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沈曼跑到了實驗室的外面,只見蕭鐸又在實驗室里研發著最新的阻斷劑,沈曼說道:“有個好消息,聽不聽?”
蕭鐸的作一頓,回頭的時候正看見沈曼站在門口。
自從上一次沈曼來到實驗室后,蕭鐸就堅決不讓在毫無措施的況下走進實驗室。
見沈曼來了,蕭鐸便朝著大步走了過來,在摘下護之后,蕭鐸敲了一下沈曼的頭,寵溺道:“我都說了這里很危險,想我了可以直接喊我過去。”
“霍先生剛剛告訴了我一個好消息。”
沈曼挑眉:“某人終于可以不用二十四小時都泡在實驗室了。”
沈曼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蕭鐸一下子就明白了沈曼的意思,下一秒,他一把將沈曼抱了起來,臉上的喜悅不言語表:“有救?是不是有救?”
“是啊是啊,快放我下來!”
沈曼覺自己被舉得很高,拍打了兩下蕭鐸的肩膀,示意蕭鐸將放下來,蕭鐸在將沈曼放下來的時候,在沈曼的額頭落下一吻。
隨即,蕭鐸牽住了沈曼的手,朝著霍公館外走去。
“蕭鐸!干什麼去啊!”
沈曼被蕭鐸牽著手,霍云漣從二樓的臥房順著窗戶朝外看去,只見蕭鐸拉著沈曼兩個人跑了出去。
見狀,傅遲周立刻說道:“哎哎哎,蕭鐸干嘛呢!現在這個況,兩個人牽手出去萬一要是被拍到了。。。。。。”
“青山,去給他們兩個人準備車。”
“是,先生。”
傅遲周和江琴眼見青山出去,更加疑了。
江琴問:“霍先生,阿鐸這是要帶曼曼去什麼地方啊?”
“是啊,蕭鐸從前做什麼都讓我知道,現在倒好,我什麼都不知道!”
霍云漣不過淺顯一笑,說道:“想看的話就自己開車跟過去吧。”
傅遲周和江琴對視了一眼,但不到頭腦,最終兩個人還是打算跟過去看看。
蕭鐸開著車,朝著郊外的方向開去,沈曼問:“蕭鐸,你別告訴我你要這個時候帶我去郊游!”
“帶你兜風,好不好?”蕭鐸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這幾天一直關在屋子里,是不是累壞了?”
沈曼的確是憋壞了,現在的很難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這幾天霍公館一直都在張的氛圍之中,也是實在沒有好好地出來氣了。
后面,傅遲周開著車張的追著蕭鐸,但只敢遠遠地相隔一條街,生怕再近一點就被蕭鐸察覺到了。
副駕駛座的江琴拍了一下傅遲周,說道:“開的這麼慢!一會兒人就跟丟了!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換我來!”
“我怎麼不行!你當蕭鐸是傻子啊?正常人誰會開著勞斯勞斯跟在他后面?我這都是為了不被發現!我容易嗎我!”
傅遲周張的觀測著前方的況,江琴奇怪的說道:“不過這阿鐸也真是奇怪,大白天的朝著郊外開什麼啊!”
“誰知道你們蕭家的人腦子里整天都在想什麼?靠!跟丟了!”
傅遲周一個急剎車,兩個人直接停靠在了路邊。
江琴見狀,連忙道:“完了完了,這下徹底被甩開了!”
與此同時,坐在蕭鐸車里的沈曼奇怪的看了看后視鏡。
“奇怪。。。。。。”
“怎麼了?”
“剛才這條路我們是不是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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