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冰霜大帝看了蘇寒一眼,淡淡的吐出二字。
“不是?”
蘇寒楞在原地:“父皇,您指的是什麼?”
“都不是!”
冰霜大帝沉聲道:“他們不是來自宇宙之外,未來的宇宙大劫,也不是來自于它們!”
“這些兇,不是來自宇宙之外???”蘇寒目瞪口呆。
他之前猜測過,可能未來的宇宙大劫,不一定和這些兇有關。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兇,并非來自于另外一個宇宙!
如若和自己當下所在的宇宙,是于同一片地方,那為何以往并沒有聽說過這些兇?
是極西之地、冰神雪山,還有明滅城這三地方,出現的兇至尊就至三位。
此等恐怖的勢力之下,居然鮮有宇宙生靈聽聞?
藏的未免也太深了吧!
“這些兇,被稱之為‘狂一族’,傳說是從上古時代留而下,一直藏匿于破碎的上古空間碎片當中。”
在蘇寒等人屏住的呼吸中,冰霜大帝終于給出了真正的解釋。
“后世宇宙型之后,狂一族先后發過三次戰爭,每一次間隔的時間都很短。”
“但宇宙的生存環境,與上古時代不同,并不利于狂一族的提升。”
“狂一族短時間,無法將宇宙攻打下來,更不可能將宇宙朝著上古時代的環境轉化,所以就韜養晦,躲在上古空間碎片中,進行繁、提升!”
“年代太過久遠,這也是為何許多宇宙生靈,都未曾聽說過狂一族的原因。” “而現在,狂一族之所以大范圍出手,很有可能是因為它們的數量,已經超過了上古空間碎片所能承的極限,并且它們的綜合力量,已經達到了可以和宇
宙比擬的程度。”
“它們想要占據宇宙,將宇宙朝上古時代的環境轉化。”
“但上古時代的環境,不利于眼下這些宇宙生靈的生存!”
“宇宙四部的代表,之前曾和兇神談過,最終的結果就是誰都不會退讓,這一戰必然要開啟!”
說到這里,冰霜大帝停頓下來。
而站在下面的蘇寒、任雨霜、任亦庭三人,早已經瞠目結舌。
冰霜大帝卻沒有給他們過多的思考時間。 而是接著說道:“宇宙四部正在擬組建‘賞金護衛隊’的法令,用于對那些兇的擊殺,從而獲得貢獻分,屆時任何宇宙生靈,都可自行組建賞金護衛隊,通過
擊殺兇而獲得的貢獻分,來向宇宙四部換取宇宙幣、資源、武等品。”
聽到此話的一瞬,蘇寒仿佛又回到了銀河星空,與妖魔一族進行戰爭的日子。
不過很顯然。
妖魔一族與眼下的狂一族,那是截然不同的!
妖魔一族哪怕再兇戾,那也是屬于宇宙種族之一。
可狂一族,本并不存在于后世,而是上古留下來的種族。
它們跟宇宙,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水火不容。
宇宙生靈想要生存下去,只能將狂一族擊退,或者擊殺!
狂一族想要生存下去,只能拿下宇宙,將其朝著上古時代的環境進行改造!
這讓蘇寒不由得,想起了白谷和白衫兩姐妹。
同nbsp;同為上古族,們為何就能在宇宙中生存下去?
難道是因為種族的不同?
“蘇寒。”
冰霜大帝的聲音,將蘇寒從飄飛的思緒中拉回。
“你盡快,前往宇宙四部總部,進行凰宗的創建。”
“現在?”
蘇寒眼瞳一:“那修羅神國那邊怎麼辦?兒臣記得修羅神國有規定,已經在其中創建的勢力,若不經過修羅神國允許,是不得擅自離開的。”
“修羅神國你無需多管,朕會為你出面涉。”
冰霜大帝說道:“世出王者,而今這種混的宇宙局面,就是凰宗橫空出世的最佳時機!”
“兒臣遵命!”蘇寒當即領命。
“雨霜,你打算如何?”冰霜大帝又看向任雨霜。
后者先是怔了怔,旋即就明白了冰霜大帝的意思。 微微抿,欠說道:“父皇,您已將兒許配給了蘇寒,且兒與蘇寒早已舉辦婚禮,怕是在宇宙生靈眼中,兒這凰宗夫人的份,將會排在冰霜神
國六公主之前。”
“如此的話,你以后就隨蘇寒一同吧!”冰霜大帝道。
“是。”
任雨霜輕輕應聲,心升起些許不舍。
卻也就在這時候,一只溫潤的手掌,無聲無息的將其纖手抓住。
任雨霜轉頭看向蘇寒,只見蘇寒也正在微笑的看著自己。
“段意涵也要過來。”
這一句話,直接讓蘇寒額頭升起黑線。
他自然明白任雨霜的意思。
既然要放棄公主的份,憑什麼你段意涵就例外?
……
轉眼之間,已是半年過去。
時塔的作用,無疑是巨大的。
在充分的資源補給之下。
凰宗眾人,在時塔中以萬倍時增幅,已然將修為之力,全部堆積完畢。
他們出關之后,蘇寒立刻帶著他們一同,乘坐宇宙戰艦,朝宇宙四部總部進發。
無論他們能否獲得宇宙四部的嘉獎,總要試一試才行。
趕路的百年時,無疑是漫長而又枯燥的。
再次來到宇宙四部總部的時候。
蘇寒忽然發現,那原先扎宇宙星空,龐大的如同虬龍一般的鎖鏈,竟然消失了六。
顯然沒人能為他解釋,這是為什麼。
畢竟從一開始,就很有人知道,這些鎖鏈的真正用途。
自極西之地和冰神雪山發戰斗開始,寒王任霄作為宇宙四部高層,就匯聚在了宇宙四部這邊。
他早已經接到了蘇寒等人要來的消息,所以提前在此等待。
“見過王叔。”
“見過寒王!”
宇宙戰艦上的所有人,都朝任霄行禮。
“先進來吧。”任霄揮了揮手。
宇宙戰艦暫時停在外面,蘇寒等人則是進總部之中。
“凰宗創建的相關事宜,本王都已經給你弄好了,你只需拿著地契前往宇宙閣,進行登記即可。” 任霄邊走邊說道:“只有凰宗這些人的嘉獎……本王為你們爭取了些許,但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