們進去吧,過關了。”
熊偉&池諺:“……”
顧傾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嘖嘖,真沒想到,我居然是個學霸!”
“開門開門!”
喬喬把門打開後,靳北哲帶著靳言、顧傾走了進去。
攝影師以及靳家的族親,也陸陸續續進了房間。
讓大家無語的是,除了這第一道門,裏麵居然還有一道門!
“新郎,回答你必須把新娘接走的5個理由,這5個理由,要新娘滿意了,我們才能放你們進來。”周雙說道。
“5個理由,送分題啊。”顧傾很。
他明明隻是個伴郎,存在卻非常高。
有他在,靳北哲頓時就顯得非常沉穩。
他笑了笑,“5個理由?老婆,那你聽好了!”
“第1,諾諾和萌萌說,今晚想跟爹地媽咪一起睡覺,老婆你不跟我走,孩子們會傷心的。”
阿諾和萌萌一直被顧玲牽著。
兩個孩子全程都很乖。
聽到爹地cue他們,他們立刻走上前。
“媽咪,今晚我們可不可以和你們睡呀?”
南媛聽到孩子們稚的聲音,頓時咬牙切齒。
靳北哲,無恥之徒,忽悠孩子!
“可以。”朗聲道。
萌萌聞言,高興地拍手:“爹地,媽咪答應了!”
“還有4個理由!”周雙催促道。
“跟你分開了三天,我得了相思病,要是不抱你,不親你,我今晚怕是又要失眠。”靳北哲聲音低沉了下來。
顧傾立馬附和:“這個我作證,北哥已經48小時沒合眼了,要是再見不到嫂子,估計要卒。”
“呸呸呸,大喜日子,說這麽不吉利的話!”
不過,他們功吃了一波狗糧。
“師父,這個回答,還滿意麽?”
南媛坐在婚床上,隔著門,雖然沒看到靳北哲,但是聽到他的回答,臉已經紅了。
才三天不見,有那麽想麽?
害相思病這種話都說了出來。
“過了過了。”南媛連連道。
周雙噗嗤一笑。
看師父那樣子,還說不恨嫁?
“還有3個理由,新郎,一口氣說了吧!”周雙說道,瘋狂助攻。
靳北哲毫不含糊,“以後三個娃我帶,家務我做,還有……”
三年前的一場鬨劇,讓整個A市都知道了許洛婚內出軌,給陸澤臻戴了一頂綠帽子。三年後再次相見,陸澤臻咬牙切齒髮誓要報複,許洛冷笑不在乎。就在眾人都以為這兩人要刀風劍雨,互相對打的時候,一向凜冽囂張的陸總卻像是被下了蠱一樣單膝跪在許洛麵前,滿臉柔情:“許洛,你願意再嫁給我一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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