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初就坐在面包車里。
見到夏俊杰被人蒙頭蓋臉的拽進面包車里,因為他的掙扎和逃,又挨了李遇一子,可夏如初卻一點也不心疼這個堂弟。
相反,還往夏俊杰的小腹狠狠的踹了一腳。
昔日里,有多信任夏俊杰,此時此刻就有多憎恨多討厭多反。
想到小姑子陶陶的那些罪,想到婆家所有的人都被夏俊杰利用了,氣不打一來。
又是一腳猛地踹在了夏俊杰的口。
被踹在車椅下的夏俊杰,連連求饒。
這般狼狽的模樣,夏如初卻不準備放過他。
拎起夏俊杰的領,將人提起來,又將他的頭套扯開。
見到是,夏俊杰終于松了一口氣,“如初姐,原來是你呀……”
再看和夏如初一起來的李遇、秦君澤和喬爾年三人,瞬間明白他們的來意。
夏俊杰臉上的笑意僵了僵,“你們,都知道了?”
啪!
秦君澤一個掌扇在夏俊杰的臉上。
“夏俊杰,你娶陶陶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你,如果你敢欺負陶陶,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氣不打一來的秦君澤,直接一拳頭揮過去。
這一次,將夏俊杰的牙齒打落。
隨即,他拎起夏俊杰的領,憤怒地詰問道,“信不信我廢了你。”
“你不敢……”夏俊杰吐出一口水,狂笑了一聲,“姐夫,現在是法治社會。違法的事,你們這種有份,有教養的人,是不會做的。”
“誰是你姐夫?”夏如初痛恨道,“夏俊杰,你不配做我的家人。虧我還一直在秦家替你說好話,你就是這樣辜負陶陶的?”
既然已經東窗事發了,夏俊杰也不裝了。
又吐了一口水,他無所謂地看著眾人,道,“怎麼著,難道你們能把我殺了不?”
是啊。
他們又能拿夏俊杰怎麼著呢?
夏俊杰只是個渣男,只是欺負了陶陶,卻沒有殺人放火,他們不能拿他怎麼樣。
見他們只是來替秦陶陶出口惡氣,又不敢殺他,夏俊杰更囂張了,“既然不敢把我殺了,就趕把我放了。要不然我告你們綁架恐嚇對人進行人攻擊,也是犯法的。”
“告啊,你去告啊。”喬爾年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渣。
他一掌一掌地扇在夏俊杰的臉上,“只要你有證據。”
隨即,拎起夏俊杰的領來,“姓夏的,你得罪的不只是秦家一家人,還有我們商家,柯家,李家。你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完全是靠著我們這幾家的資源。離了這些資源,你連屁都不是。你還敢在我面前狂?”
夏俊杰也是聰明人。
他深知得罪了這幾家人,他不會有好果子吃。
原本是打算如果和這幾家撕破了臉,就把公司的錢全部卷走,再留下一堆的債務讓秦陶陶替他去背。
然后出國,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可是這個計劃落了空。
他被謝寒算計了,公司的法人和東不再是秦陶陶,已經變更了他自己本人。
現在已經到了撕破臉的地步,沒人替他背債。
還要面臨各種追債和罰款。
如果補不上那些財款,他還將面臨牢獄之災。
意識到現在不是和這幾家人撕破臉的時候,夏俊杰立馬跪在面包車的車椅前,向幾人求饒著。
“堂姐,堂姐夫,李遇哥,爾年哥,我知道錯了。”
“是我對不起陶陶。”
“我下半輩子做牛做馬彌補陶陶。”
“你們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面包車本就狹窄,加上夏俊杰臉皮厚,一手就抱住了夏如初的雙。
他昂起頭來,哭著哀求,“如初姐,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你幫我說幾句好話好不好?我會改的,我肯定會改的。”
被這樣抱著雙,夏如初很惡心。
一腳踢開夏俊杰,“鱷魚的眼淚,滾!”
被踢開的夏俊杰,又抱住了秦君澤的雙,“堂姐夫,我真的會改的,我會彌補陶陶的。”
秦君澤:“你準備怎麼彌補?”
夏俊杰:“我一定會痛改前非,重新把陶陶捧在手心上的。”
秦君澤:“陶陶現在是謝寒的妻子。你認為,你還有這個機會?”
面包車依舊在道路上行駛著。
秦君澤讓司機停在了郊外的一空曠草地上。
然后,將夏俊杰扔下了車。
幾人也一起下了車。
李遇和喬爾年還有秦君澤三人,將夏俊杰狠狠揍了一頓。
最后,夏如初走上去,朝夏俊杰上用力地補了一腳,“夏俊杰,你沒有機會再彌補陶陶了。你不配。今天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如果你再敢打陶陶的主意,以后就不只是挨打這麼簡單了。”
喬爾年:“不用我們警告他,謝叔是不會讓他靠近陶陶的。”
秦君澤:“走吧。”
拉著夏如初的手,秦君澤準備和喬爾年還有李遇,一起回去。
這時,夏如初覺肚子有些痛。
可能是剛剛太用力。
捂著小腹,蹲了下來。
“如初,怎麼了?”秦君澤也跟著蹲了下來。
夏如初連臉都有些不太對勁,“肚子好痛。”
“咳……”李遇咳了一聲后,把秦君澤拉起來,然后湊到秦君澤的耳邊小聲提醒道,“君澤,你把你的外套下來,給如初蓋一下。”
如初子上染紅的,喬爾年也看見了。
只有秦君澤不知道。
喬爾年和李遇這兩個男人,又不好開口,只好尷尬地避開視線。
連夏如初也覺到自己在流,蹲在地上拉了拉秦君澤袖,“君澤,我可能流產了,快送我去醫院……”
喬爾年和李遇同時瞪大眼睛,異口同聲道:“流產?”
連秦君澤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流產……如初,你什麼時候懷的孕?”
來不及多想,秦君澤趕將夏如初抱起來,送往了醫院。
……
喬長安和秦蓁蓁一起離開了球場。
然后,他去見了秦恒和秦盼盼。
得知秦陶陶和夏俊杰的事后,盼盼和小恒姐弟倆,也是一吃驚。
更吃驚的是,謝寒謝叔娶了陶陶。
盼盼一臉疑,“謝叔為什麼要娶陶陶,只是因為被催婚催得急?”
喬長安拍了拍的手,笑著提醒道,“盼盼姐,以后別謝叔啦。本來謝寒就比你小。以后他是陶陶的老公,你不用管他為什麼會娶陶陶,接他的新份就好了。”
秦盼盼:“和我爸稱兄道弟的男人,突然了陶陶的老公,真有點接不過來。不過我聽你的,婚禮的時候,我們都會祝福陶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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