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安點頭,“試試看,不錯的話帶一件也好的,畢竟款式新穎的。”
“這件版型適合這位先生的。”
舒姨看了眼他手里拿著的服,眼還是很尖銳的,能夠很快速地找到適合自己的東西,是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人不是什麼普通人。
“老板都這樣說了,那我覺得更應該買一件了。”
他面帶笑說著,雖然臉上的笑容溫和得不行,但卻看著像是一只蓄勢待發的笑面虎。
黎向芙穿著服出來,修改過后的服更加了一些,襯得人更加俏皮了一些。
“舒姨手藝是真的很好,修改過后覺這條子都不一樣了。”
黎向芙十分滿意才會不吝嗇自己的夸獎,舒姨聽了臉上的笑也沒停過。
“喜歡就好。”
黎向芙去把服換下來的時候,沈庭安直接說了聲,“買單吧,我覺得也不需要試了。”
“嗯?不試試合不合嗎?”林晝錦問了聲。
沈庭安則是聳了聳肩,說,“這麼完的一個模特在面前覺沒有試的必要了,要是穿著不好看的話一定是我的問題。”
林晝錦聽了只覺得不得不佩服沈庭安的商。
簡單一句話就可以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舒姨也是笑笑說,“子試試吧,腰不合適的話也是需要改的。”
沈庭安覺得有道理,點頭,“等會試試。”
黎向芙出來后他去試了下,果然是有點短,但這子的版型顯得他筆直修長,就算是短了也覺得很好看。
不知道為什麼甚至想給聞韞笙帶一套回去。
總覺得他穿著也會很好看。
林晝錦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的想法從聞韞笙上轉移。
“那看來的確是要改一改,短的話可以改嗎?”
沈庭安開口問道,畢竟聽著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舒姨,“沒事,可以改得下次過來”
“這樣也行,反正我還要再來的。”說著準備往試間去,舒姨在他準備進去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他的腳踝看,在他進去前一步說道。
“等等。”
沈庭安停住,腳步往后移了一步問道,“怎麼了?”
舒姨眼睛半瞇,盯著他的腳踝說,“你是被蛇咬了一口嗎?”
“啊?”沈庭安微愣,隨即立馬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腳踝,確實是看到了兩個微紅的口子。
“好像真的是...”
林晝錦看著那個傷口說了句,好奇的問道,“你自己沒覺嗎?”
沈庭安擰著眉想了一會兒才開口。
“前面在竹林的時候好像確實是覺到有一點痛,的我以為是被蚊子咬了,竹林里應該不會是竹葉青吧?”
“應該不是傷口沒有紅腫就不是毒蛇,竹林里基本沒有有毒的蛇,可能是翠青蛇,就是那種小青蛇,小錦前面給你們的那個藥你給他撒一點,等回去了再去醫院看看檢查一下就行了。”
舒姨說完,林晝錦從口袋里拿出那個小藥瓶遞給沈庭安。
“你...你自己倒一下?”
“行,不然我怕回去聞總晚上就找上門了。”
林晝錦:“......”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確實是有可能的。
被咬的地方按著的時候微微有點疼痛,藥撒上去之后覺就淡了很多,藥效可以說是立竿見影了。
沈庭安隨口說了句。
“沒想到老板不僅手藝好,藥理方面也這麼懂,倒上去就沒那麼痛了。”
舒姨淡淡一笑,林晝錦則是開口說道。“舒姨以前是從醫的,所以才會都懂一點,是不是看不太出來?”
說的時候臉上有難掩的喜,單是一句話就可以看得出來和舒姨之間的關系是真的很好。
倒是沈庭安垂下去的眼眸里閃過一懷疑。
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還是剛剛那副淡然的模樣。
理好了之后沈庭安笑著說了句,“老板有微信嗎?我想等子改好了可以給我發個消息,好約一個取件的時間。”
舒姨笑道。“有的,我掃你一下。”
沈庭安拿出手機放在桌面上,聽到嘀的一聲之后他開口問道,說。“不知道老板怎麼稱呼?方便給個姓名嗎?我習慣連名帶姓的備注下來。”
舒姨并沒有聽出什麼不對的地方,只是說了句,“有的,微信上發給你了。”
沈庭安垂眸看了一眼,收起手機臉上出一笑來,“好,多謝。”
上車回去的路上沈庭安一直保持著沉默一言不發。
直到開到了公寓樓下的時候林晝錦才開口了他一下。
“沈醫生到了。”
開車的是黎向芙,車子在門口停下,沈庭安這才回過神來說了一句。
“好,謝謝。”
沈庭安下了車之后,黎向芙才開口說了句,“這人怎麼會的路上像失了神一樣?”
林晝錦也不知道,聳肩,“不清楚。”
黎向芙:“行吧,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棠宮。”
沈庭安到家后換了鞋就往沙發上一躺,腦子里覺的,昏暗的房間里沒有開燈,窗外皎潔的月照進房子里,像是蓋上了一層無形的霜。
再坐起來的時候沈庭安下自己的外套,卻從口袋里掉出一份折了又折的紙張。
這張紙張開便是沈庭安那份慈安醫院曾經在職的人員名單。
剛剛在店里看到微信上的那個名字時,沈庭安差一點就要不住自己的緒。
那對話框里三個字和紙張上的三個字,一模一樣,曾經學習過藥理可能就是在醫院就職過,加上出國進修的服裝設計。
每一樣都對得上。
曾經慈安醫院住院部的護士長——徐清舒。
所以林晝錦舒姨。
第一天過去就能有這樣的結果確實是出乎意料,但是他有預這件事不會那麼輕易地搞定。
能在國外待那麼久才回國安安靜靜開一家服裝店,當年的事估計也沒有知的地方。
但目前這也是他唯一一個可以突破的點了。
如果真的有知的地方。
他無論如何,都會讓開這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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