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個,但現在還是在他面前表現出一副安然無事的模樣。
頓時為生出一委屈來。
“過來。”
他輕輕喚了一句,手將林晝錦拉進自己懷里。
直接坐在他的上,聞韞笙單手攬在他的腰上,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劉助不知道在哪里給找的服,襯衫似乎格外的合,外面套了件西裝,和平日見到的那些職員一樣。
林晝錦見他在自己上看了好一會兒,以為是這服有什麼問題。
“這服是劉助給我的,說是公司備著的,是有什麼不對嗎?”
聞韞笙笑著搖了搖頭,“只是覺得這服你穿著好像和別人穿著不一樣?”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
聞韞笙沒有開口說話,只是著的眼睛,眼里似乎是帶了幾分占有,連帶著攬腰的手都一起收。
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一下短,幾乎是膛著膛。
空氣里也帶著幾分意繾綣的味道。
聞韞笙著的眼睛視線往下移了移,落在的上,這樣近的距離讓林晝錦清楚地看到他微微垂下的眼瞼。
他的睫纖長,雙眼皮的痕跡很淺,近距離的時候才能看到那一點褶皺,隨著的呼吸,睫都輕輕著。
下一秒他忽然將臉湊過來,瓣過的臉頰湊到耳邊說道。
“你穿這服,讓我想把你留在這里當我的書。”
林晝錦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推了下他,將頭撇向一邊。
“你怎麼大白天的也這麼不正經。”
聞韞笙失笑,問,“怎麼不正經了?書而已,和劉助一樣,哪里不正經了。”
林晝錦:“......”
還以為他說的是指......
“你說話有歧義,怪不得我。”
低聲喃喃道。
聲音有點輕,像是埋頭抱怨的樣子。
聞韞笙每次都會適可而止,見這樣也不再逗他了,只是開口說道。
“林家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有主意理了,只是有點擔心你,下次再看到林家人就打電話給我。”
林晝錦:“你打算怎麼理?”
聞韞笙垂眸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應當是不知道那些襲擊的人是林家人安排的,他要開口直接說的話,不知道會不會介意。
林晝錦:“猶豫這麼久,不方便說嗎?”
“不是不方便,只是擔心你,林家的資產評估在做了,出來之后會有專門負責的部分去策劃收購方案,林家人這次做得太過分了,我不想你再因為他們到傷害,這是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林晝錦聽他說完,腦海里想了一會兒問了句,“今天那些襲擊的人是不是不是真的害者,是林舒找來的人?”
“不一定,但不是沒有可能。”
聞韞笙也不確定,但他覺得八九不離十,可即使那些人不是真正的害者,聞韞笙也不排除會有真正的害者做出這樣偏激的事。
到時候只會比潑臟水更可怕。
他不敢賭這未發生的可能。
聞韞笙以為聽了這樣的答案多會有點反應,但似乎格外的平靜,好像這樣的事是在意料之中一樣。
只是輕嘆一口氣,“按你想做的來做,我信你的,就算是收購我也覺得林氏給你會比在他們手里更好。”
這不是林晝錦瞎說,更不是吹他的彩虹屁,林氏除了這件事,之后一定會到影響,很可能會從此慢慢走下坡路。
與其讓他在林千旬手里落敗,不如在還有一定價值的時候給聞韞笙。
“那收購的事需要多久啊?”
聞韞笙想了會兒說,“就算是按照最快的速度來說,估計也要一個多月。”
“而且。”他又開口說道。
“我打算收購之后,法人代表寫你的名字,這本來就是林家的公司,寫的名字正常不過,要是你擔心打理不好的話我來幫你,或者找個職業的經紀人打理。”
他每一步都像是計劃好了一樣,步步謹慎步步算計,只是在他的計劃里,而不是在他的算計里。
林晝錦看著他的眉眼,低聲問道:“所以你早就這樣打算了嗎?”
聞韞笙長睫微斂,聲開口,“如果沒有今天這件事,我沒有這樣的打算。”
“讓我一瞬間改變看法的原因是你,明白嗎?”
他的聲音溫又堅定,不知不覺中,那些林家人曾經賜予的滿目瘡痍,似乎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聞韞笙療愈好了。
沒開口,只是雙手攬著他的脖子,側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雖然沒有回音,但卻是最好的回復。
在休息室坐了一會兒劉助就過來敲門說起開會的事,林晝錦沒有多賴著讓他趕快去開會。
聞韞笙起來整理了下上的服,開口問,“現在是回家還是等我回來?”
林晝看了看時間,一想到剛剛的事還是有點心有余悸,“等你一塊兒吧。”
“好。”
他說完,俯下來,單手撐在沙發靠背上,低頭給一個吻。
額頭短暫的一吻分開后,他輕聲說了句。“等我回來。”
走出辦公室后,聞韞笙低聲對著劉助說:“點些點心給送進去,沒事的話不要讓人上來,有什麼事直接去會議室找我。”
“好的,聞總。”
劉助跟在他后這麼久,每次的會議他都是十分專注,沒有什麼要的事基本都是會議結束之后理。
今天這話一說,就知道聞總這里最重要的事是什麼了。
林晝錦在休息室找了兩本書來看,聞韞笙走后沒多久劉助又折返過來。
手里拿著茶點。
不用問也知道這是聞韞笙的意思。
很多事上林晝錦他總有著比生還要敏細膩的心思,在這一點上林晝錦自己都有點自愧不如。
想到之前準備和他結婚的時候甚至覺得他是不是需要一個細心的人做他的妻子,照顧好起居日常。
那會兒雖然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好,但也是謹慎地希自己能做好去答應他的。
只不過沒想到婚后的生活,大事小事,都是他一手辦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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