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雋著向笙的手機,語氣變得低沉,“不用著急回去,把你帶回來這邊,自然有我的道理。”
話才說完,陸文雋就轉過,重新回到餐桌上。
向笙有些難以接,腳步匆忙的追了過去,“陸文雋,陸總,我真沒什麼事,請讓我回去可以嗎?我不想跟你吵。”
陸文雋面無表的坐回椅子上,看了看向笙之前坐的位置,“坐下吃飯。”
又是一副帶著命令的口吻!
向笙有些倔強站在桌邊,是不回座位上,“把手機給我!”
已經在極力的忍耐。
陸文雋只是眼神淡淡的瞥了一眼,“該給你的時候,自然就給你。”
說著,陸文雋還把從向笙手里搶過來的手機放進了西裝。
向笙尷尬的站在那里,除了恨得咬牙切齒,別無他法。
看著向笙臉都急紅了,陸易銘好心的在一旁勸著:“向小姐,就暫時聽我哥的吧。吃完飯再說?”
向笙了氣,眼神不悅的看了陸易銘一眼,“那你趕這個瘋子,把我手機還給我?我想回家,這有什麼不對?”
說到最后一句,向笙的眼眶都有些紅的,一委屈從心里面直沖腦門,本就管不住。
看著向笙委屈,卻拿陸文雋沒辦法的樣子,陸易銘搖了搖頭,“你誤解我哥的意思了,他把你留在這,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向笙雙手抱著肩,別開臉冷哼一聲,“他向來就這麼自以為是,別以為我欠他一個人……,就得聽他擺弄。”
陸易銘卻忍不住笑了笑,“你以為他刻意不讓你回家,是想把你錮在這里?”
“不然呢?”
“他只是擔心裴越修的人,又耍什麼壞心眼。萬一想抓了你威脅我哥……總之,他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
陸易銘對陸文雋的心思是非常清楚的,可是向笙顯然是誤解了他。
陸文雋低著頭吃著飯,眼神忽然冰冷的看了陸易銘一眼,“你話太多了。”
沒想到,陸易銘這麼快就猜中了他的心思。
不過,陸易銘對向笙的確說太多了。
陸易銘看了陸文雋一眼,笑著調侃,“哥,有時候想要關心人,拐彎抹角是不行的,你得讓知道你的想法。”
陸文雋只是冷哼一聲,并沒有說話。
向笙有些詫異的愣在那里,臉上那氣惱不自覺就收斂了起來。
有些尷尬的,雙手拍了拍上的子,坐回了椅子上面。
一頓飯吃得越發的沉默,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后,向笙放下碗站起,假裝面無表的說:“我有些累了,那請問陸總,我可以回房間嗎?”
說著,還故意的打了個哈欠,在陸文雋面前直接懶腰。
陸文雋慢條斯理的站起,挑了挑眉,“回去好好休息。”
說著,他又轉頭看了陸易銘一眼,“你跟我到書房來。”
陸易銘也作優雅的站起,點了點頭就要跟陸文雋離開。
向笙們想起來手機還在陸文雋的兜里,迅速的開口:“陸文雋,等一等。”
陸文雋轉頭看了一眼,并沒有說話。
向笙咬著牙上前,來到了陸文雋的跟前,“一直占著我的手機,算什麼意思?快把它還給我!”
陸文雋這才明白向笙的用意,他勾出一淺笑,“手機暫時沒收吧,有些事我還得代你。”
既然周賢明已經知道向笙平安回來了,那表示葉湛寒跟宋筠瑤也很快要知道……
他必須讓向笙謹慎回答這個問題,否則,就泄了他們把陸有平出去的事實。
向笙不解的看著他,“有什麼事不能當面說?”
真的很擔心,陸文雋又在耍什麼花樣?
畢竟這個男人經常不按常理出牌,跟個瘋子是沒多大差別的。
陸文雋只是勾笑了笑,“回房間等我,很快我會來找你。”
說完,陸文雋就頭也不回的,朝著樓上的書房走了過去。
陸易銘只是對著向笙尷尬的笑了笑,也追了上去。
向笙看著兩個男人離開,一時間愣在了那里……
為什麼這個男人從來都是這樣狂妄自大,搶了的手機,還要分時間還給?
向笙站在諾大的餐廳,看著空的屋子,有些惱怒的咬了咬牙。
不過,對陸家并不悉,也不想留下來讓傭人們看笑話。
也很快的,回到了之前洗澡的那間臥房。
關上門之后,向笙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回想陸易銘說的那些話,還有接電話的時候陸文雋明顯的暗示,知道這當中還有很大的問題。
爬到床上,牽著被子裹著,只覺得頭疼裂,干脆倒在枕頭上什麼都不去想……
書房,亮著一盞鵝黃的落地燈。
陸文雋坐在高背椅上,從附近的煙盒里面拿出一煙來,拿起火機就要點燃。
陸易銘很快上去,從他手里搶過了煙,“哥,你我過來該不會就是發泄緒的吧?”
通常況下,陸文雋對煙這件事是非常節制的,只有在遇到想不開或者有些困擾他的問題,他的煙癮才會上來。
陸文雋突然把打火機丟回桌面上,眼神冰冷的看了陸易銘一眼,“現在,陸有平落了裴越修的手里……得想個辦法,把人奪回來。”
陸易銘一臉張的看著陸文雋,“可是……,裴越修怎麼會把吃進去的再吐出來?陸有平在他手上,指不定已經兇多吉。”
畢竟陸有平上藏著裴家很重大的,而現在已經落裴越修手里,裴越修鐵定會想要殺人滅口。
陸文雋卻臉沉的看了陸易銘一眼,一只手在桌面上輕輕的敲擊著,片刻之后才緩緩的開口,”我之所以會把他出去,就是確定他暫時還是安全的。”
陸易銘有些不解了,他上前靠近陸文雋,“你這麼說到底什麼意思?”
陸文雋其實對陸有平上的心知肚明,陸有平當年跟裴經賦簽訂的協議,那個協議如果想繼續生效,他們就一定要留住陸有平。
當然,陸有平上還藏著另一個特別致命的,那就是關系十二年前宋佳那場大火真相的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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