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遠和南海君對商昊是相當的客氣,簡單的寒暄幾句後,就沒那麼方了。
南海君最熱,「商昊啊,你難得才來一次帝都,這次一定要多住幾天,好好玩玩。有什麼事儘管和我們說。」
「一定一定,沒想到幾年沒來,傅和二都已經有人了,時間過得真快,不服老不行啊。」商昊看上去三十齣頭,實則都快四十了。
並沒有家,隻是朋友換個不停。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和現在這個好上的。
總之在場的人每次見到他,邊的人都不帶重樣。
「年輕人嘛。」
「不知道這兩位孩子是……」商昊顯然對兩位很有興趣。
南秋音搶在前頭,「二的朋友是宋家千金,大的朋友……是娛樂圈影後,的電影很出名的,人演技好,小小年紀就拿到了影後,目前是我們帝都年紀最小的影後呢。」
南秋音特地加重了娛樂圈三個字,看似是誇獎,實則是在暗示黎晚不正經,在場的人又有誰會聽不明白呢!這讓和一起來的南熙文有點不悅。
他這位堂妹好樣的,找到機會就貶低黎晚,難道不看看自己的蠢樣。
傅家人是不會因為幾句話,就疏遠黎晚的。
「影後好啊,影後漂亮。」安娜笑著給商昊倒酒。
「英雄難過人關,我們都懂的。」
南秋音仗著和商昊關係好,也拚命的添油加醋,「對啊,黎影後在娛樂圈可是出了名的千年一出的人,喜歡的男人多了去了。按我說還是傅最厲害,能抱得人歸。」
南海君和裴英見此也笑了笑。
自家兒有什麼不好的,傅逸寒居然看不上,非要娶個戲子,還帶到這樣的場合來丟人現眼。
黎晚沒有想過,的出生會給傅逸寒帶來難堪,這不是本意。
南秋音這樣的誤導,實屬過分。
傅聽和宋明殊都是一腸子通到底的簡單人,此時也不想忍了。
傅聽剛想說什麼,被宋明殊拉住了手。
隻見宋明殊一臉的無辜,「我是第一次出席這樣的場合,來之前我爸媽很張,生怕我行差踏錯,我剛才都不敢說話了。」
「明殊不必這麼張,你為二的友,以後要出來的場合還多著。」南秋音一副過來人很有經驗的樣子。
「說的也是,」特麼要不是為了引出接下來的話,都不想理南秋音,「都說冥州來的人見識廣,品格高,不是我們能比的,不過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黎晚長得是公認的,這沒什麼好說的。可長得不是的錯,和傅是自由結婚,這無關家世,難道不該接祝福嗎?出生並不能決定一切,誰祖上還都是猴子進化來的……」
誰祖上還不是猴子進化來的,這話功讓商璐和傅聽笑了,就連傅懷遠角都扯了扯。
傅聽默默給宋明殊豎起大拇指。
尼瑪,終於找到比自己更牛的人了。
傅逸寒也心大好,「南小姐剛才的話過分了,黎晚是我傅逸寒的妻子,此生不會變。得黎晚,是我之幸。」
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又轉到南熙文上。
「這……」商昊有點蒙了。
這位傅,聽說繼承了傅氏集團,將整個集團捧到了最高點。
早年神,如今高調。
從前這樣的接待,他都不出席的,今天一見,似乎沒傳聞中這麼厲害啊。
傅懷遠解釋,「商先生見笑了,我如今已經退休了,公司都是犬子在打理。說實在的,他已經夠辛苦了,他對我這個做父親的就一個請求,就是能娶心的人為妻。你也知道我們做生意的本就生活忙碌,我怎能不答應。黎晚是個好孩子,和逸寒在一起,我們夫妻兩個都滿意。」
傅懷遠說完,收穫商璐讚賞的眼神。
南家一開始就沒給麵子,他們也沒必須給麵子。
南秋音對傅逸寒的心思人盡皆知,傅逸寒對南秋音沒有心思也是人盡皆知。
「理解理解,我兒子要是這樣,我也支援。」
安娜笑著道,「昊哥,黎影後能得到傅的喜,自然有的過人之。」
的意思是,床上功夫。
南秋音是世家小姐,自然比不上娛樂圈出來的會伺候人。
黎晚搖晃著紅酒杯,燈下的更顯妖,「安娜小姐此言差矣,想來安娜小姐剛來Z國,對我們Z國的禮儀不太清楚。我已經是傅逸寒的妻子了,您應該稱我為傅太太。另外,我是有過人之,才能吸引我丈夫。不過安娜小姐也是,否則您怎麼能跟著商先生作為貴賓不遠萬裡而來。」
不卑不不慌張,思緒清晰,條理清楚。
黎晚的話功的反擊了安娜的話。
南熙文揚起手裡的紅酒杯,「傅太太說的是。」
黎晚淡淡一笑,抿了一口紅酒。
南熙文一飲而盡,放下酒杯。
他知道彩照人,但得隻為了傅逸寒綻放,他苦悶的很。
聽到南熙文都這麼說了,商昊的態度立馬轉變了,「傅太太說的是,安娜還小,不懂事。」
一般人聽到這樣的話,就知道對方是給了臺階的,那就下了。
可傅逸寒偏偏裝傻,「是嗎?我敲著安娜小姐比我太太大多了,不知三十幾了?」
安娜都快氣死了,今天可是心打扮的,這男人是瞎了嗎?
「我才二十齣頭。」
「沒看出來。」
南海君見差不多了,就出來打圓場,「喝酒喝酒。」
再說下去,這幫不懂事的小輩都快打起來了。
黎晚安靜的吃菜,傅逸寒更是無微不至照顧,看的席上的幾個大男人都自愧不如。
商昊喝多了打趣傅懷遠,「你兒子比你出息,當初你追商璐的時候都沒這樣。」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傅懷遠暗自慶幸,這小子這是厲害。
「哎,看來傅寵妻,比傳聞更厲害。」
「我家小晚,值的。」
傅聽和宋明殊舉杯了一下,一起吃狗糧,我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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