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孟云亭不說,孟景亭也能猜到是怎麼一回事。
兩個年輕人竇初開、初嘗/事,一不小心就創造出了一個小生命。
或許是因為慌而錯過了最佳時機,又或許是因為舍不得傷害這個小生命,他們最終選擇把生了下來。
現在孟云亭回家來坦白真相了。
畢竟,發生這種事男生遭到的譴責總是會比生得多。
老爺子看著孟云亭,“你給我說實話,孩子媽媽是誰?你放心我不會對怎麼樣的,既然給我們孟家生了個孩子,那咱們也不能怠慢了,找個機會雙方家長一塊見個面,商量一下你們的婚事。”
聽著耳邊傳來的逗弄孩子的聲音,老爺子沒好氣的說道:“我孫的爸媽不懂事,我這個當爺爺總不能也跟著不懂事。”
老爺子以為自己已經足夠深明大義,可誰知孟云亭接下來說出的話簡直要把他活活氣死。
“我們不會有婚禮的,星星的媽媽不想結婚,而且我也不會讓你們見的。”
“什麼!”老爺子懷疑自己幻聽了,“
什麼你們不會有婚禮?”
“就是您理解的那樣。”
老爺子怒火攻心,口不擇言道:“孟云亭,你他媽是不是給人做小三去了?孩子他媽是不是有夫之婦?”
不然他實在想不到,怎麼會有人連孩子都生了,卻不要結婚的!
老爺子想,孟云亭要是敢點頭,他絕對打斷他的。
“不是。”還好孟云亭堅定地搖了搖頭,“我跟星星的媽媽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沒違法,也沒做任何不道德的事,但的況我不能告訴你們。”
孟云亭從母親懷里接過孟星,溫地親了親兒的小臉蛋,神認真地看著孟老爺子:“我只能說我很星星的媽媽,而星星是送給我的最好的禮。我會好好把養長大的,也請你們不要再問關于星星媽媽的事了。”
老爺子還想開口,卻被孟制止了,向來疼孟云亭,也知道自己的小兒子是什麼脾氣格,他既然不想說,那就是把他打死,他也絕對不會往外吐一個字的。
“你說孩子星星?”
“嗯。”孟云亭練地逗弄著孩子,“祁孟星。”
“怎麼姓祁?難道……”
孟景亭話還沒說完,就被孟云亭打斷了,“您別多想,不是跟媽媽姓的,星星出生后總是生病,我去寺廟給求平安符,廟里的大師說,我命中本無這一,是被我強行求來的,所以才會經常生病。”
“那大師有沒有
說該怎麼辦?”一提到孩子的,大家都顧不上別的了。
“他幫我算了一個能替星星消災的姓,所以孩子姓祁。”
原本老爺子還想為孩子跟誰姓這事,跟孟云亭爭辯幾句,一聽竟然事關孫的健康,立馬閉什麼都不問了。
其實,孟哲闌一直覺得他爸和爺爺不可能真的一無所知。
雖然他小叔現在是南市呼風喚雨的人,但二十歲的孟云亭也只是個需要家族庇佑的富二代罷了,不然他也不會把孩子抱回來了。
只要有心去查,肯定能查到點什麼。
但他們都選擇了保守這個。
祁煜放下手中的筷子,思忖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
看來是他想多了。
孟哲闌面不解,“你以為什麼?”
“沒什麼。”祁煜搖搖頭,“就覺得還巧的,孟星居然跟我一個姓。”
“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你還是老師,這說明你倆有緣分。”
祁煜微微勾了勾角,算是默認了孟哲闌的話。
靜靜坐在一旁的傅司聞突然開口問道:“孟星小時候不好,那現在養好了嗎?”
祁煜看了一眼傅司聞,這人……
人家親哥就坐在這里,他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收斂。
孟哲闌卻沒多想,他當哥哥的覺得孟星人見人,便自默認所有見過孟星的人,都會關心護孟星,聽了傅司聞的話沒往其他方面想。
“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現在除了換季
,基本上不會生病的,上回軍訓不就什麼事都沒有的堅持下來了嗎。”
傅司聞輕不可聞地松了口氣。
—
吃完飯,孟哲闌接了個電話急匆匆地就走了。
祁煜見傅司聞還不離開,就知道他有話要問,“有什麼想問的你就問吧。”
祁煜和傅司聞從小一起長大,彼此之間實在是太悉了。
就像祁煜能一眼看傅司聞并不是特意來學校找他的一樣,傅司聞也知道祁煜不會無緣無故向孟哲闌打聽孟星的事。
即使他跟孟哲闌是朋友,也不足以讓他對這事興趣。
“你為什麼對孟星的姓氏這麼興趣?”傅司聞的目牢牢落在祁煜的臉上,他心中有了一個猜測,“因為孟星姓祁,因為哲闌說從小沒有母親,所以你懷疑跟你家有關系?”
傅司聞總說祁煜敏銳,但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不對,天底下姓祁的人多了去了,一個姓氏應該不會讓你起疑,你還發現了什麼?”
“孟星長得有些像我大姐,尤其是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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