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門外突然傳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接著門被大力推開,白子萱率先衝進來,擋在溫楚淮前。
三年過去,生氣的時候還是那樣,小臉鼓的像個包子。
“溫老師不能進看守所!”
“是啊,溫老師的況你也不是不清楚,讓他去那種地方,他以後還怎麽在崗位上立足?”
“而且我相信老師絕對不是什麽詐騙犯,他這麽做,肯定有他自己的苦衷。”
一群學生在溫楚淮不在的這三年裏已經打散分到了各個科室,可是到了今天,又不約而同地匯集到一起,擋在溫楚淮和高澤之間。
薑修遠為首,“雖然我沒有跟你們去抓捕,但是我相信,如果老師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和恒生醫藥同流合汙,那他現在不應該躺在這。”
“就是,送過來的時候人差點就沒了,誰家好人能這麽對待自己的同夥?”
“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麽誤會,反正你不能把老師帶走。”
“白子萱,”溫楚淮無奈喊了一聲,“別說氣話。”
“反正”怎麽怎麽樣,這樣的任話,也是能在警察麵前說的?
換在真要逮捕的案子裏,治你個妨礙公務罪。
但眼下,顯然高澤比溫楚淮還要無奈。
“溫醫生……”
“高警,”溫楚淮說,“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我的學生考慮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個看守所我不能去。”
“……”
構合同詐騙罪的首要條件之一,就是犯罪人在與對方簽訂合同時就存在詐騙的故意。
但溫楚淮簽了合同以後,前前後後幾千次實驗,是廢棄掉的材就堆滿了幾個倉庫,更不用說前前後後做的百上千份實驗記錄和實驗數據。
合同詐騙罪是絕不可能構的。
唯一可攻擊的點,就是溫楚淮去了恒生醫藥,還作為恒生醫藥的核心員參與了幾次發布會。
但是他們的實驗本就沒有進展,自然也就不存在什麽商業。想要追究溫楚淮的責任,唯一的方式就是追究他違約。
但違約不過是民事範圍的糾紛,再怎麽也是鬧不到看守所裏去的。
高澤作為警察,對於這些最基本的法律常識不可能不清楚。想帶溫楚淮進看守所,不過一個原因——
對於現在的溫楚淮來說,看守所裏要比外麵安全的多。
果然高澤默了默,“進去也不會待太久,差不多也就是個七天,你在外麵……”
“我知道,”溫楚淮頷首,“但我不能去。”
流言蜚語的力量他見識過太多次,斷沒有再把自己往風口浪尖上送的道理。
“……”
高澤撓撓頭,知道是勸不了。
“行,那既然是這樣,我回去回稟一下上級。”高澤把自己的話圓回來。
等出了病房,高澤叮囑薑修遠,“既然溫醫生不願意跟我們走,那還要勞煩你們多關注關注他,這段時間最好不要讓他接外麵的事,手機電視什麽的都別讓他打開。”
“嗯,你放心。”
“放心,你辦事我沒什麽不放心的。”
“嗯。”薑修遠點頭,“傅知越呢?他現在怎麽樣?”
“他那個瘋子怎麽樣你能不知道?從溫楚淮那邊那個監測儀發過來報警提醒以後,他整個人跟瘋了一樣,看守所的大門差點關不住他。他這要是一跑,好家夥,本來沒事的,可能都有事兒了。”
“怎麽還是這麽衝……”
“沒轍,這三年你看著他不,那是沒到溫楚淮的事兒,這一到事兒就暴了吧,本質還是個小瘋子。”
“……”
“算了,暫時也不說這麽多了。我還得趕回看守所,把這個消息告訴傅知越,溫醫生沒事了,讓他好好在看守所裏配合調查。這事你先別告訴溫醫生,我怕他還沒好全,又因為這個事擔驚怕。”
“這是我說瞞就能瞞下來的?老師住院也不是一兩天的時間,他一天不來,兩天不來,第三天還不來,你覺得老師不會起疑心?”
“嘶——這兩個人……”高澤頭發都快薅禿了,“這兩個人別別扭扭的,到現在咱這些外人也不知道他倆到底什麽況,又是他倆鬧的最狠的那一陣……”
“鬧得最狠的那一陣也不妨礙傅知越天天來醫院擾溫老師。”
“emmmmmm……”高澤為難了震模式,著下,“你說的對。”
現在想想傅知越怎麽跟個狗似的,一步都不能離開主人,離開主人就不會獨立行走。
搞得他們這些外人現在想編個理由都編不出來。
“反正我這邊盡量拖延時間,但是你那邊也要抓。你前段時間不是說在收集證據了嗎?現在收集得怎麽樣?”
“……那這個是偵查階段的,我不可能跟你說呀……”高澤苦了臉,“反正……能瞞著盡量瞞著吧。我也得先回去了,這一下逮起來這麽多人,各個都要提審,局裏麵人手都不夠了。這事兒牽連得太廣,嘖……難辦。”
高澤發了幾句牢,火急火燎地離開了。
薑修遠站在門口,從病房門上的小窗戶向裏瞧。
那群小孩是真的有很多話想跟溫楚淮說,隔著門都能聽到他們嘰嘰喳喳沒個完。
“溫老師,我已經碩士畢業了,申請了海外的博士,也已經通過了,再過兩個月我就要出國繼續深造了。”
“老師老師,我畢業論文不會寫,您能不能幫我看看?”
“老師老師……”
“溫老師……”
一個個踴躍舉手發言,使不完的牛勁。
薑修遠輕笑,搖了搖頭,推門進去,輕輕給每個人腦門兒上一個腦瓜崩。
“好了,老師才剛醒,有什麽話等過兩天再說。”
一群長大了的小孩捂著腦袋,滿是怨念,但還是聽話地站起來。
“好吧……”
“老師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來嗷!”
“老師你想吃什麽?我現在廚藝可好了!”
他們熱熱鬧鬧,倒是讓溫楚淮有了幾分笑意。
等到他們走了,病房裏隻剩他和薑修遠,溫楚淮才終於歎了口氣,“薑修遠,你跟我說實話,傅知越去哪了?”
季斐死了,罰他永遠活著.不及黃泉不相見,季斐不想見他,他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活著.活著,痛苦地活著.在來不及的時候才明白,深愛了一個人.如果一切可以重來,他必用一生呵護他,照顧他,還他一個燦爛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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