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柳鴻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看向姜糖,冷哼一聲。
“一碼歸一碼,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水了,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舍不得你被別的臭小子拐跑。”
姜糖大喊冤枉,“我真的沒這麼想啊,我就是單純地想讓四師父開心而已,真的,我發誓。”
莫一刀抱臂道:“的言外之意是,用不著討好你,賀忱本來就能贏得了你。”
姜糖:“……”
七師父,你是會刀的!
果然,一聽這話,柳鴻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糖糖,你真這麼想?”
姜糖立刻搖頭,“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的師父們最厲害了,不然怎麼能教出這麼厲害我的呢。”
說完,姜糖看向莫一刀,苦著臉道:“七師父,您可別害我啊。”
真的沒有那種想法的。
不說別的,就說之前賀爺爺不也想過和四師父套近乎麼,兩人一起下棋,都快知己了。
結果這次怎麼樣,四師父不還是什麼面都不講嘛。
所以,才不會用這種方法來讓他放水。
怎麼就沒人相信呢。
姜糖苦著臉,一臉發愁,忍不住深深嘆了口氣。
姜駱眉眼含笑,輕輕了的腦袋,“好了,別嘆氣,跟你鬧著玩呢。”
說著,他看向其他人,眼神中帶了些警告,“適可而止,別嚇著糖糖了。”
莫一刀一下子就笑了,“試探一下,還好你不這麼想,不然那小子才是真的要玩了。”
要是小徒弟為了個男人對他們耍手段,那倒霉的必定是在乎的那個人。
柳鴻哼了聲,“開玩笑就開玩笑,你挑撥我和糖糖做什麼,害得我都差點兒誤會了。”
姜糖一臉幽怨地看著他,“四師父,真的是差點兒嗎?”
他明明都已經相信了!
聞言,柳鴻心虛地輕咳一聲,“咳咳。”
他指著莫一刀,毫不猶豫地甩鍋,“怪他!”
莫一刀扭頭看向姜糖,挑了挑眉,就是他,怎麼著吧。
姜糖還真不能對他怎麼著。
可憐兮兮地看向暮云平,只要他能治得了七師父了。
暮云平想了想,說:“不好意思,我剛才也以為你是為了賀忱在哄老四。”
姜糖:“……”
忍不住瞪大眼睛,跺了跺腳,鼓著腮幫子問道:“我在師父們心中到底是個什麼形象啊!”
離譜,實在是太太太離譜了。
看這氣急敗壞又委屈的樣子,莫一刀反省了一秒鐘,說:“那沒辦法,誰讓你這次是為了那小子來的。”
行吧。
姜糖百口莫辯。
蔫噠噠地坐在椅子上,咕噥道:“我才不會因為忱哥惹師父們傷心呢。”
又不是傻子,明知道他們看不慣賀忱,還跟他們對著干。
縱使是希賀忱贏的,但也不會讓師父們難過。
姜駱聽著的話,輕嘆了口氣,看向賀忱他們說:“小賀,時間不早了,你先帶家人去休息吧。”
知道他是有意想把他們支開,賀忱點了下頭,沒說什麼,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帶著人走了。
院子里一下子只剩下姜糖和幾個師父。
莫一刀輕咳一聲,坐在姜糖側,點了點的胳膊,“真生氣了?”
姜糖哼了聲,頭扭到一邊不理他,噘得老高。
莫一刀立刻道:“你看,你現在還為了賀忱在跟我們生氣。”
“我哪有。”姜糖立馬坐了起來,反駁道,對上他含笑的眸子,一下子明白自己中計了,又哼了聲。
有些委屈道:“我是生氣師父們不相信我,你們覺得我有了忱哥,就不會要你們了。”
他們確實是這麼覺得的。
倒不至于說是徹底不要他們,小徒弟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他們知道。
只是,也有了自己的人,等將來還會和那人結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小家,分給他們的時間注定是要很多的。
這是現實。
暮云平說:“糖糖,這個師父們不辯解,但我們舍不得你,你也能理解吧?”
姜糖點頭,“當然能,我知道呀,師父們對我最好了。”
“可是,你還是要選擇賀忱。”
姜糖說:“忱哥也對我好,這是不一樣的好。”
一個是親,一個是。
這個分得清楚。
幾人也明白了的意思。
姜駱輕笑一聲,拍了拍姜糖的腦袋,“好了,時間也不早了,糖糖也快去休息吧。”
姜糖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大師父,您要把我也支走?”
姜駱說:“我們幾個想聊聊,可以嗎?”
姜糖想了想,不不愿地站了起來,“好吧。”
也不知道有什麼是不能聽的。
等走后,幾人看向姜駱,他們也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姜駱想了想,這才開口道:“總有這麼一天的,相比之下,小賀的確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幾人沉默下來,他們又何嘗不知道呢,就是從小養到大的小白菜被拱了,心里總是很不爽的。
柳鴻輕哼一聲,表態道:“我不管,反正明天的比試我是肯定不會放水的。”
莫一刀也點了下頭,“我要看看他到底有沒有保護糖糖的本事,才能決定要不要把糖糖給他。”
聞言,姜駱微微頷首,“你們說的,我理解,所以,也不需要你們放水,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只有一點,不要為難糖糖,會傷的心的。”
聽到這話,幾人沉默了下。
過了一會兒,柳鴻嘟囔道:“我哪里舍得讓糖糖傷心,好了好了,我知道分寸的,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姜駱有些無奈地看著他,他要真是小孩子倒好了。
一幫老小孩,比真小孩更讓人頭疼。
一個個年紀越大,脾氣越怪,真是拿他們沒辦法。
他們沒聊太久,沒一會兒就都去睡覺了。
柳鴻把他的比賽容又想了想,覺得自己肯定能贏,這才踏實地睡去。
翌日,吃完早飯后,柳鴻先考賀忱。
他帶著人走倒儲室,指著幾箱子的石頭說:“聽說你有一條街都是賣玉石的,那應該也懂賭石吧。”
賀忱點頭,已然明白過來他想比什麼了。
賭石,聽說,四師父就是靠這個發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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