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又是一聲巨響,龍臻從遠助跑過來,猛地掄起一拳狠狠砸在了水箱上,接連試了幾次后,發現水箱出現了一裂,於是再接再厲,狠狠朝著裂攻擊。
然而不知道的是,其實這時水箱裏的水已經在慢慢減了,顯然是對方並沒有想要真的置疾於死地,本來只是打算嚇唬嚇唬兩人的,卻沒想到,玩大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牢不可破的水箱,生生地終於被龍臻給砸穿了,水勢如泉水一般從破口涌了出來,而龍臻則全無力地倒在地,好在及時用力封住了整條胳膊的經脈,防止毒素蔓延,不然必死無疑。
「陛下……」
這時水箱裏的水已經全部放幹了,疾由於缺氧好半天才緩過來,拚命的張呼吸新鮮空氣,臉蒼白如紙。
他渾漉漉的連忙從水箱裏爬起來,整個人擔憂至極的看向龍臻,可惜那個被擊穿的破並不是很大,不足以令他從水箱裏爬出來,倒是能出手去,極力想要去龍臻。
「你、你剛才我什麼?」
龍臻的意識已經開始變得模糊了,一隻手腫了豬蹄,另一隻手則鮮淋漓,不過還是聽到了那一聲「陛下」,連忙強撐著子,強打起神,一把握住疾出來的手,急切而又欣喜地問他。
「陛下,我都想起來了,你是我的陛下,是我最最的陛下。」
疾聲淚俱下,眼神飽含著太多太多的緒,極其溫地注視著龍臻,再一看到的兩隻手,心痛的宛若刀割。
龍臻已經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但是卻開心地笑了,意識彌留之際,還在聲安道:「別怕,朕不會讓你有事……」
之後便陷了黑暗中。
**
藍槿今天懶癌發作了,懶得做飯,便讓秦下廚,秦倒是剛學會了幾道菜,便決定做給藍槿吃。
畢竟不能一直都讓媳婦兒做飯不是?他為男人也理應下廚做給心的人吃。
看到自己的人吃著自己做的飯菜,何嘗不是一種快樂和幸福?
很快大功告的燒了四菜一湯,看著還不錯,聞著香。
藍槿都有些被驚到了,立即朝他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表揚了他一句,「看著還不錯。」
「味道也不錯,你快嘗一下。」秦迫不及待地遞給筷子。
「好。」
藍槿接過筷子先看了一眼,決定先嘗一嘗糖醋排骨,剛夾了一塊還沒來得及喂到邊,手機突然響了。
見是龍臻打來的,本來打算不予理會,但是一想,萬一是有什麼急事呢?
於是只好放下了筷子,拿起手機先接聽電話。
結果傳來的卻是一個男聲,自稱是龍臻的男朋友,聽聲音非常的焦急,打電話過來是想問有沒有龍臻家人的聯繫方式,因為現在龍臻需要做手臂截肢手,必須要家人的簽名才行。
「你說什麼?!手臂截肢?」
藍槿面驟然一變,迅速從餐桌前站了起來,聽了疾所說之後,急忙道:「你聽我說,我有辦法治好,千萬要阻止醫生幫截肢,我馬上趕過去。」
「什麼況?」秦下意識蹙眉。
「是龍臻,在醫院,說是中了劇毒需要做截肢手。」
藍槿急切地說完,迅速回房間拿了一套銀針,便火急火燎的跟秦趕往醫院。
今天湊巧容灼也在醫院,而且是準備由他親自刀為龍臻做手,藍槿和秦趕到的時候,就聽容灼在說:「來不及了,必須即刻做手,否則一旦毒素擴散,病人必死無疑。」
說來也奇怪,他發現龍臻居然只是胳膊中了劇毒,而且毒素也一直沒有蔓延開來,以至於保住了命,只不過人還在昏睡中。
此時也來不及多做思考,確保萬無一失,必須儘快做手臂截肢手,越早做完越安全。
「真的只能做截肢手了嗎?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我有個朋友馬上就來了,說有辦法可以治,不需要截肢,求你們再等等好嗎?」
疾不顧形象的懇求道,上的服到現在還沒換下來,就只披了一件不知道是誰的大在上,一說話牙齒都在抖。
「我看你還是先去把服換了吧,你這個樣子會生病的,到時候你朋友誰來照顧?」穿著白大褂的李主任,剛才就已經勸過疾了,但是疾不聽。
這時,藍槿迅速飛奔了過來,直接不顧阻攔地衝進了手室,「等一下!」
正拿著手刀的疾,聽到悉的聲音,唰地抬頭朝門口看去,就見藍槿已經從門口進來了,急忙阻止他道:
「先不要手,我有辦法將的毒出來。」
之後凌厲的眼神一掃,不容置喙的語氣:「你們都出去,老二你留下。」
眼看著幾名醫生都從手室出來了,李主任嚴厲地喝問:「這到底是什麼況?怎麼隨隨便便就容人胡鬧?」
知道若不是容灼的吩咐,他們也不敢貿然從裏面出來,而且手室的門也從裏面被關閉了。
「主任,這可不怪我們啊,是容醫生的意思,是他我們出來的。說是出了事他一力承擔。」
「剛才進去的那生到底是誰呀?懂得做手嗎?」李主任又問。
大家同時搖了搖頭,其中一人回:「好像不是做手,說是要將毒出來。」
「將毒出來?這不是胡鬧嗎?!」李主任顯然不相信還有這種醫治方法,頓時急得不行,趕忙去向院長稟報。
這要是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然而,他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此時手室裏面,進展的一切順利,只見藍槿的施針手法險些驚呆了容灼,之後功將整條胳膊的毒全都出了……
容灼眼神閃爍著崇拜的火,心激而又驕傲,萬萬沒想到,母上大人的醫竟然如此高明,他為兒子以引為傲。
同時也堅定了決心,他也要好好鑽研醫,為像母上大人一樣厲害的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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