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春華剛答應鄧琪琦的提議,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鄧琪琦急促的聲音:“華姨好了,他回來了,我掛了啊。”
嘟嘟嘟~
文春華聽到電話裏的忙音,下意識的看向林七:
“阿七我們直接去別墅對嗎?”
林七搖頭出了電話同時回應道:“不,打電話給阿音,問琪琦在哪裏,我們直接過去。”
“要不算了吧,他的背景真的大的。”
文春華皺眉提醒道,如果在國外文春華絕對不說這話,因為知道國外環境不一樣。
但林七並不肯罷休直接一意孤行的撥通了阿音的電話:
“喂,阿音,是我林七。”
在悉的人麵前林七就不以崔鈺自稱了,因為他們還不認識崔鈺。
聽到久違的聲音,阿音驚呼道:“啊,七哥是你啊,我聽說你今天要回來見琪琦是真的嗎。”
“真的,這不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問一下現在在哪裏,我想給一個驚喜。”
“哇,聽起來好浪漫,七哥到時候我可以去看嗎。”
“當然,不過應該沒你想得那麽浪漫。”
“哦,沒事隻要看到你們兩個相認對我來說就是浪漫。對了我剛才聽公司部消息說琪琦姐和玲姐做頭發去了,如果是做頭發的話,們應該在解放碑步行街的都市麗人發店那裏。”
阿音因為沒有在公司所以並不知道確切的消息,但作為公司高層還是有收到小道消息的,畢竟下早班的事都已經在公司部傳瘋了。
“行,我知道了。”
嘟嘟嘟~
拿到消息的林七簡單的回應了一句直接掛了電話,接著吩咐道:
“華姨解放碑步行街!”
“阿七,要不算了吧,他
“沒事華姨,你們說的那個人張帆是吧,我知道。”
文春華話還沒有說完,林七直接打斷了。
文春華聽到林七知道張帆,略帶震驚的反問道:
“你知道?”
林七點了點頭小聲說道:“知道!張帆嘛,渝都遠洋房地產的老板,其父親張揚是京都的三把手,其爺爺張忠是京都軍區的總參謀長軍銜中將,其母親是恒大總裁。”
文春華見林七如數家珍的說出張帆的背景,也就不再勸阻,隨即妥協道:
“行吧既然你都知道,那就證明你心裏有數,那我就不管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文春華一直陪在林七邊,所以清楚的知道他現在的實力,因此毫不擔心林七吃虧。至於之前勸說林七是因為知道國的況比較複雜,個人實力並不能說明一切,不過在知道林七心裏有數後自然就放下心來。
就這樣悍馬車在文春華的駕駛下四十分鍾後,華夏時間六點一十五到達解放碑步行街。
七月的渝都正是夏日模式,所以哪怕已經傍晚六點了,依舊有些炙熱,而曬了一天的大地也在此時此刻反哺著灼熱的地氣。
也因此山城的辣妹們著相當清涼,除了不該其他的全,這樣的景也讓整個城市的老皮過足了眼癮。
就在這清涼的夏日中,比這些辣妹更引人注意的是穿著唐裝的男人。
因為在這炎炎的夏日中,幾乎沒有人穿長袖,更別說穿兩件服的人,所以林七剛踏出悍馬車立刻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
其中有悍馬車的原因,當然也有他著的原因。
但其實寬鬆氣的唐裝比短袖短更加適合渡夏,一是唐裝的材質比較清涼,二是它的氣是短袖不可比的,所以唐裝在的林七並不像周圍看客所想那樣單純為了裝。
當然林七也不在乎他們的目,此時戴著飛行員墨鏡的他,提著黑手提箱,快步走向左前方一百米的都市麗人門店。
即使相距一百米,林七也清晰看到都市麗人門口四個著黑背心,腰挎甩類似保鏢的人。
不用想林七也知道他們是誰的人,畢竟國這麽高調的人並不多。
踏踏踏~
看著想著不知不覺林七就來到門口,而此時文春華還沒有停好車,沒辦法渝都解放碑的通就是這麽擁堵!
“對不起,你不能進去!”
林七剛走到門口就被幾個保鏢給攔了下來。
在苗山的三個月林七把養氣功夫學得很好,所以並沒有因此生氣,反而坦然的問道:“為什麽!”
為首的保鏢聽到此話回頭看了看店裏麵,然後轉過頭小聲勸道:“哥們聽我一句勸,別和我們老板作對,你鬥不過他的。”
作為勤的周傑,其實也很討厭張帆,當然與其說討厭張帆還不如說他討厭所有的公子哥,但他沒得選,畢竟他的工作就是聽張帆的命令。
林七見麵前的人好心勸說,立刻回以禮貌的微笑,然後一邊打開手提箱一邊問道:
“怎麽稱呼?”
“我周傑,他們三個都是我的同事,對不起朋友我真不能讓你進去。”
林七笑著搖了搖頭,出箱子裏昨天才在京都辦好的軍證遞給了周傑:
“嗯,我不為難你們,來這是我的證件,你馬上把我份匯報給你的大老板,讓他把張帆立刻給我走,同時保證以後不能出現在我麵前。”
周傑接過紅打底印有五角星的小本子,充滿好奇打開看了看。
嘶~
看了一半周傑倒吸一口涼氣,隨即皺眉提醒道:
“朋友有些證件可以作假,但有些證件作假是重罪啊。”
周傑並不相信證件是真的,因為證件是軍銜大校的軍證,當然這並不稀奇,稀奇的是授以大校軍銜的人是一名年僅23的年輕男人,這百分之百不符合華夏國,所以周傑嚴重懷疑證件上名為崔鈺的人造假。
林七在周傑略帶嚴肅的臉下,搖了搖頭出箱子裏的持槍證再次遞給了周傑,然後手手槍,同時說道:
“信不信由你,我最多再給你三分鍾時間,三分鍾一到我準備寫報告,你們準備吃子彈。”
說話的同時林七出了92式手槍,同時抬起拿槍的手看了看手表:
“現在六點一十八分三十八秒,計時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