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遲琰將傘傾斜至一邊,風便卷著綿綿細雨而至,洇了他半邊肩膀,有一滴雨水落在阮芽纖薄眼皮上,封遲琰順勢吻去。
這是十幾秒間發生的事,等傘重新打好,封遲琰臉淡然,仿佛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不過我看阮小姐很好奇的樣子,繼續說也不是不可以。”
后的一群人什麼都沒發現。
他們只覺得這兩位高手過招,渾帶刺,怪氣,本不知道他們在風雨加里接了一個如此短暫又如此纏綿的吻。
封遲琰臉皮厚一臉風輕云淡,阮芽就不行了,臉紅的不正常,本不敢轉過去讓人看見,只能瞪了封遲琰一眼,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正常:“那你說說看。”
“算了。”封遲琰又說:“我猜你知道了應該會后悔。”
阮芽:“?!”
封遲琰這個狗男人在說什麼屁話??
“到了。”封遲琰停住腳步,說。
阮芽抬起頭,就見巷子盡頭的小藥店到了。
很小的一家店,頭臉都不整齊,一個穿著臟污不堪的白大褂的大媽坐在門口繡十字繡,偶爾抬起頭看看雨幕,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這樣的下雨天,確實是沒有什麼客人。
“你好。”阮芽走上前,笑著問:“這家店是你開的嗎?”
大媽手上的作立刻就停了,這地方哪兒會出現這樣鮮亮麗的人啊,連忙站起:“你們……你們是來查我資格證的?我都有……都有
的!我這就去拿出來……”
“不用了阿姨。”阮芽說:“我們不是來查證的。”
“我是想問問您,就這兩天,有沒有來買過消炎藥或者繃帶,止藥?”
人想了想,一敲腦門兒:“你別說,還真有!“
阮芽不由得看了封遲琰一眼。
不會吧不會吧,怎麼這麼巧啊,這麼快就找到人的話還怎麼跟封遲琰約會啊?這種約會的機會可是很的!
人道:“是個半大小子,買了消炎藥,繃帶,止藥還有碘伏!說是家里哥哥跟人打架了刀子,又舍不得去醫院,只能自己包扎,這也是常有的事兒,我也就沒有多問……怎麼了嗎?”
阮芽道:“哦,我們就是因為這個打架的事找他,你認識他嗎?或者知道他住哪里,聯系方式?”
人小心翼翼的看了封遲琰一眼,又看了看外面氣勢洶洶的一群人,有些害怕,嘆了口唾沫道:“認識算不上,只是臉,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他住那邊的。”
出手指指了棟樓:“就那兒,四樓,窗臺上放了盆花的就是。”
“謝謝。”阮芽禮貌道謝,轉道:“今天運氣也太好了吧。”
封遲琰:“怎麼聽著有些憾?”
“你不憾嗎?”阮芽問。
封遲琰沒說話。
藥店老板說的地方看著近,但要過去就要穿過很多錯綜復雜的小巷,等終于到了那棟樓所在的巷子,阮芽抿了抿角。
因為這里,正是槐
花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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