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辦公室的夏青,完全不知道白映溪正借著的勢給周丹下馬威。
忙了一上午,快馬加鞭翻譯完手裏的文件,然後看了下翻譯部每個人的工作況。
再有二十天不到就是績效考核,等到三次考核後,就會據表現刷人,決定哪些人可以正式留在翻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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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熠城是下午來的公司,沒上頂層,先去了夏青的辦公室。
這一舉羨煞旁人,夫妻倆無論是誰都已經夠惹眼了,還一起共事,簡直就是cp的福利大放送。
此時喬熠城靠坐在夏青辦公室的沙發裏,手工西裝完合他的材,沒有一褶皺,他長隨意疊,雙手合十搭在膝蓋上,手腕帶著價值不菲的名表。
夏青正在給喬熠城匯報翻譯部的工作況。
一抬頭,發現他的心思並不在這兒。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恰好看到了白映溪。
的辦公室是全明的,而白映溪的工位就在邊上,一抬眼就能看見。
白映溪穿著白的雪紡襯衫,黑包,腳下踩著一雙黑細跟高跟鞋,又純又。但明顯不習慣這種風格,不停用手拽半的下擺。
夏青放下文件夾,懶懶倚在沙發上,點了煙。
“原來你喜歡純良的。”的語氣說不上是嘲,還是諷。
喬熠城收回視線,挑眉看:“吃醋了?”
夏青吐出一口煙,懶懶道:“我又不喜歡你,吃哪門子的醋。”
喬熠城端起茶杯,換了個話題:“關於白映溪的況,三助跟我說了,你打算怎麽理?”
夏青反問:“什麽怎麽理?”
喬熠城一眨不眨地看著:“你不覺得周丹的這種行為很惡劣?”
不管有沒有韓韞澤,周丹這種行為的初心就是為了害人。心思不正,能力再好他也不屑。
夏青啊了一聲,“你說周丹啊,既然你對白映溪這麽興趣,怎麽不直接級理?還問我幹嘛?”
喬熠城有些生氣地了遍的名字:“夏青。”
夏青這才斂了斂臉上玩味的表,撣了撣煙灰,有理有據道:“第一,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周丹害白映溪,這點你認同吧?Flex是白映溪自己要去的,周丹也沒著去,真出了事也隻能怪白映溪自己戒心,不懂得保護自己。”
“第二,周丹在我這裏,能力最好,也最兢兢業業,工作上也沒犯過什麽錯誤,我憑什麽要為難?”
“第三,職場的不良現象本來就不可避免,我沒說我不管,隻是一點風吹草就大開殺戒,隻會讓別人覺得我這個人小題大做,也隻會讓其他人更討厭白映溪。”
並不是看不清周丹的那點小心思,但比起教育周丹,更希這事能給白映溪一個教訓,畢竟職場不是那麽好混的。
說完,喬熠城毫不掩眼中的讚賞之。
既然夏青自己有主意,他也不想再幹涉。
男人黑白分明的眸子裏沒有過多緒,話鋒突轉,喬熠城語氣寡淡地說:“公司打算組織翻譯部團建,你可以趁這個機會讓他們跟你親近親近。”
夏青覺得喬熠城在責怪對底下的人不夠親近。但也難怪,要不是因為對誰都疏離又冷淡,也不會惹出這些事來。
“什麽時候?”問。
喬熠城:“這個月月底。”
夏青:“去哪兒?”
喬熠城吐出兩個字,“海島。”
夏青吸了一口煙,塗著茶指甲油的甲抵著自己的額角。
“海島有什麽好玩兒的?”
對玩沒什麽太大興致,別說海島了,冰島都去過一遍了,一點新鮮都沒有。
喬熠城看了一眼:“人不同風景自然也不同。”
夏青著他,“你也會去?”
喬熠城不置可否。
夏青很好控製住了自己忍不住上揚的角,“那我倒是有些期待了。”
跟喬熠城一起出去玩,這還是第一次,夏青突然覺得去海島也沒那麽無聊了。
“別指著我照顧你,到時候跑丟了我可不會找你。”他起,修長拔的姿一下子遮擋住了眼前大部分視線。
夏青知道他在說反話,但就是喜歡跟他鬥。
當喬熠城從邊經過的時候,聲音慢慢拔高:“你別忘了多請幾個保鏢,萬一掉海裏我可不會救你~”
喬熠城嗔怒地瞪了一眼,推門,離開。
當他經過白映溪的時候,自始至終眼睛都沒有斜一下,白映溪也就看了一眼,隨即就被他的冷冽氣質嚇得收回了視線。
這個公司,癡迷喬熠城的人多得數不過來,但夏青還從來沒把誰放在眼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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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的時間臨近,周丹敲響了夏青辦公室的門。
“部長,這是翻譯好的文件。”
夏青大致看了眼,不吝嗇地讚賞道:“不錯,辛苦你了。”
按照平常,夏青說完這句話,周丹就會走了,但今天還站在原地,一不,沒有要走的意思。
夏青看出有話要說,主問:“怎麽了?”
周丹掙紮了一天了,越來越確信夏青就是故意冷著的,這種煎熬的心實在太難了,所以選擇主出擊。
“部長,對不起。”
夏青微愣,但很快麵容平靜,一言不發地看著。
周丹艱難開口:“我是故意為難白映溪的,因為我嫉妒跟您關係好。我知道是您救了白映溪,您想怎麽理我就直說吧。”
這種隨時等死的覺實在太難了!
夏青沒立即說話,隻是又重新拿起了翻譯的那份文件,有些可惜地說:“這份文件,做得真的不錯。”
翻譯得很準確,用詞也十分專業,並且挑不出錯來,沒有幾年的功底不可能做這樣。
周丹有些不解地看著:“部長......”
夏青重新看向,明眸裏閃著坦然又自信的。
“你還記得麵試的時候,你說過什麽嗎?”
周丹徹底傻眼,腦海裏開始回想麵試時候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