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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過去,他的名字仍然是YYJDGY,沒變。
裴桑榆見他手機一直有群消息提醒,不好看,把手機還了回去,然后給他改備注。
以前欠著他一堆,兜兜轉轉又改回了當年的備注名,債主。
還有點前后呼應的意思。
“不要這個。”周瑾川要求很嚴格。
“那你說要什麼,我改。”裴桑榆十分心,像個卑微的乙方,一切都是甲方爸爸說了算。
不了這種刻意討好,周瑾川嘖了聲:“你能不能別這樣?”
裴桑榆也很無奈:“我這不是在安你嗎?”
這天是真聊不下去了。
已經到了聚餐的地方,周瑾川把車甩尾停了進去,一個漂移酷得不行。
松了安全帶就下車,落了句:“自己想。”
裴桑榆昏昏沉沉跟著他下去,腦子里還在想著,他想改什麼啊。
能改未來男朋友嗎,不敢,萬一被周瑾川看見那真的可以連夜買票回倫敦了。
算了,晚點再說。
剛一面,就見著飯店門口站了一整排齊刷刷的列隊,個個穿著附中校服,不知道的以為請了一幫未年來招攬顧客。
裴桑榆站在那,一時間再次被那種近鄉怯的覺席卷。
還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倒是邊瀟瀟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嗚嗚嗚嗚嗚你還知道要回來,我以為你打算死外邊了呢。” 見周瑾川臉一變,陳界拍了下的后腦勺,警告道:“說什麼。”
“不是不是,我太激說錯話了,我真的好想你嗚嗚嗚。”邊瀟瀟抱著的脖頸不肯放,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稀里嘩啦。
裴桑榆看著兩人略微親昵的作,警覺地察覺出了,看著陳界瞇了下眼:“你們倆….不會是……”
“啊,在一起兩年了。”陳界坦白道。
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還聽出來了點炫耀的意思。
裴桑榆:????
走的這幾年到底發生什麼,社恐都能跟海王在一塊兒了,世界末日好像也不覺得稀奇。 雙胞胎把邊瀟瀟艱難扯開,過去說:“到我們了,你還要抱多久。”
于是裴桑榆再次被兩人團團抱住,差點一口氣沒呼吸上來:“松開點,不上氣了。”
“你們生真的浮夸,看我們周周多淡定。”陳界了張紙巾幫自家朋友著眼淚,笑著說,“歡迎回來,這次不走了吧。”
裴桑榆了下,心虛說:“不知道呢,原計劃是實習完就回去的…..”
“還去那破地兒干什麼,地方又小天氣又差,東西還不好吃。”丁子吐槽說。
“就是,都回歸祖國懷抱了當然要留下來建設新中國。”丁子矜最近政治剛補考完,說話一套一套的。
裴桑榆被久違的朋友包圍,一時間慨萬千。
真好啊,回來真好,原以為大家都在時間里走散了,原來都還站在原地等。
側過頭,才發現周瑾川一直在看著自己,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先進去吧,路人看我們好久了。”收回視線,推著幾個生朝里走,兩個男生跟在后。
實在是沒忍住八卦,裴桑榆拽過邊瀟瀟,數落道:“你怎麼搞的,你不是說見著帥哥躲三米遠嗎?你不是最怕吵吵鬧鬧的一大堆人嗎?就陳界那樣三天兩局的,你駕馭得住?”
邊瀟瀟臉頰通紅,沒有出聲。
“哎,我有耳朵,聽得見啊。”陳界在后面出聲,“我現在不出去浪了,早收心了。”
“你最好是。”裴桑榆轉過頭,惡狠狠盯著他警告,“要是被我發現你跟別的姑娘曖昧不清,我第一個提刀上門。”
“妹妹,我已經不在江湖很久了,不信你問周周。”陳界無奈道。
周瑾川倒是瞥了他一眼:“誰妹妹?”
陳界真想給自己一掌。
過了這麼久,他都忘了周瑾川上裴桑榆的事得多小氣。
他誠心誠意道歉說:“我的,總之裴同學,你放心,我絕對不做對不起瀟瀟的事,如果有,我先殺了我自己。”
裴桑榆輕嗤:“我會自己觀察再做判斷。”
陳界卻在那嘆說:“要是我追瀟瀟那會兒你在,估計我們倆都不了。”
“你追的啊,這麼一個單純小可你都下得去手,禽不如。所以我走了你覺得大快人心是吧?”裴桑榆測測兌他。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陳述事實。”陳界笑說。
邊瀟瀟手拉,小聲說:“怎麼一見面就吵啊,以前不是關系好的嗎?”
“你哪邊的啊,我在幫你好不好。”裴桑榆簡直不想說話,算了,嫁出去的同桌潑出去的水,沒轍。
丁子卻一臉平靜,非常習以為常地說:“很正常,談了之后我才知道,什麼雙標。”
丁子矜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是的,陳界就是的神,誰說他一句壞話得讓詛咒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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