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病毒疫還沒來得及在西蘭國真正肆,就很快就被撲滅了,因為來自華夏的特效藥直接制住了這種病毒的可怕破壞力。
而特效藥的生產商海州安氏集團,也因此而被更多的人所關注。
張楚南這天到了安氏集團,蘇若溪的辦公室中,柳畫音也在這裡,張楚南當然只是這不太可能是巧合。
畢竟相互之間的關係,幾人心裡都是清楚的,這兩個人還沒有單獨在一起過,畢竟這很難不尷尬的。
張楚南雖然拯救了被AD病毒染的人,但暫時卻還拯救不了柳畫音這個患奇癥的人。
當然了,他要拯救其實也很簡單,拯救方法他也早已經知道。
只是……。
「你們在一起這是在商議什麼呢?」張楚南倒是努力作出一副淡定的模樣對兩人問道。
柳畫音道:「是有個消息準備帶給你的,剛好你家夫人找我有事,所以我就上這裡來了。」
「哦?什麼消息?」張楚南自顧到了沙發上坐下。
柳畫音拿出一份國外的報紙,然後放在了張楚南面前的茶幾上。
張楚南打開一看,報紙容雖然是英文,但標題和圖片還是能看得懂的,尤其是新聞圖片,上面顯示的是一個人被拘捕了,而這個人正是那個張召唐,也就是Z先生。
「Z先生和他的團伙在西蘭國的一個小島上被當地警方抓捕,很快就要遣送回華夏,他的組織集團也徹底宣告覆滅!」柳畫音道。
「呃!這是什麼報紙?消息可靠嗎?」張楚南忙問道,事當然是好事,只是他還不那麼放心而已。
柳畫音道:「當然可靠,你的朋友菲利普是抓捕行的指揮者之一!而能夠摧毀Z先生組織,主要功勞還在另一個人。這個人你也認識,就是那位給你送來關鍵清的人,不是那位軍醫,而是他說的那位他的主子。」
「他今天早上來找過我,讓我轉達他對你的謝:他們手裡只有免疫清,並沒有治療AD病毒的特效藥。他們已經跟蹤、調查Z先生很久了,就等著一舉將他抓捕。但是,AD病毒的特效藥沒有出來,他們是不敢擅自行的,以免Z先生狗急跳牆,進一步在人群中擴散病毒造嚴重後果。你不僅救了那些染的人,還間接徹底摧毀了Z先生團伙。」
說著,柳畫音拿出了一個勳章,正是那個軍醫送給張楚南的。
「看來那個軍醫幕後的主子來頭也不小!」張楚南道。
能指揮進行這樣的國際大行,在海外將Z先生團隊徹底拿下的人,來頭自然不小了。
就算是張晉南負責的那個華夏安全部門,都有些相形見絀。
柳畫音和蘇若溪相視一笑,並沒有說什麼,兩人似乎心照不宣。
張楚南這下倒是納悶了,攤手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兒?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趕的,這時候賣什麼關子!」
「怪你咯,誰讓你這方面智商不如你老婆!」柳畫音略帶嗔怪道。
張楚南還在那一臉懵,蘇若溪從屜里拿出了幾張紙,遞給了張楚南。
「這是什麼?」張楚南問道。
「DNA鑒定結果,鑒定的清樣本就是那天那位軍醫送給你的那瓶清。」蘇若溪如實道。
這事張楚南知道。當時蘇若溪以研究為名義找自己要了一點清,誰想到是拿去做DNA鑒定去了。
「這說明什麼呢?」張楚南再問道。
蘇若溪道:「鑒定結果百分百證明了一點:這個清的擁有者,和你存在直系親屬關係。」
「我媽媽的清?」張楚南愣住了,說到直系親屬,他的第一反應當然是他媽媽了,因為這是他的唯一直系親屬,畢竟張小蕊並不是他親妹妹。
「你的直系親屬難道只有你媽媽?」蘇若溪提示道。
「是啊!那還能有誰?」
「好吧!就你這智商,我真不知道你怎麼為神醫的!」蘇若溪一臉無語嗔怪道。
「……」
張楚南這才意識到了什麼,當即道:「你的意思是……我爸?」
難道那位軍醫所說的他的主子,就是他張楚南的真正父親?
想到Z先生被擒這些事,張楚南忽然覺得這種可能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的了。
「DNA鑒定這塊沒有任何問題吧?」張楚南對蘇若溪問道。
蘇若溪道:「DNA鑒定其實已經沒有意義了!」
「什麼意思?」
「你媽媽要我們今天回家吃飯!」蘇若溪道。
張楚南自然明白:這件事何須DNA鑒定,蘇若溪在他媽媽那裡已經得到證實了。
柳畫音上前拍了下張楚南的肩膀,聲道:「這幾天忙暈頭了吧?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你還缺你老婆一件東西,記得儘快給吧!缺什麼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張楚南當然知道柳畫音的指代,自己欠蘇若溪一個婚禮,盛大的!
「祝福你們!」柳畫音真誠地對二人道了句,莞爾揮別離開。
「婚禮的日子我已經訂好了,不過有些事必須在這之前解決掉,你不反對吧?」蘇若溪作正狀對張楚南道。
張楚南都有點知道蘇若溪的意思,明白所指的是自己和柳畫音的關係。
畢竟自己的親生父親都已經出現了,他和柳畫音這層關係更需要妥善解決好了。
「好吧!畫音始終是我的病人!我是的醫生!」張楚南對蘇若溪解釋道。
「真的嗎?」蘇若溪眸一眨嗔,有意作出狐疑的樣子。
「假不了!天地可鑒!」
蘇若溪道:「好吧!你也知道你是醫生是病人,那你還不做個稱職的醫生,幫人家把病徹底治好!」
「……」
張楚南汗了一下,很難想象這是從蘇若溪口中說出的話。
「你確定你知道柳畫音的病該怎麼治?」張楚南道。
「我知道啊,結合,其實當年你們訂下這個婚約,就是這個原因!」蘇若溪道。
張楚南正道:「這一切肯定是我父親告訴你的,也是他要求你這麼做的,是嗎?」
蘇若溪莞爾道:「是你父親告訴我的,但是他沒有要求我這麼做,反而覺得這樣對我不公平,他要你想其它辦法救柳畫音。」
「但我希你儘快治好,是你的病人,就有被你治好的權利。我相信我的丈夫是華夏最出的醫生,這是他應該做的事,而且他能做到凌駕於任何之上。」
張楚南什麼也沒說,手地摟住了蘇若溪。
「好啦!準備一下,一會兒該回家吃飯了!」蘇若溪嗔怪地拍了下張楚南的後背。
……
張記粥鋪。
今天小店沒有做生意,但同樣滿了人,都是燕京張家的人,也就是張楚南的本家。
張楚南這算是明白了:這所有人都早就知道了一切,只有他一個人一直蒙在鼓裡。
「兒子!媳婦!」
李素雲看到了張楚南和蘇若溪,立即迎了出來,臉上是欣的笑容,讓張楚南心也十分釋懷的笑容。
因為張楚南可以肯定,這是老媽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沒有過的笑容,他完全能會到老媽此時的開心和幸福。
隨後,一個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中年人,高高的個子,一戎裝、英武颯爽、氣場驚人。
雙目炯炯有神,著一種特有的威嚴,然而也不缺乏慈。
屬於父親的目,張楚南第一次會道。
那人緩緩卻腳步有力地走到張楚南的面前,對張楚南行了一個軍禮,然後拿出了一枚勳章,親自給張楚南戴上。
「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咱爺倆兒不用這麼客氣,見外了這麼多年可以融洽了!」那中年人道。
四周一陣輕笑,這一句幽默的話讓四周的凝重氣氛瞬間輕鬆了許多,張楚南也不失笑。
「楚南?」李素雲隨即給了張楚南一個眼暗示,這都心急了。
張楚南心領神會,往昔一切拋開。
不知道什麼原因分離,但最終以父子功攜手共事而重逢,這就是極好的。
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家!
張楚南牽住了蘇若溪的玉手,小兩口異口同聲。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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