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福王府、東家為核心的這些親戚,都戒備警惕起來,呈現一種外松的狀態。
別說,翌日一早,還真查出有人在陳月月的食里了手腳。
顧然大怒,“誰?誰干的?”
他第一個懷疑是白氏,但一想,陳月月才查出懷孕,消息應該還沒傳到奉城。
然后,他就懷疑福安的舊仆。
但他和東家、福王,屬于遠親了,陳月月又不顯山水的,福安也能注意他和陳月月?
因為他發現陳月月有孕,就部署了下去,很快就查出了下手之人。
是白氏的人!
白氏雖然人不在京城,但給他府里埋了眼線。
婚有孕,這不是順理章的事嗎?
所以,白氏臨走時留了話,只要陳月月有孕,就弄掉那個孩子!
顧然眼珠子都紅了,要氣死了,讓人將那被揍得半死不活的下人送到奉城顧軍那里去。
五郎道:“顧軍在人的事上,腦子不是那麼清醒。”
顧然在好友面前也不掩飾家丑,“這麼多年了,我還不了解他和白氏的手段?
白氏不管翻了多大的事,等事冷一冷,哄一哄,就沒事了。”
五郎提醒道:“你可不能這樣,讓是讓月月委屈,我會打斷你的。”
顧然聽了,眼睛卻是一亮。
五郎無語道:“我都要打斷你的了,你還這般興?”
顧然出一抹狠,道:“白氏不是算計我的孩子嗎?那我就報應到兒子上!讓人去打斷他兒子的!”
其實,這事兒他也做過,能管好長時間的用。
就是吧,
白氏這人記吃不記打,過上一段時間,就抱有僥幸心理地作妖。
“這次,小爺給整個狠的!好好給長長記!”
五郎:“……”
我可什麼都沒說啊!
于是,白氏那不學無的大兒子,在奉城被套了麻袋,打斷了兩條。
這次揍得比較狠,就算是養好了,也得跛腳。
這時候,顧軍和白氏還沒收到顧然給送去的人和信呢,不知道京城發生的事。
白氏哭得眼睛了爛桃兒,“這是誰這般膽大包天啊?在奉城,竟然敢對咱們的兒子手!”
顧軍面沉如水,在腦子里過著那些政敵。
敢對他兒子如此下狠手,這非得是深仇大恨不可!
可是,最近天下太平,他雖然有幾個政見不和的對頭,卻沒到對子嗣下手的地步。
顧軍道:“是不是他那些狐朋狗友干的?天天招貓逗狗的,難免結仇!”
白氏急道:“不可能,他那些朋友捧著他還來不及,怎麼敢對他下如此狠手?”
顧夫君讓人徹查。
還沒等查出結果,顧然的人和信就到了。
白氏恍然大悟,一口咬定:“一定是這個狼崽子干的!”
“啪!”顧軍一個大耳刮子扇過來,直接把扇暈了過去。
敢對他的孫子手,不能忍!
不過,顧然對兄弟下手,這也太狠了!
顧然才不在乎他的想法,沒殺了那崽子,他已經是手下留了!
可能是盯的的原因,新科狀元府這邊倒是沒發生什麼事。
很快,就到了四郎迎娶褚二進門的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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