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簡兒心中冷笑,這是要挾原諒呢?
原主死了,但這恨還留在潛意識裏呢,能原諒嗎?
柳如梅不是扮弱、秀深、博同嗎?
好,就給這個機會!
白簡兒一句話也沒說,轉進了房間,然後“哐當”一聲把門關上。
看這白蓮婊怎麽收場,不是說長跪不起嗎?
跪唄,代原主收了!
心裏問候了葉天淩和柳如梅那對渣男賤二百遍以後,這才想起空間裏的男人,若是醒了,會被空間給排斥出來的。
他們確定男人進了的房間,又沒搜到人,定會在外麵守著人的,若是到時候衝進來,那一切的努力就白費了。
進了空間,檢查那男人的鼻息,還活著,但是還暈著。
這空間沒有瞬移功能,從哪兒進去,就從哪兒出來。
白簡兒一時也想不出好辦法,記得一次係統大禮包送的有安眠藥。從倉庫裏取出來,給那男人用了三顆,足夠睡到明日上午了。
白簡兒見藥材了,收了又種上一茬,澆了水。
出了空間,跑到窗前,捅破窗戶紙往外一看,嚇了一跳。
沒想到,那柳如梅竟然還跪在院子裏!
其他人都已經走了,隻有一個丫鬟陪著。
腦子進水了?還是親自守著,等那男人出去的時候抓個現行?或者等著再進來搜一回?
亦或者是用真誠來葉天淩,同時讓大家瞧瞧這個王妃多麽心狹隘!
你丫的跪就跪吧,現在關鍵是要怎麽把空間的男人弄出去呀!
然後,白簡兒就把床上的床單被褥換了新的,然後倒頭就睡。
可是,剛睡著,就聽到一聲人的尖:“誒呀,小姐,你怎麽了?小姐暈倒了,快來人呀!快來人呀!”
接著,門被“砰砰砰”的敲響,柳如梅的那丫鬟在外麵道:“王妃,我家小姐暈倒了,求您救救小姐呀!”
白簡兒一陣煩躁,這是們不能睡覺也不想讓好過,還是想進屋來找那男人?
怒吼道:“暈倒了滾回去找大夫,鬼嚎什麽?”
丫鬟委屈的道:“王妃您的醫高啊,太醫和顧大夫都解不了七日殤,您都能解,一定能救小姐的。”
“七日殤不是你家小姐吃狗屎解的嗎?再弄點狗屎給吃了,馬上就醒了!”白簡兒說完,用被子蒙住頭,繼續睡。
院子裏傳來腳步聲,柳如梅被丫鬟背著走了。
翌日一早,白簡兒醒了先進空間看了看那男人,順便又喂了他一粒安眠藥,然後就準備出府,找個地方將這貨扔了。
誰知,青草進來稟報:“王妃,不好了,惠妃娘娘又宣您進宮了!”
白簡兒知道,柳如梅在玉蘭閣跪到暈倒的事兒,惠妃肯定知道了。
這次的暴風雨,恐怕會更猛烈!
眾臣:世子爺,你怎麼抱著世子妃來上朝?世子咬牙切齒:娘子隻有一個,丟了你賠?她是戰部最美年輕指揮官,前世被渣男背叛,慘死斷情崖底。重活一世,開啟瘋狂稱霸模式。一不小心,還成了世子爺捧在掌心的寶。太監總管:皇上不好了,世子府的人打了您的妃子!皇上躲在龍椅下瑟瑟發抖:無妨,他們家世子妃朕惹不起!
沈妝兒前世得嫁當朝七皇子朱謙,朱謙英華內斂,氣度威赫,為京城姑娘的夢中郎君,沈妝兒一顆心撲在他身上,整日戰戰兢兢討好,小心翼翼伺候。不成想,朱謙忍辱負重娶出身小門小戶的她,只為避開鋒芒,韜光養晦,待一朝登基,便處心積慮將心愛的青梅竹馬接入皇宮為貴妃。沈妝兒熬得油盡燈枯死去。一朝睜眼,重生回來,她恰恰將朱謙的心尖尖青梅竹馬給“推”下看臺,朱謙一怒之下,禁了她的足。沈妝
崔茵是個孤女,被逼以堂姐的身份替嫁給落魄宗室成親三年,她乖順地做他的賢內助、患難與共,崔茵以為,他們會廝守終生,然而李承璟成為攝政王后的第一件事,是去崔府接回了堂姐,崔茵成了見不得光的外室,就連親生的孩兒也要管別人叫阿娘,她站在院中的海棠樹下,杏眸含淚,質問他為什麼,卻見他頭也不回地命人鎖好大門,涼聲道,“你非世家貴女,能給我什麼助力?”母親忌日那天,她意外跌下山崖而昏迷,濃霧里仿佛看見因被李承璟囚禁郁郁而終的前世,睜開眼,看著面前那個救下她的恩人,默默下定了決心,蕭緒桓出身寒門,如今卻是權傾朝野的大司馬,崔茵想,如若想從李承璟手下逃離,只能借眼前人之手,來日他若是膩了,自己大可離開,兩不相欠*人人皆知蕭緒桓與攝政王李承璟水火不容,幕僚卻偶然撞見,西河細雨之中,煙波畫船,主公懷里依偎著一位殊色佳人,美人玉指纖纖,剝開瑩白的荔枝,送到他的唇邊,杏眸瀲滟生霧“大司馬介不介意,妾曾經嫁過人?”輕扶在她腰側的大掌倏忽收緊,只見他眸光幽深,沉沉地望著她,低頭,含住了她指尖的荔枝,幕僚大驚,看清了那位美人的面貌,哪里是什麼喪夫寡居的女子,分明是攝政王的外室,事后,幕僚痛心疾首,想要揭穿那女子的身份,蕭緒桓淡笑一聲,看著手中美人遺落的墨寶,驚鴻翩躚,恰如其人,深深嗅了一口,“那又怎樣?”他一早便知崔茵在騙他,可又有誰知,他早已覬覦她多時,只可惜彼時她已嫁做人婦,窈窕倩影只能遠遠相望,而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手。李承璟曾以為,名分與議論不過是身外事,崔茵是他的結發妻,永遠都是,手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他都要,偏偏他忘了,美人心易碎,再多的權勢也換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