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與安王妃聽著兒說完今天的過程,再三追問,「楚王真沒有生氣?」
「父王,我們阿黛多招人喜歡!楚王自個侄侄子年紀都太大了,換個年紀小的,才有當叔叔的覺呀!」端木晨覺得父王母妃的擔憂真是無稽之談,他們家難道還有楚王圖謀的地方嗎?
「那倒也是,我們阿黛多聽話的好孩子!王妃就不必再擔憂了,既然孩子們都了楚王的見面禮,我們也備足厚禮明日讓阿黛帶過去。我再寫封帖子請楚王來吃飯!」安王端木泓覺得這都是小事。
行軍打仗的男人,不會過多耍心眼子,雖然都是異王,但是安王很顯然不如楚王金貴。
安王妃強下擔心,現在只能如此。這兩個孩子膽子都太大了,不如家裡商量直接就接了別人的禮。這認乾親,自古以來也就沒有如此簡單的,總得擺個宴席告訴所有人吧!還是等楚王過府的時候再商議!
端木卿黛滿心喜悅哪能看得見父王與母妃的擔憂,決定送給楚王一份特別禮來謝他。這塊玉佩的價值,一定超乎的想象。所以這謝禮不能太俗。
端木卿黛想起十歲生辰,父王送給的一塊壽山石,現在親手為楚王刻章,表達誠意與祝福。
刻章這門手藝當初是用來討好沈文麟的,現在倒是不用學。端木卿黛想到沈文麟,心就越發地冷,雕刻刀就如同挖他的心,他的肝,這個混蛋就不配為人。
「郡主,您都刻了一個時辰,我們休息下,出去玩好不好?二爺為您獵到了兩隻小白兔,我們去喂它吃青菜蘿蔔好不好?」麥冬看著郡主的手裂開一個口子,有鮮流出來,嚇得不知道要不要告訴王妃。
「不必,晚膳端到房間來吃,任何人來了都不見!」端木卿黛必須要今晚雕刻好,手疼嗎?
當然很疼,可不會有半點的退,上再疼也比心裡疼好!
這點算什麼?當初的菜市口在暴雨下流河,那都是他們端木家人的。
端木卿黛進了一個瘋魔的狀態,整個人都是恍惚的,必須要刻好!必須要救人,必須要懲罰自己!
麥冬在一邊突然哭起來,郡主怎麼會變這樣?
現在室只有一個人伺候,其他人都被郡主趕到二門外,難道是有人嚼舌,讓郡主難了嗎?
晚膳端進來直至冰冷,端木卿黛都沒有吃,甚至一口水都沒有喝,彷彿手中拿著的不是一塊石頭,而是那些仇人的,又彷彿是能夠拯救全家人的鑰匙。
用了整整四個時辰,就坐在那裡,終於將壽山石雕刻好,但是還沒有打磨。雕刻的圖案就是據這塊玉佩來的,這個青面獠牙的人好難看,讓人害怕。
但是楚王喜歡,就要投其所好!
「麥冬,看,本郡主是不是很厲害?」端木卿黛站起來的那一刻,頭有些暈,如果不是麥冬及時地接住了,大概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郡主,您雕刻一個鍾馗做什麼?這個人專門打惡鬼的!是門神!」麥冬自見過鍾馗畫像,看郡主迷茫,彷彿本就不認識,那為什麼還要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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