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一宵被他半推著坐下,很快,那雙手習慣攀上來。
蘇洄潤,低了聲音,“對啊,試一次。”
[試什麼啊!別慫恿我了。]
寧一宵挑了挑眉,手按在蘇洄的后腰,用口型問,“試什麼?”
蘇洄在隔間的調笑聲中吻上寧一宵側頸,潤的氣聲才是真正的慫恿。
“Creampie.”
他琴弦繃到極致后斷裂的瞬間,無論這弦是自己,還是寧一宵。
尤其是在抑了數月之后,那種骨子里深埋的躁和,需要極端和刺激的方式傾瀉而出。
最合拍的是寧一宵愿意慣著,也配合他的步調。
時間和聲音一同被抑在指間,流逝得緩慢而飽折磨,幾小時長得好像幾年,電影早已放完,這一次又是歷史重演,本沒看到結尾。
和蘇洄約會看電影似乎從來都不是明智之選。
“你給我疊的戒指都了。”寧一宵出手指,展示給蘇洄看。
蘇洄聲音懶懶的,推門后一指,“那不是有烘干機嗎?”
寧一宵摘了戒指,仔細洗了手,烘干后重新戴上,“就這樣,著吧。”
“寧一宵同學,你能背我出去嗎?”蘇洄走過來趴在他背上,有氣無力,“反正你都幫我清理了,好人做到底嘛。”
“不嫌丟人?”寧一宵替他理了理掉的頭發,拆了發圈,攏了攏頭發,給他重新扎了個小揪揪在后頭。
蘇洄搖頭,“不嫌。”
果然這種時期什麼離譜的事兒都做得出來。
寧一宵蹲下來,“上來吧。”
“謝謝大帥哥。”蘇洄心滿意足地上去。
兩人以這樣極為引人注目的方式離開了洗手間,回頭率百分百。
“你是不是覺得很丟臉?”蘇洄靠在寧一宵耳邊,“六年前倒沒什麼,現在的話……被拍到就好笑了。”
寧一宵皮笑不笑地扯了扯角。
你還知道。
“要不這樣吧,如果真的被拍到了,我就澄清說是我看電影的時候腳扭了,然后你就幫我在洗手間理了一下,順便就把我背出來了。”
這個理由怎麼也很離譜。
“看電影扭腳?”寧一宵反問,“你是在電影院里蹦迪嗎?”
蘇洄笑了,滿跑火車,“也不是不行啊,后排那麼大空位,我跳舞誰看得見。”
有監控啊。
“怎麼樣?這個公關策略是不是很不錯?”
“嗯。”寧一宵背著他,目不斜視地向前走,掠過眾人側目的眼神,“明天就來我公司的公關部上班吧。”
“好啊,這算不算推?”
寧一宵用很正經的一張臉道:“算我假公濟私。”
兩人只是打打炮,沒想到還真被蘇洄不幸言中。
當天還真就有狗仔跟著,拍到他們在影城約會的照片,而且不止最后背著往外走的部分,甚至還有一開始的面——兩人手里拿著花的科打諢,通通被拍了個正著。
不僅如此,狗仔還將兩人頭時的胡言語當真了,寫了報道,還做了視頻,熱度猛地飚上趨勢第一。
吃瓜的網友怎麼會錯過最近熱度正高的藝家和MsnF總裁的恨糾葛。
寧一宵實在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會攤上這麼離譜的謠言。
不過下面立刻有人發現時間線不對,兩人的約會早在去年就有痕跡,視頻里的對話一看就是小科打諢。
蘇洄看到社網絡上的熱議,笑得厲害,想直接開直播聲明,沒想到寧一宵先他一步,還特意注冊了一個賬號,發布的第一條便附上了兩人的結婚證書。
[ShawN:往六年的初,已婚,他很喜歡開玩笑,就這些。]
社平臺立刻一片沸騰,堪比可樂瓶里丟了一顆曼妥思,一夜之間多出千軍萬馬的CP,是寧一宵非常不悉的群。
連卡爾都目瞪口呆,沒想到上司的第一個社賬號竟然是拿來辟謠的,還以火箭速度漲了這麼多。
“寧一宵,你為什麼不用我的公關方案,我們說好的!”
“因為人類理解不了小貓的險惡。”
蘇洄氣得咬了他的手。
整整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