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后座空間大,很適合車/震,我們還沒試過呢。”
不都說在外面更刺激麼。
……
賀聞朝白皙的手背上青筋鼓了鼓,像是在竭力忍耐著什麼。
半晌,他把車鑰匙扔給:“送你的?”
“啊?”蔣莞愣住:“你怎麼突然送我輛車?”
“因為又想開之前那輛了。”賀聞朝淡淡道:“帶你車/震。”
“……朝朝,別了。”蔣莞忍不住笑:“我說這輛車怎麼那麼秀氣呢,就是生開的款式。”
“就是你怎麼想的,為什麼突然送這個?”
現在的車買了也沒很久,雖然不是什麼很貴的牌子,但通勤開足矣。
“想送。”賀聞朝說完,又補充了句:“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禮。”
不是咨詢別人的,也很用心挑了,雖然不算特別有創意,但一如既往的大手筆。
蔣莞愣了下,隨后笑了聲,心想這家伙怎麼這麼可。
親了一下,收下鑰匙。
蔣莞是第二次去彩排現場,上次還是好幾個月前,在申城。
這個團隊里面的人都沒變,也有不人還記得——雖然這些人每天都要見許多來來往往的面孔,但蔣莞的容貌材是有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資本的。
更何況,還是第一個出現在賀聞朝邊的。
蔣莞這次過來份發生了變化,他們沒有刻意瞞著,從進劇院開始下臺階的一路,都是甜甜的十指相扣。
迎著許多人詫異的視線,大方的給賀聞朝整理了一下領帶,笑著說:“去吧。”
在這個視野極佳的黃金位置看著就好。
賀聞朝‘嗯’了聲,走上臺去調音撥鍵。
一整個團隊里的人除了葉數,心態都是不可思議的。
但職業素養擺在那里,還是按捺著好奇進行彩排——只是微信群里已經聊了。
葉數幫他們答疑解,淡淡的發了一行字:“朝哥朋友,蔣姐就行。”
一石激起千層浪,微信群里瞬間有不層出不窮的事后諸葛亮,紛紛表示上次見到朝哥帶著姑娘過來就看出來貓膩了……
甚至,在場的祁誡也是這麼想的。
而且因為荔景花園的那次偶遇,他知道的還要比旁人多一些。
瞄了蔣莞一眼,他看著正在調音的賀聞朝,眉梢輕挑:“追到手了?”
以他的聰明機智,哪能看不出來是誰追著誰跑。
賀聞朝沒理他,專心彈琴。
祁誡的思緒也沒在八卦上過多停留,很快說起正事:“巡演的歌單要不要改一下,增加新鮮?”
“你之前在申城彈的那首彩蛋,反饋就非常好。”
賀聞朝思考片刻,說:“那就加上吧。”
從前他只愿意在有蔣莞的地方才彈那首曲子,但現在阿狄麗娜已經在他心里。
所以什麼時候彈起來,都有心。
“哇,談的人就是不一樣。”祁誡著下,連連慨:“連你都這麼好說話了。”
賀聞朝冷冷道:“別廢話了。”
他敲了下鋼琴鍵——彩排開始。
蔣莞看得很神,直至中間休息時,才發現有不人過來和搭話。
大多都只是打個招呼示好,畢竟這些人都屬于賀聞朝的團隊。
很熱的一一回應,態度很好,蔣莞邁職場多年,在社會關系的往上也算是游刃有余,知道什麼場合說什麼話會讓對方舒服。
直到祁誡在旁邊坐下,聲線低沉:“聽說蔣小姐是中禾公關部門的經理?”
蔣莞不知道他從哪兒聽說的,因為賀聞朝顯然不是會和朋友聊的事的人。
但面不,平靜的點了點頭:“是呀。”
“我還是聽葉數說的。”祁誡笑了笑,自己直接說了:“之前聞朝去申城演奏的時候出過岔子,還是中禾的團隊幫忙解決的麻煩。”
“準確來說,是蔣小姐幫忙的。”
一些輿論方面的小事,不用他去心,自然有各個相對應的部門去想辦法解決,所以他也是最近才了解這件事的。
哦,原來是因為之前在申城那‘飯局罵人’的公關輿案。
“沒什麼。”蔣莞笑笑:“應該的。”
就算和賀聞朝毫無關系,職責使然也會漂亮完自己的工作的——更何況幸遇給的報酬非常厚。
只是蔣莞也能聽出來,祁誡特意坐過來不只是為了這個。
但他到底想說什麼呢,還這麼迂回?
蔣莞正想著,就聽祁誡忽然問:“蔣小姐這麼有能力,有沒有想過跳槽?”
……
這是在,挖人麼?但何德何能啊,竟然被幸遇這種大公司的總裁來挖。
“謝謝祁總的謬贊。”蔣莞心里莫名其妙,表面還是笑的很客氣:“我在中禾工作第六年了,已經習慣了,還沒有跳槽的打算。”
“怎麼?”祁誡挑眉,饒有興趣地問:“你沒有和聞朝在一個公司工作的打算麼?”
他以為這個提議很吸引人來著,雖然傳公司很大,部門和工作職責也完全不相同,但在‘一’,總歸有些吸引力吧?
“這個……當然沒有。”蔣莞轉了轉眼珠,模樣俏皮:“祁總難道沒聽說過距離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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