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最終還是知道了蘇浩的事,開庭這天,和江格致出現在了法院。
看到蘇眠和蘇父從車上下來,虞笙心疼地走上前,抱住了。
“眠眠,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虞笙的聲音帶著哭腔,實在無法想象,這段時間以來,蘇眠一個人究竟承了多痛苦和力,但卻對自己只字未提。
蘇眠輕輕拍了拍虞笙的后背,微笑著安道:“我真的沒事了,別再為我擔心了。”
虞笙抬起頭,雙眼眸此刻已經泛紅,鄭重其事地說道:“以后不管發生什麼事,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聽見沒有?”
蘇眠用力點了點頭,臉上出了淡淡的笑意:“嗯嗯,我答應你,以后一定會的。”
庭審的結果毫無懸念,與大家預料的完全一致,那三個混混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被送去踩紉機了。
庭審結束后,虞笙向蘇眠提議一起去趟洗手間,讓蘇眠先在法院門口等一會兒,有話要說。
然而,當虞笙從洗手間出來時,卻發現原本應該等待在那里的蘇眠不見了蹤影。
心急如焚,急忙掏出手機撥通了蘇眠的電話,電話鈴聲響了幾聲后便迅速被接通了。
“小魚。”
悉而溫的聲音傳虞笙的耳朵,讓稍稍安心了一些。
虞笙迫不及待地問道:“眠眠,你在哪里啊?我出來之后怎麼沒看到你……”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忽然有人從背后捂住了的,一刺鼻的味道竄進鼻息,虞笙只覺得頭暈目眩,漸漸發,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而另一邊,蘇眠聽到虞笙的話說到一半后,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忙音,心里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涌上心頭。
立刻回撥過去,卻聽到電話里傳來冷冰冰的提示音:“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蘇眠的心跳瞬間加速,覺事有些不對勁。
趕聯系了江格致,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了他。
原本在車里等待虞笙的江格致聽完,臉變得十分凝重。他二話不說,大步流星地朝著法院門口走去。
然而,當他來到法院門口時,卻發現這里空無一人,只有虞笙掉落的手機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江格致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出事了。
他連忙拿出手機,聯系相關人員,查找附近的監控錄像,希能找到一些線索。
蘇眠在家里也坐立不安,很擔心虞笙的安危,但同時又要照顧緒不是很穩定的父親。
地牽著蘇正國的手,臉上流出一憂慮之,輕聲說道:“爸……”
蘇正國微微勾起角,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安著:“爸爸沒事的,別擔心。”
聽到父親的話,蘇眠心中的不安稍稍減輕了一些,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
蘇正國接著說:“那些壞蛋已經被抓住了,我也算是對你弟弟有個代了。”
蘇眠一時之間并沒有領會到這句話背后的深意,只是微笑著回應道:“爸,那我們趕帶弟弟回家吧。”
然而,蘇正國卻搖了搖頭。
蘇眠疑地著父親:“爸,怎麼了?”
蘇正國則笑著開口解釋道:“爸爸這次好不容易來到京都,還一直沒有機會好好游覽一番呢。你可以帶爸爸到逛逛嗎?”
蘇眠聽聞,欣然一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好啊,當然沒問題!”
當天,蘇眠帶著父親逛遍了京都附近著名的景點。
一路上,蘇正國始終保持著愉悅的心,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他手持相機,不斷地為蘇眠拍照留念,記錄下每一個好的瞬間。
在這個過程中,蘇眠的手機多次響起,都是沈洲打來的電話。
蘇眠直接選擇了忽略這些來電,甚至因為擔心沈洲會不停地撥打電話導致手機耗電過快,干脆直接將他的號碼拉了黑名單。
上次鬧得如此不愉快之后,蘇眠便與沈洲徹底失去聯系,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面。
到現在蘇眠依然清晰地記得,當時沈洲怒不可遏地宣稱自己一旦離開就絕不會再回頭。
既然如此,那如今他為何又不停地撥打自己的電話呢?
蘇眠盯著手機屏幕上那個陌生的來電號碼,心猶豫不決,但最終還是選擇接聽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沈洲低沉的嗓音:“眠眠,你在哪里?我們見一面好嗎?”
蘇眠的語氣十分冷淡:“當初不是已經約定好不再回頭了嗎?”
“這是最后一次,就讓我們再見一面吧。告訴我你在哪里,我會去找你。”
面對沈洲的請求,蘇眠心中不泛起一漣漪,但仍然堅定地回答道:“沈洲,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
說完,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此時,一旁的蘇正民注意到蘇眠提到了沈洲的名字,臉上流出些許憂慮之,關切地問道:“眠眠,是小沈打來的電話嗎?”
蘇眠點頭沒說話。
蘇正民輕輕嘆息一聲,正開口說話,卻被蘇眠笑著打斷:“爸爸,出來游玩就是要開開心心的嘛!別提無關要的人,我們先去坐纜車上山吧,您在這里稍等片刻,我去買一下票。”
說罷,蘇眠微微一笑,輕快地朝著售票走去,加排隊購買纜車門票的隊伍之中。
乘坐纜車抵達山頂時,已是傍晚時分,夕漸漸西沉。
蘇眠靜靜地佇立在觀景臺的護欄旁,請求一名路過的陌生人為和蘇正民拍攝合影。
當看到相機里父倆溫馨的合照時,蘇正民出了滿意的笑容,并輕輕點頭道:“嗯,拍得真好。”
“爸爸,咱們明天去古鎮上逛逛吧。”蘇眠面帶微笑地提議道。
蘇父欣然笑應:“好啊。”
接下來的幾天,蘇眠陪伴著蘇正民漫步于各個景點之間。
每到一,若是到志趣相投的同齡人,蘇正民便會停下腳步與他們攀談起來。
他會向那些叔叔伯伯們夸贊自己的寶貝兒,當得知彼此來自同一個地方時,更會互留聯系方式,表示日后相約一同垂釣。
蘇眠默默注視著蘇正民此刻的狀態,心中寬不已。
曾經,還擔憂因弟弟的事而遭打擊的父親從此一蹶不振,但事實卻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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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著手機慢慢把玩,似笑非笑說:“看,你守著我落兩滴淚,我心疼了,什麼不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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