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兒配合著的“喵喵”了兩聲,被景逸程給帶回了房間。
景逸程叉腰站在房間里,四看了看,嘚瑟的說了一句“老子又回來了!”
這次的機會,絕不能再錯失了。
他先去洗手間洗漱一番,出來后,又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結束的時候,已經快要十二點了。
他合上筆記本,從房間里出來,走到夏晚榆房間門口,過門下隙,看到里面還亮著燈,他心中一喜,抬手敲了敲門。
“進。”夏晚榆聲音清澈,聽著就沒睡呢。
景逸程推門而,問:“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你不是也沒睡?”夏晚榆靠坐在床頭,上放著筆記本,在干著什麼。
景逸程說:“我那房間沒有空調,熱的有點睡不著。”
夏晚榆挑起眼皮看他一眼,說:“那去客廳睡。”
“你干嘛呢?還工作呢?”景逸程轉了話題問,朝走了過去。
電腦屏幕上,是一款有著年齡的小游戲了——冰火人。兩個小人過難關,玩完冰人,再玩火人。
“大晚上的你不睡覺,玩小游戲?”景逸程好笑的問,順勢坐在了旁邊。
坐下后,他又用眼角余瞥了一眼夏晚榆,看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游戲上,并沒有排斥,稍稍放下心來。
“誒,不應該這麼走。”他看向電腦,出聲提醒。
夏晚榆幽幽的問:“那該怎麼走?”
“我試試。”景逸程把筆記本往自己這邊挪了挪,手指在鍵盤上,又走又跳的。
夏晚榆看著,有點驚訝的說:“誒呀,這個鐵球是在這的呀?”
景逸程“嗯”了一聲,之后又走了幾步,小火人已經站在了石門門口。
“OK!”他還蠻有就的。
兩個小人過關了,進下一關。
夏晚榆把電腦拿過來又放在了自己的上,對他說:“你睡去吧。”
“我剛忙完工作,大腦還興著,有點睡不著。”景逸程坦誠的說,“這小游戲好玩的,我看你玩一會兒,就去睡了。”
“你看我玩,還是你想玩啊?”夏晚榆不想在他面前顯得自己太笨,把筆記本合上了,轉頭看他說:“我不玩,你去睡吧。”
景逸程依舊沒,目有些復雜的看著,片刻后問:“晚榆,你現在對姜易揚是什麼覺?超過我了嗎?”
“嗯?”夏晚榆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太跳了,“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
景逸程單屈起,胳膊搭在上面,頭微低著看向某一,幽幽的說:“其實,他超過了我,也沒病。我承認,我做的,確實不如他好。”
“你腳扭傷,我只會責怪你,可他卻先會問你疼不疼;他知道你吃的,喝的,對你細心備至,我看了是自愧不如。”
“所以,我現在有些怕,不然,我也不會問你。”
夏晚榆抱著胳膊聽著他念叨,之后角一歪,揭穿似的問道:“景逸程,你現在是在裝可憐,套我話呢嗎?”
景逸程眉頭微微一皺,不敢置信的看著,“晚榆,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因為,我覺得你這麼驕傲的人,是說不出承認敵這樣的話的。”夏晚榆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景逸程苦笑,“你說的沒錯,放以前啊,我肯定不會承認的。但現在,我這麼問你,確實是心里沒底,害怕被他給下去。”
“那在你心里,其實一直是有優越的,覺得你比他在我的心里的地位是要高一些的,是嗎?”又問。
景逸程說:“難道不是嗎?我們畢竟相過,姜易揚他比的了嗎?”
夏晚榆低下頭,了一下,并沒有否認“相過”這個事實。
看沒說話,景逸程又繼續說:“你的顧慮我都能擺平。你現在要是腳沒扭傷,我們現在早就在M國給你做檢查了。”
“晚榆,其實我心里一直都還相信,你對我還是有的,哪怕你不承認,我也知道,你有。”景逸程非常自信的說道。
夏晚榆問:“何出此言呢?”
景逸程溫一笑,“從細節,從覺來。”
“些。”夏晚榆不知道自己哪做的細節讓他會這麼堅定。
景逸程搖著頭說:“自己想吧。”
“還不說?”夏晚榆“切”了一聲,“不說就算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這一次,景逸程沒再賴著,從床上下來,說:“那就早點睡吧,別玩了。明早想吃什麼?”
夏晚榆慢慢地往下挪子,躺到了床上,說:“聽你這意思,吃什麼,你要給我做咯?”
“你就說你想吃什麼吧。”景逸程問,“三鮮餡餃子?正好我在這跟著李姐可以好好學學。”
夏晚榆說:“剛吃完,不太想吃。烙餡餅吃吧,再做個胡辣湯。”
“行,沒問題。”景逸程痛快的答應著,“你明早就負責睡到自然醒吧,飯好了我你。”
他說完,站在床邊,低頭看,作緩慢的俯下了子。
看著越湊越近的臉,夏晚榆出手,捂在了他的臉上,沒好氣的問:“你干什麼?”
“你以為我要親你啊?”景逸程促狹的笑著問,眼睛故意的眨了眨了,睫的夏晚榆的掌心的。
夏晚榆聲線有點發的說:“我沒有,我就是問你,你湊過來要干什麼?”
景逸程笑著拉下的手,說:“我承認我是要對你做點什麼,但我還沒放肆到敢親你的地步。就是想你的頭,和你說句晚安。”
“站在那里說就好了。”夏晚榆把手出來,“還有,不要不就我的頭,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景逸程用食指撓了撓額角,狡黠的笑著說:“我是想提前練習一下。”
“快出去吧,我要睡了。”夏晚榆拿他的厚臉皮沒辦法,只好攆他走。
景逸程說:“晚安。”
“晚安。”夏晚榆生的回了他,看他離開了房間。
黑暗里,閉上眼睛,想到剛才景逸程越湊越近的帥氣的臉龐,的心就跟著忽悠忽悠的。
長一口氣,下了心中的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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