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父早早起來了。
聽到聲音,河來也醒了,其實他這一夜也沒怎麼睡。
失憶并不等于變傻,這些事河來前前后后的想一想,就發現了可疑之。
如果老劉沒有什麼仇家,那這些人針對的就是自己,更可能的是,他們本來就和他有仇,這件事必須得查清楚。
“叔,今天要請假嗎?”
劉父瞅了一眼燒的烏漆墨黑的房子,不想請假也不行,怎麼也得簡單的收拾一下。
“請吧,替我跟廠長好好說說,我盡快收拾完,早點過去。”
河來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劉叔。”
劉父又不放心的問:“你能找到地方嗎?”
“能。”
河來在井里弄出來一桶水,洗了把臉就準備出去。
劉翠香也醒了,一看到他趕喊。
“河來,你還沒吃飯呢。”
“不吃了,我不。”
話沒說完,人已經走出了門。
劉翠香追到了門外,河來已經走遠了,不由跺了跺腳。
“爸,他還沒吃飯呢,能干活嗎。”
劉父焦頭爛額的說道:“先別管那些了,趕把房子收拾了,總不能一直在外邊住著,過一陣子天就要冷了,得趕把頂弄上。”
劉翠香抿了一下道:“可是咱們家真沒有錢了。”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爸會想辦法的。”
劉父說完就進屋干活去了。
里邊燒的破破爛爛,房梁全都掉了下來,到都是黑乎乎的,還伴有一陣燒焦的味道。
劉父無奈的嘆了口氣,趕手干活。
河來這邊來到了廠子,正要進去,就見王鐵柱從一邊走了過來。
“河來,來上班了。”
王鐵柱心不錯,里哼著小調。
話音剛路,河來就已經抓住了他的領子,不由分說,一拳就將人砸倒在了地上。
王鐵柱立即喊道:“河來,你xx媽的是不是瘋了。”
河來本不聽他廢話,又一拳砸了上去,王鐵柱頓被砸了個熊貓眼。
“你xx媽的想干什麼?”
“再敢罵一句,我就拔了你的牙。”
河來又砸了他一拳。
王鐵柱哀嚎了一聲,頓時老實了。
“河哥,咱們有話好說。”
“廢話,老劉家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河來眼寒,看得人心驚膽戰。
王鐵柱把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
“不是我,不是我。”
“那是誰?”
河來又舉起了拳頭。
王鐵柱條件反的抱住了腦袋。
“是他們,是劫你那幾個人。”
河來聲音沉的問道:“他們住在哪,帶我去找人。”
王鐵柱一臉為難。
“我也不知道他們住在哪兒。”
“那我就打到你知道為止。”
河來又掄起了拳頭,王鐵柱趕求饒。
“別打了,別打了,我這就帶你去。”
河來將他拎了起來。
“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招,我就把你的牙一顆一顆的掰下來。”
王鐵柱嚇得渾發抖。
“我保證不敢耍花招。”
他確實是想對付陸宇深,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服也不算丟人,寧西人都知道陸宇深是什麼實力,昨晚那麼多人都沒把他打趴下,如今還能生龍活虎,足見一般。
十幾分鐘后,兩人來到了一個胡同,河來朝一戶人家指了指。
一臉討好的說道:“這是李大能家,昨天也圍堵你了。”
“跟我進去。”
河來拎著王鐵柱的領,讓他提進了院,李大能正要出去上班,看到河來,臉微微一變。
王鐵柱指了指自己的熊貓眼。
“李哥,我也是沒招啊。”
李大能立即抄起了立在墻邊的鐵鍬。
河來一個箭步走了過去,閃電一般的抓住了鍬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李大能給撂到了。
“昨天是不是你們燒的老劉家。”
李大能知道陸宇深厲害,立即就投降了。
“兄弟,咱們有話好說。”
河來冷森森的說道:“我也不打你,趕把修房子的錢給我湊出來,要不然,你們一個都別想好。”
李大能哭喪的臉道:“我是真沒錢啊,才找到一個班,還沒發工資呢。”
“那是你的事兒,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把錢給我湊出來,要是晚一天,我就了你的皮。”
河來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王鐵柱吐了一口唾沫。
“李哥,怎麼辦呢?”
李大能眼神一狠。
“反正也沒人認識他,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將他給……”
李大能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
王鐵柱的心頓時抖一下。
“這……這可是要犯人命關司的。”
李大能道:“怕什麼,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
前兩世因為身份地位的懸殊做了炮灰的鄉下女孩夏桐又重生回到了現代! 這一世,夏桐發誓一定要善待自己善待生命,遠離高富帥,做個快樂的草根女孩。 但是命運弄人,在古代沒有跨越門第修成正果的兩人,在現代能跨越時空,跨越門第找到自己的幸福嗎? 已經有完結作品《晴兒的田園生活》,坑品有保證。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