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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關係》 第391章 番外:我守著你

    “你什麽名字?”

    男人坐的筆直,扭頭回答。

    “慕雲起。”

    葉南心頭一慟,那種莫名的緒又來了,牽拉糾扯,很不舒服。

    “怎麽了?”

    見有些不安,他急忙問道。

    孩搖了搖頭,目真切。

    “沒什麽…”

    兩人到了學校,葉南才知道自己有多後悔把慕雲起帶在邊。

    凡是距離三米以的人,無論男,一律被他瞪走。

    道歉的事隻能是來做,葉南覺得自己簡直社死。

    好不容易坐了下來,偌大的階梯教室幾乎坐滿了學生,他卻著人家把前後左右的位置空了出來。

    要不是教授也在,他一定會引起公憤。

    慕雲起這麽一搞,搞沒了聽課的心思。

    黑筆不停的在孩指尖翻轉,葉南微微偏頭,低聲音。

    “…你能不能隨和一點?不要搞什麽特殊。正常,正常點行不行?”

    “隨衛當然要隨保護你的安全,保持距離,就能為預判危險留出更多的時間。”

    “可他們是我的同學、老師、朋友,誰會和朋友這樣相?難道你沒有朋友嗎?”

    “沒有。”

    男人冷靜的回答讓葉南心中升起一憐憫。

    愣了一下,又喃喃道。

    “鶴年也沒這麽誇張的過度保護…”

    “那是他不專業。”

    “……”葉南無語。

    慕雲起跟了幾天,搞得周圍人都不安生。

    葉南覺得再這樣下去估計會被人打,最終在的強烈製止下,男人才收斂了些。

    原本已經約了幾個朋友放學後小聚,還沒走到保姆車旁,慕雲起拉起就跑。

    “快走。”

    “怎麽了…”

    葉南微微氣,不明所以想回頭看看,又被立刻製止。

    “車上的司機已經死了,別回頭,也別鬆開我的手。”

    葉南心下一驚,腳下的步伐不敢放慢。

    怎麽回事…有人要害?難道是沈家?

    思考間,已經能聽到後不遠繁多的腳步聲。

    葉南還在想追逐的人是從哪裏跑出來的,便又有人手持刀從路口竄了出來,直直向兩人刺去。

    慌之際,男人高大的影擋在孩麵前,替隔開了危險。

    對方也沒討到什麽便宜,被男人一腳狠踢在口的位置,疼的半天爬不起來。

    “ 走。”

    慕雲起長步寬,他跑一步,要跟一步半。

    葉南還沒從剛才的驚魂瞬間緩過勁來,隻能努力調整呼吸,盡量不拖後

    “這邊…”

    慕雲起拉著拐進了路邊胡同,窄長的小路四通八達,可以為逃生增加功率。

    葉南並不悉這裏的位置地形,而男人卻能帶著在各個岔路輕鬆穿,很顯然,他悉周圍的環境。

    不過眼下還沒有心思想的太多,先保證他們兩個的人安全更為重要。

    記不清這是拐過的第幾個彎,慕雲起帶著虛掩在一破門後,並示意別出聲。

    兩挨在一起,葉南甚至能到他劇烈起伏的膛,和隔著料也依然滾熱的溫。

    不敢,隻有促的鼻息在調整劇烈奔跑後的呼吸狀態。

    很快,一陣雜無章的腳步聲匆匆經過,葉南下意識屏住呼吸,閉雙眼埋到他懷中,生怕他們兩個會被發現。

    慕雲起察覺到的小作,原本不停遊移在眼底的淩厲也瞬間溫和了許多。

    的手心在沁冷汗,他覺到了。

    危險暫時遠離,慕雲起輕輕拍了拍的發頂。

    “別害怕,我不會讓你傷。”

    葉南緩緩抬起臉,眼神明顯還是慌的,卻在強裝鎮定。

    “有…有什麽好怕的?比這個危險的我也見識過。”

    事實上,從小就被當繼承人來培養,盡管脾氣秉不似養的大小姐,卻也被保護的很好,這種驚險刺激的劇隻在電視裏見過。

    慕雲起知道,卻並沒拆穿,而是先拉著走進門後破舊的土房裏暫時歇腳。

    屋子年久無人,有些破敗,慕雲起挑了幾塊還算完整的木板,接著用袖子蹭幹淨。

    “你傷了?”

    葉南上前拉過他傷的手臂,應該是剛才擋在他麵前時被刀劃傷的。

    葉南仔細看了看,傷口不深,但有半隻小臂長,還在流

    慕雲起擔心疚,笑了笑又說。

    “沒事,皮外傷,幾天就結痂了。”

    孩像是沒聽到似的,立刻下外套,撿起一顆有銳角的石頭,沿著T恤擺費力的撕扯下一截布料。

    “你先坐下,我給你簡單包紮一下。”

    慕雲起很用,趕搬了塊木板放到旁坐好。

    葉南的作還算嫻,纏好後又在傷口上方打結,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止

    “你學過急救手法?”

    “學過一些,鶴年有時傷,我就幫他包紮。”

    慕雲起垂眸打量著係在傷口上的漂亮蝴蝶結,心裏不是滋味。

    “醫生為什麽不給他包紮?”

    “他是為我的傷,幫他包紮也是應該的。”

    葉南輕歎一聲,又道。

    “這世界上沒有誰天生就該對誰好,我很謝他。”

    聽了這話,慕雲起心裏又稍微平衡了些。

    “那些人突然出現,也不知道目的是什麽。”葉南坐在木板上,眉頭蹙起。

    沈家應該不會做這麽明顯且愚蠢的事,可又不知道是誰想對葉家不利。

    “他們的目標是我。”

    慕雲起眨了眨眼,緩緩道。

    “對不起,把你牽扯進來了。”

    葉南沒想到對方的目標是他,心中又不由得升起懷疑。

    “你…得罪了什麽人?”

    男人搖了搖頭,角的微笑帶著苦

    “我無親無友,從小在黑市長大,後來被拳場老板收養,從此就靠打黑拳討生活。”

    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過去,葉南明顯愣了一下。

    聽過說有關於“黑拳”的事,近似於賭盤。觀眾須下注看賽,而拳場和拳手便是靠投注分來獲得收益。

    “腥”、“慘烈”是“黑拳”的代名詞,這種比賽唯一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隻要能贏,可以不擇手段。

    若是遇到難度大的比賽,有的拳手贏下一場甚至能得到六至七位數的報酬。也是因為高額的酬金,讓許多拳手趨之若鶩。

    可拳腳無眼,毫無規則可言的“黑拳”賽幾乎就是生死決鬥。這種泯滅人的運,葉南始終無法理解。

    “你得罪了拳場的人?”

    “算是吧。”

    慕雲起垂眸,纖長濃的睫半遮住鬱的瞳仁。

    “我不想這樣打一輩子黑拳,我想離開黑市過普通人的生活,但拳場老板不肯放我走。我走了,就沒人給他當搖錢樹了。”

    “結果就是協商不鬧翻了臉,接著他找了人,準備讓我從此消失。所以,你救下我的那晚,就是我死裏逃生的日子。”

    葉南看著他,心生憐憫,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安話。

    人生就是這樣,誰也無法選擇自己的出

    若是能選擇,他也不會選擇當一個無親無友、獨自在黑市討生活的孤兒。

    “剛才距離保姆車還遠,你怎麽知道司機已經被害了?”

    葉南語氣放輕了些,提出了心裏的疑問。

    慕雲起毫不誇張地向解釋。

    “如果你在拳場待了很多年,也會對腥味這樣敏。”

    孩微怔,對他的到心疼,隻好換了個話題。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麽辦?”

    慕雲起對這類況見怪不怪,冷靜道。

    “那些人會在周圍的岔口埋下眼線,隨時‘守株待兔’,現在不是離開的好時機。”

    葉南了一眼破碎的窗戶。

    天快黑了……

    “我們得在這過夜了。”

    慕雲起果斷地說出了方案,雖然他有私心,但也並不是在騙,眼下的況,這是最保險的方法。

    葉南表有些僵,機械的扭過頭去看他。

    “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知道有顧慮,慕雲起也不說假話。

    “有。”

    男人神自若道。

    “如果隻有我自己,完全可以不管不顧地殺出去。可你在這,我不能太激進。”

    這種況下葉南也沒有太多主意,穩一點總是好的。

    抬眸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方案。

    破舊的土房四麵風,眼下正是寒冬,夜裏的風比白天還要淩厲。

    慕雲起挑了幾塊大木板擋住風口,又堆了幾塊重石抵住木門。

    拍拍手上的灰塵,他轉走到邊,下外套蓋在前。

    葉南瑟在牆角,看了一眼快要沒電的手機,依然沒有收到回信,眼底多了些擔心。

    還留存著餘溫的大厚重地包裹住,隔擋住寒夜中肆的風。

    趁著昏暗的夜看向他,男人的臉部廓依然明暗清晰。

    氣氛安靜,能聽到自己的心鼓,像是有什麽在悄悄改變。

    “謝謝。”輕聲道。

    慕雲起扭頭看,眸

    “離天亮還早,睡一會兒吧,我守著你。”

    葉南點頭,輕輕後靠,卻沒有到冷的牆壁。

    不知所措的向前傾,發現墊在後腦勺上的是他的胳膊。

    “閉眼,休息。”

    簡單的四個字讓葉南覺得心安,似乎有什麽不一樣的氛圍開始在兩人間湧

    夜很長,卻依然不如男人期盼的那麽長。

    葉南是在一陣雜的踹門聲中驚醒的。

    慕雲起反應很快,顧不上半邊還是麻痹的胳膊,順勢抓過一衝向門邊。

    葉南手腳並用爬起,下意識躲到男人後。

    “我們被發現了嗎…”

    “不確定。”

    慕雲起握住的手,又道。

    “如果他們闖進來,一定要跟我,別鬆手。”

    “嗯。”

    “小姐!!你在裏麵嗎?!小姐!!我是鶴年!!”

    砸門聲還在繼續,葉南聽到門外的聲音,高興道。

    “是鶴年來了!快…”

    孩跑到門邊急著挪開石頭,男人低頭看著空落落的手,眼底布滿失落。

    慕雲起最終搬開重石,一隊人瞬間衝了進來,直接將他按在地上。

    “你們幹什麽?把人放開!”

    葉南不明所以,扭頭看向李鶴年。

    而李鶴年隻是衝微微搖了搖頭,隨即給後的人讓了路。

    葉南怎麽都沒想到,父親來了。

    中年男人就站在門口,姿筆,不怒自威,看得葉南心慌。

    “爸…”

    “把人帶回去,看好小姐。”

    “是。”

    葉明山的命令眾人不敢不聽,直接將慕雲起拖上了車。

    葉南自然也在一群人的護送下坐上了車,但心急如焚,看父親剛才的表就知道肯定要出事了。

    葉氏公館。

    “都滾開!誰敢攔我我就跳下去!”

    葉南從房間出來,站在樓梯口,麵對著十幾個隨衛放狠話。

    隨衛們也是一個頭兩個大,董事長的話不能不聽,小姐也不敢惹,他們夾在中間是兩頭為難。

    “小姐,您給我們留條活路吧,董事長要是知道我們放您出去,肯定不會輕饒我們的…”

    “那你們就親眼看著我跳下去,看看這樣我爸會不會輕饒你們?”

    隨衛們聽得快嚇死了,苦口婆心的勸著,最後幹脆跪了一排,請高抬貴手。

    葉南也不想為難他們,隻是眼下況特殊,必須去理。

    趁著隨衛們分神,葉南立刻跑了出去,一步不停地朝主院奔去。

    葉南趕到時,院子裏已經了一團。

    慕雲起被幾個人按住手腳,戴著鋼鉤的藤鞭一下下往他

    而李鶴年則規規矩矩地跪在另一邊,咬牙忍著藤鞭開皮的疼。

    葉南又急又氣,快步上前,先是推開了按住慕雲起的幾個人,接著又奪下了李鶴年後的藤鞭,怒吼道。

    “誰再一下我就他!!!”

    隨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隻好停手,齊刷刷地看向葉明山。

    葉南氣得一把甩掉藤鞭,抬眼看向父親。

    “爸,你一回來就在家裏喊打喊殺的,這是幹什麽啊?!!你知不知道這麽做是違法的?!”

    葉明山也在氣頭上,語氣毫不客氣。

    “他們兩個玩忽職守,差點出事,如果不是我連夜趕回來,說不定見到的就是你的了!”

    “那都是意外!!跟他們兩個有什麽關係?!”

    “沒關係?”葉明山抬手指向慕雲起。

    “這小子是你私自帶回來的不說,他還傷了沈家的人,這事怎麽算?還有鶴年,你不在小姐邊,跑去黑市做什麽?!”

    “黑市是我讓鶴年去的!沈卓言也是我讓雲起打的!他本來就該打,我早就想打他了!!你雖然是我爸,但沒資格管我的人!他們兩個做錯了事我會管!你要是想出氣解恨就打我!!反正從小都是這樣!我做不好你就要懲罰我邊的人!我自己做到最好也不見你給過一句肯定!繼承人的位置我坐穩了,你還要來這套!我不是孩子了!我是年人我有自己的判斷!你憑什麽替我做決定?!!!”

    葉南一口氣吼出了積攢許久的不滿,父母對有生養之恩,該報答,可這並不代表是附屬品,有自己的想法,是個獨立的人。

    葉明山第一次見到兒這副模樣,心中震驚又刺痛。

    他,給予了太多厚,也給予了沉重的力。

    可要擔起重擔,這是必經之路,他時也是在父母這樣的教導下撐起葉氏的。

    眼下聽到兒對自己的怨懟,他竟有些懷疑,懷疑自己是不是用錯了方法。

    葉明山有些愣怔,可主家的尊嚴又不允許他輕易低頭。

    “這兩人,隻能有一個留在葉家。”

    葉南一臉倔強,毫不妥協。

    “我不選。你一定要我選的話,就把我趕出去。”

    “你…”

    “你們爺倆還要鬧到什麽時候?”

    方詩嶺實在看不下去,披著外套走了出來。

    葉明山扭頭看到妻子,氣瞬間消了一半。

    “怎麽出來了?外麵冷…”

    “這院子裏被你爺倆吵得熱火朝天,冰凍三尺也化了。”

    方詩嶺站定在他旁,心疼地看了眼兒,又轉對他道。

    “南南長大了,很多事他們年輕人都有自己的考量,你老跟著摻和什麽?”

    “我不是擔心…”

    “你就沒有一天是把這心揣在肚子裏的。”

    方詩嶺打斷了葉明山的話,繼續說道。

    “你看看其他家的兒,這個年紀不是買買買就是滿世界飛,邊學邊玩的,哪有南南這樣,白天在學校上課,晚上還要在公司上班,那個頭一埋進文件裏就沒見抬起來過,你就真的不心疼啊你?”

    “我怎麽不心疼,可……”

    “你等我說完。”

    方詩嶺再次打斷他的話,葉明山也沒有異議,而是繼續認真地聽著妻子把話說完。

    “鶴年是從小在葉家長大的,為人你我都清楚,這個帶回來的孩子我看也沒什麽歪心眼。何況南南又不需要聯姻,既然喜歡,兩個都留下有什麽不好?多個人保護兒咱們也能更放心一些,家裏又不是養不起。”

    葉南這會兒也消了些氣,隻是覺得母親的話越聽越……不太對勁…

    “你看看這一院子,暈的暈、傷的傷,你非要把家裏搞得飛狗跳才滿意啊?哎呦……”

    方詩嶺作勢捂住口,直皺眉頭。

    擔心又犯頭暈的老病,葉明山急忙扶住妻子,也沒了管教兒的心

    “帶著你的人回去,別再來煩我和你媽。”

    這話是對葉南說的。

    葉南以為母親不太舒服,擔心著要上前查看,隻見方詩嶺打手勢,讓走。

    葉南舒了口氣,知道這事兒算結了。

    父親已經扶著母親回去了,葉南喚了幾個隨衛過來,把傷的兩人抬回了房間。

    “你們兩個一本事呢?幹等著被打。”

    葉南目關切地看著分別趴在兩張小床上的男人,家庭醫生則帶著助手給兩人上藥。

    慕雲起傷的重一些,卻還是忍痛回答的話。

    “你都說我是你的人了…你不發話……我不敢妄…”

    葉南一怔,臉微紅,又看向另一邊的李鶴年。

    “那你呢?老老實實跪在那,不知道疼嗎?”

    “一樣…小姐不下令……我就不…”

    這下葉南的臉更紅了,“你怎麽也學會胡說八道了?打的人下了手輕了是吧?一人再給你們加二十下…”

    家庭醫生很快就給兩人包紮好了,又囑咐了幾句話,葉南才禮貌的讓傭人送醫生離開。

    這個房間是慕雲起的,雖然兩人剛剛共患難,但他還是不怎麽待見李鶴年。

    很顯然,李鶴年也是如此,沒等慕雲起開口趕人,便自己主離開,回了自己房間。

    葉南是跟著一起離開的,摻著李鶴年回到房間,叮囑他好好休息,便急著往回走。

    男人躺在床上張了張,想讓留下的話怎麽都說不出口。

    直到房門合,他滿眼失落。

    他知道,肯定去看慕雲起了。

    另一邊,慕雲起沒想到還會回來看他,開心地想從床上坐起來,葉南急忙阻止。

    “你別,這種傷口裂開我可不會理,還得麻煩醫生再跑一趟。”

    男人聽了乖乖躺好,目直直落在臉上,不肯挪開。

    葉南把特效藥膏放在床頭,轉看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不自然地坐了下來。

    “對不起,害你被打。”

    慕雲起完全不怪,相反,他很激這次傷,才能聽到的那句“我的人”。

    剛才在院子裏聽到這句話時,他覺得一切都值了。

    對,還有的母親,這是他最要謝的人。

    “你為什麽…那麽討厭沈卓言?”

    葉南眨了眨眼,認真道。

    “我不是討厭他,我是討厭他這種人。你以為他是真的想娶我嗎?他真正想娶的,是葉氏集團。強強聯手說得好聽,誰都看得出他想吞並的心思。”

    孩目堅定,“從曾祖母和曾祖父創立葉氏集團開始,就說過葉氏絕不依附於人。所以,從我接下繼承人位置的那天起,就代表我未來的丈夫,隻能贅…”

    葉南還在說葉氏的發家史,而慕雲起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

    他滿腦子都是“贅”倆字,像被洗腦了般,就連傷口也不覺得疼了。

    “如果贅給你,需要什麽條件?”

    這個問題突然把問住了,葉南這才發覺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嗯…錢和權都不重要,最主要的還是背景簡單一些吧,容易掌控,不會出現太多問題…”

    “那無父無母算簡單嗎?這樣連婆媳問題都替你解決了。”

    葉南完全沒察覺到慕雲起話裏有話,想了想發現他說的也有道理。

    “好像也不錯…不過還要看人品。”

    “人品也好,特別好,真的!”

    “可是外貌長相…”

    “高187,雙眼皮,高鼻梁,人魚線……”

    葉南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紅著臉抬起手,輕輕拍了他一掌。

    “早點睡,夢裏麵什麽都有!”

    “呃…疼……”

    “讓你胡說…”

    “…我想守著你……”

    “守著我做什麽?”

    “不知道…從第一次見你…這想法就沒停止過…在醫院時我就想,可能…我們上輩子就認識…”

    葉南沒有說話,而是定定地看著他。

    傍晚的夕正落在窗外,融合著兩束看向彼此的目,像是穿梭在時空中不停尋找心痕的遊魂,奔赴落定,生發芽。

    一切從這裏結束,也將從這裏開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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