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華視大樓,沈雲還是懵的,他看著手機裡的賬短信,數了好久的零。
一千萬!
他真的擁有了一千萬!!
沈雲幻想過無數次名賺大錢的景,而現在名還沒,錢倒是賺到了。
對於明星們來說一千萬可能不多,甚至一些大明星一部戲的片酬都不只這麼多,但對於許多普通人來說卻是一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
“雲哥,你可是我們之中的第一個千萬富豪,得請客!”
艾國強摟著沈雲的肩膀,眉飛舞的說道。
雖然賬了一百萬,但跟沈雲的一千萬相比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
“喊上劇團所有人一起吃個飯吧,順便宣佈一下劇團已經被麻將娛樂收購的消息。”
沈雲收好手機說道。
“好嘞,我去羣裡發公告!”
艾國強滋滋的在開心油條微訊羣裡發了晚上聚會的公告,特意強調了一下沈雲請客。
“節目審覈過了?”
“這是要上春晚了?”
“我們開心油條終於要起飛了嘛!”
“這是得好好慶祝一下!”
整個劇團的人都知道四人今天是來華視參加春晚語言類節目審覈的,結果現在艾國強發了聚會公告,衆人本能的認爲他們是通過了審覈。
看到衆人在羣裡發的消息,沈雲幾人臉上都出了苦笑。
一千萬和上春晚相比,他們其實還是希能上春晚的,只要能打出名氣,賺一千萬只是時間問題。
當然了,如果真的把這道選擇題擺在他們面前,估計幾人也得猶豫掙扎,畢竟,不是說上了春晚就一定能火。
許多人即便是上了春晚依然沒有任何水花,還是得看在春晚上的表現。
五點多的時候陳文瀚和張小、李亮一起去華視大樓食堂吃晚飯。
華視食堂員工餐免費,而且伙食很好。
陳文瀚準備吃個晚飯就回酒店,這一天的工作便算是結束了。
結果,陳文瀚正和李亮侃大山呢,胡國民帶著他的助理端著餐盤湊了過來。
“胡導,語言類節目那邊結束了?”
這個時間看見胡國民,陳文瀚還是比較意外的,他以爲對方也得像自己之前一樣熬到九十點鐘呢。
“沒有呢,晚飯時間休息一會兒。”
胡國民坐到了陳文瀚對面,他餐盤裡都是青菜,一點葷腥沒有,似乎沒什麼胃口。
“語言類節目質量不行?”
陳文瀚本來是不打算吸收胡國民的負面緒的,但他剛剛纔收購了開心油條還是很想把沈雲等人運作上春晚的,這纔開口問了一句。
“來參加一審的節目整質量還不如去年。”
胡國民嘆了口氣,去年他雖然不是春晚總導演,卻是語言類節目的負責人,全程跟了語言類節目的審覈,從一審到四審,再到最後的終審,因此對去年語言類節目的質量心中有數。
雖說晚會上播出的時候反響也就那樣,但比他今天看到的這些節目強多了。
一整天看下來就沒有一個讓胡國民滿意的節目。
語言類節目對於春晚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環,甚至有語言類節目功,春晚就功了一大半的說法。
畢竟所有觀衆都希大年三十能開開心心的。
“小陳,除了那個《再見老張》你還寫沒寫過小品本子?”
胡國民看著陳文瀚問道。
“好像寫過吧,我回去翻一翻。”
陳文瀚含糊的回了一句,四看了看又低聲音說道:“胡導,送審的節目質量固然有問題,但你想沒想過審覈人員自也有問題呢?”
“思想固化,無法接新鮮事,其實今天開心油條的那個節目我覺得還有意思的!”
“而且語言類節目的舞臺上也需要新人,你看看每年春晚上的那些演員,年輕的都四十多歲了。”
聞言,胡國民眉頭皺的更了,這個問題他自然早就意識到了,但問題是新人沒人可用。
何況語言類節目這個領域臉是一寶,那些臉本就有優勢的。
胡國民爲今年春晚總導演之後是準備大刀闊斧的做出改變的,不然也不會力排衆議讓陳文瀚主導歌舞類節目,但語言類節目這邊屬實沒人可用,只能用以往那些老人,比如江晶、朱耀華等人,他們在喜劇圈資歷老、人脈廣,讓他們擔當審覈,也有說服力。
“沒人可用啊!”
胡國民鬱悶的嘆了口氣,然後又補充道:“不過,開心油條劇團的那幾個年輕演員的確不錯,回頭問問他們還有沒有其他本子,二審的時候再看看。”
陳文瀚就等這句話呢,他笑著點點頭:“年輕人嘛,是應該多給機會。”
“小陳,節目組裡屬你年輕,要不語言類節目那邊你也掛個副導演的頭銜怎麼樣?”
“然後,你回去再看看你寫過的本子,有合適的直接拿出來就行,可以指定演員來演。”
顯然胡國民是準備可著陳文瀚這一隻羊來薅了。
“也行吧,我回去看看。”
“不過胡導你也別抱太大希。”
陳文瀚沒把話說死,這個時候需要再把胡國民的期待值往下拉一拉,等到後面看到陳文瀚主導的作品時纔會更加驚喜。
所謂的“底反彈”,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了。
在華視薅了頓晚飯,陳文瀚直接回了酒店,不過還沒到酒店呢,他就收到了秦文汐的微訊,問他晚上有沒有安排。
陳文瀚已經幾天沒見這位頂著前任頭銜,實際上履行著現任義務的天后前友了,說是在忙年演唱會的事。
這場演唱會12月31號晚上八點開始,要唱到零點之後,是名副其實的年演唱會。
實際上臨近年,歌手們是最忙的,各種年演出、年晚會太多了,張發財前兩天還給陳文瀚打電話說劉允兒、洪忠智等人通告接到手,每人要參加四五臺年晚會錄製。
六點多的時候,秦文汐抵達酒店,小別勝新婚的兩人不可不免的深流了一番。
結束之後,秦文汐提議出去逛夜市,說是好久沒吃到夜市的小吃了。
陳文瀚覺得不妥,怕被認出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但經不起秦文汐磨泡,最終,全副武裝的兩人一起離開了酒店。
陳文瀚戴了口罩以及一副咖眼鏡,秦文汐則是鴨舌帽和口罩的搭配。
在夜的掩護下,兩人步行前往附近的一個規模很大的夜市。
“春晚那邊忙的怎麼樣了?”
秦文汐毫不避諱的挽著陳文瀚的胳膊,隨口問道。
“還好吧,已經確定了十一個節目。”
春晚一般在四十個節目左右,可能多幾個也可能幾個,歌舞類節目佔到一半左右的比例。
胡國民之前跟陳文瀚說的是準備二十二個節目,陳文瀚算是完進度條的一半了。
而剩下的那一半陳文瀚是準備走固有流程的,給沒關係的歌手們一些機會,反正他想安排的人基本都安排上了。
“我唱老歌還是新歌?”
陳文瀚接下春晚歌舞類節目總導演這個職務之後就和秦文汐打了招呼,讓支持自己工作,並且預留了一個獨唱的節目。
“當然是新歌了!”
“寫好了?”
秦文汐眸微微一亮,對於陳文瀚的新歌,還是比較期待的。
“還沒。”
陳文瀚聳聳肩,他不是沒寫好,是沒選好。
“哦,那你寫好了第一時間發給我。”
“沒問題,想唱什麼類型的歌?”
陳文瀚笑呵呵的問道,圈定一個範圍,選擇也簡單一點。
“都可以點歌了嗎?”
“那當然,也不看看你旁邊的人是誰!”
陳文瀚嘚瑟的笑了笑。
“那來一首華夏風怎麼樣?”
“我一直想要嘗試來著”秦文汐笑的說道。
“好嘞!”
陳文瀚直接應了下來,華夏風能選的歌不算多,倒是不需要浪費太多腦細胞去做選擇了。
而就在兩人低聲私語的時候,前面忽然傳來了打快板的聲音,還有人在唱數來寶:
打竹板兒進街來,一街兩廂好買賣;
也有買,也有賣,也有哪個幌子和招牌;
男人聲音響亮,離得老遠都聽的清清楚楚。
陳文瀚和秦文汐下意識的都將目投了過去.
只見前方不遠,一名穿著大褂的男人一邊打板一邊唱著,他一開口瞬間就吸引了四五名路人駐足。
這年代會唱這種傳統快板的人太了,而且這男人嗓子好,不僅音高,唱的也是有轍有韻,很好聽。
“好久沒聽到這個了,去聽聽!”
秦文汐倒是先來了興致,拉著陳文瀚加快了腳步。
然後,兩人便也站在路邊圍觀起來.
等到了近前陳文瀚才發現,男人後面立著一塊小黑板,上面寫著“星雲社”今日演出節目單。
這一幕不讓陳文瀚想到了另外一個時空的德雲社,據說德雲社沒火之前,班主老郭就是每天打著快板在路邊招攬客人的。
不過他四看了看也沒看見“星雲社”的影子。
這會兒唱完一小段數來寶的男人停了下來,笑呵呵的說道:“各位老闆,星雲社演出七點半開始,票價三十一張,贈送茶水一壺,有捧場的老闆裡面請.”
男人說著指了指後的一條小巷子,顯然“星雲社”是在巷子裡的。
“各位老闆,有想買票的請跟我來。”
這時男人後一個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小胖子舉著手裡寫有“星雲社”三個字的牌子晃了晃,顯然他是提供引路服務的。
這會兒這裡能圍了十幾個人,不過一聽男人其實是招攬顧客的,瞬間就走了五六個。
“去聽聽?”
陳文瀚倒是來了興致,低聲問旁的秦文汐。
“我還是更想去逛夜市.”
在秦文汐的印象裡相聲其實無聊的,方纔也就是覺得男人快板唱的好,但相聲對的吸引力遠不如夜市小吃!
“聽完再去夜市也一樣嘛,漫漫長夜的。”
說話的同時陳文瀚還用力把秦文汐往自己懷裡摟了摟。
“也行吧。”
“還沒在劇場裡聽過相聲。”
秦文汐雖然對相聲不太興趣但和陳文瀚一起去聽相聲還是能接的,何況看起來陳文瀚對聽相聲似乎非常興趣,也就妥協了。
見秦文汐同意了,陳文瀚當即衝舉牌子的小胖子揮了揮手:“小夥子,我們聽,帶我們去買票。”
“好嘞!”
見自家師父招攬到兩名觀衆,小胖子臉上頓時出燦爛的笑容,又掃了眼其餘幾名路人問道:“還有老闆去嗎?”
沒人迴應,甚至又走了兩人。
小胖子不以爲然的笑了笑,這種況他遇見過太多次了。
“兩位請跟我來。”
小胖子當即熱的招呼起陳文瀚和秦文汐,而那個唱數來寶的男人則是又唱了起來。
巷子裡沒有路燈比較黑,而且是越走越黑。
秦文汐挽著陳文瀚的手臂都下意識的了,似乎是有點害怕。
“沒事!”
陳文瀚給了一個笑容,然後問走在前面的小胖子:“小兄弟,你什麼名字?”
“大哥,我岳雲飛。”
“岳雲飛?”
陳文瀚眉梢輕輕挑了挑,忽然就有一種中彩票的覺,上午才收購了開心油條,難道這會兒又遇見了翻版德雲社。
“岳雲飛是藝名吧?”陳文瀚追問。
“大哥,你咋知道的?”
小胖子扭過頭,有些吃驚。
“猜的。”
陳文瀚笑了笑。
“大哥,那你猜的可真準,一會兒你看演出的時候,只要名字裡有‘雲’字的就都是我的師兄弟。”
小胖子解釋了一句。
“就只有雲字?”陳文瀚繼續問道。
“現在是,不過老先生給了我師父八個字,雲鶴九霄、龍騰四海。”
“我們雲字是第一批徒弟,再收徒弟應該就是鶴字了。”
說話間,前面亮了起來,一個規模不大的劇場呈現在陳文瀚眼前,大門敞開著,牌匾上龍飛舞的寫著“星雲社”三個大字。
“師孃,兩張票。”
小胖子走到旁邊的售票,對坐在裡面的人說了一句,然後又扭頭問陳文瀚:“大哥,你是掃碼還是現金?”
“掃碼吧!”
陳文瀚過去掃了六十塊錢,坐在售票裡的人遞給他兩張手寫票:“您拿好票裡面請,隨便坐。”
接票的時候陳文瀚順便打量了打量對方,人看上去三十多歲,態微胖,但長相不錯,看得出來年輕時應該也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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