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畫走到老和尚麵前,開口便喊:“大師一個人在這兒站半天了,在等什麽人嗎?”
老和尚麵向蘇畫,掛著佛珠的手舉起行了一個佛教的禮。
“老衲在這兒等一位朋友,這位施主有事嗎?”
“沒什麽,就是手裏有點東西,想問問大師要不要買點?很棒的喲!”
老和尚搖搖頭,心平氣和道:“老衲無分文,施主找別人吧!”
說完,他的目飄向蘇畫背後不遠一個掀開馬車簾子的豔婦上。
我丟!
好大!
青城“燈”會,果然名不虛傳!
從各地趕來的豔婦,真是一個比一個有味道!
媽的!
奈何自己現在披袈裟,手持禪杖,需要注意影響!
否則非得過去搭個話,要個聯係方式,問問有沒有住的地方,如果沒有的話,他願出資,尋一良地,相互深了解一番!
出門在外,個朋友嘛!
他就不明白了,接頭就接頭嘛,幹嘛非要他扮和尚模樣?
搞得他隻能鬼鬼祟祟去看那些尤。
越是鬼鬼祟祟去看,就越是顯得可疑!
聽著邊這個天水宗弟子打扮的家夥在耳邊不斷嘮叨推銷商品。
他隻覺得聒噪,要不是自己和尚的份需要注意風度,他早一口直接讓他滾蛋了!
遠看著那個豔婦把簾子放下去,他才意猶未盡的收回目。
接著,他再次轉目。
這一次並不是去看,而是尋找與自己接頭的人。
或者說,從一開始,他左顧右盼,東張西,其實就是在找跟自己接頭的人。
之所以要盯著那些豔婦看。
是不看白不看!
放著這些養眼提神的不看,這不是對不起們父母含辛茹苦,深夜點燭,汗如雨下把他們生這麽漂亮嗎?
“施主,老衲確實沒錢買你的……”本來想打發蘇畫走的老衲說到一半突然覺不對。
緩緩看向蘇畫,又低頭看著蘇畫手裏的藥。
一臉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麽!
(O_o)??“你剛剛說這藥可以幹嘛?”
蘇畫唾沫星子橫飛,吹噓著瓶中的泥丸:“這藥命要命三千!吃下去,保準你生龍活虎一整天,母狗見了你都得捂著屁繞道跑!”
老和尚緩緩低頭又看了眼蘇畫手中的藥。
接著抬起頭看著蘇畫,滿臉難以置信。
我勒個!
他可是個和尚!
和尚啊!
頭一次見居然有人給和尚推銷這種藥!
這家夥,是不是昨天晚上起夜上茅房掉茅坑不小心把腦袋給磕了?
“這位施主,老衲是個和尚!”
“不用特意說,看你這副打扮就知道了!”
“知道我是和尚,你還給我……不對,是老衲推銷這種藥?”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老和尚微微搖頭,心中納悶。
久聞天水宗弟子人才輩出。
這才剛進城沒多久,還真就上一個!
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記得他上一次這麽無語,還是在上次!
蘇畫淡然道:“和尚怎麽了,有誰規定和尚就不能買這種藥嗎?”
“這話……”
老和尚眉頭鎖。
沒病!
蘇畫毫不生疏的勾住老和尚的肩膀:“你們佛門不就講究一個緣字嗎,我們道家也講究一個緣字,既然上了,這樣,給你打個六折,八塊上品靈幣賣你!假一賠三!”
老和尚手攆佛珠,雙眼閉,微微搖頭,不如山。
“阿彌陀佛,施主您找錯人了,老衲不需要這種藥!在佛門之中,乃大戒!”
“你不說我不說,佛祖又怎麽會知道呢?大師,別裝了,剛剛你盯著那些婦看,我早發現了!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是嗎?”老和尚眨眨眼,深吸一口氣:“既然這樣,那老衲也就不裝了,這藥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那樣猛?”
“放心,質量保證,假一賠三!你也不看看我上穿的是什麽服!”
老和尚上下掃視蘇畫:“你們天水宗弟子,還幹這種勾當?”
蘇畫搖頭歎息一聲,裝的有模有樣:“沒辦法,相中一件法寶,實在缺錢買,就隻能趁燈會這個機會賺點外快了,你不說我不說,誰又會知道呢?放心,這藥絕對保真,我們天水宗的長老吃了,都誇功效嘎嘎好!”
老和尚猛吸一口涼氣:“你們宗門的長老都吃這種藥?”
“不然呢?你以為那些長老活幾百上千年每天都有事幹嗎?無聊的時候,不也得找點樂子嗎?毫不誇張的說,這藥在我們宗門,口碑兩極分化!男的見了的要死,的看到拔就跑!功效好不好,口說無憑,你試試就知道了!”
老和尚的眼神越來越怪:“你們這堂堂大夏第一宗門,玩的還花!這樣,先給老衲來十顆試試!”
“行,你先買十顆試試,效果好的話可以再來找我買,我是白鶴峰弟子,姓諸葛,單名一個明字!是白鶴峰第一天驕,你隨便找個天水宗弟子,就能打聽到我!”
遠的休息室門口。
虞婉跟林紫妍二人站在門口,著遠的蘇畫。
後來的虞婉傳音道:“這小子跟那老和尚嘀嘀咕咕說什麽呢?”
林紫妍深吸一口氣,傳音道:“他在砸宗門招牌!在給那老和尚賣藥!”
“賣藥,什麽藥?”虞婉道。
“什麽要命三千,說吃了以後,母狗見了都得捂屁繞道跑!”
虞婉眼神一愣:“那種藥?”
林紫妍嗯了一聲:“不知道他到底想幹嘛!”
他能理解蘇畫賣藥,可能是缺錢了。
也能理解他去給老和尚推銷。
但卻不能理解他賣的是藥。
再加上推銷的對象是一個和尚,就更不能理解了。
虞婉當即傳音道:“這臭小子到底想幹嘛,給一個老和尚賣這種藥,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敗了我天水宗的名聲!有沒有什麽辦法能阻止他?”
林紫妍搖搖頭,傳音道:“忘了我之前利用天眼窺視天機嗎?對他,得給他自由,不能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