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說話,謝平舟就轉過臉給解釋,“不用有力,這兩間房只是有備無患而已,我們順其自然。”
朝霧還是張,不安地說:“可是我怕……”
謝平舟笑了,低眸看著問:“不相信我?”
朝霧頓時一頭霧水,“這跟你有什麼關系?”
是怕自己懷不上,難道相信他,就能懷上了嗎?
謝平舟沒解釋,只是一言不發地抱起往臥室去。
被放到床上時,朝霧才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推著他下來的,“不可以,現在還是白天。”
他不由分說地埋頭吻住的,低低地問:“為什麼不可以?”
其實確實不是不可以,只是朝霧覺得這兩天太頻繁了,有點不了,說:“我,我不可以。”
謝平舟啞聲笑,邊吻邊剝著的服說:“我可以。”
朝霧躲避不開,就這樣被他推進了浪涌。
許久許久,著氣癱在他的懷里,控訴說:“既然你認為和你有關,那以后能不能懷孕是你的責任。”
謝平舟摟著的肩膀,手指心不在焉地卷著的一縷長發,低啞地“嗯”了一聲,“只要你好好配合我。”
朝霧真不想理他了,一腳把他踹開,自己躺一邊。
謝平舟笑了一下又追過去,朝霧推他,推著推著,兩年輕的又纏到一塊。
第二天,朝霧回到公司銷假,重新投工作。
一段時間過后,不能否認也有是謝太太的緣故,總之,的事業蒸蒸日上,很快在整個音樂界都有了知名度。
的演出也越來越多,時不時就要出省出國。
謝父謝母還是希能生個孩子的,對此很不滿意,謝母幾次來找,委婉勸回歸家庭。
朝霧當然不想放下自己大好的鋼琴事業,但是也理解他們家想要孩子的心。
因為自己也想要孩子。
所以晚上回到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第一次嚴肅地跟謝平舟商量這件事。
以為他會跟他父母一樣,讓回歸家庭,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只是說:“你想怎樣,我都支持你。”
到了這種時候,朝霧真的驚訝,“你不想要孩子嗎?”
有心備孕都懷不上,要是忙于工作更不可能懷上了吧。
擔憂地想著。
其實一直很張,不論表現得多麼灑,背地里經常拿試紙測,一直期待著有一天,測完后試紙上是兩條杠。
謝平舟卻淡淡說:“該來他會來的。”
朝霧鉆牛角尖,“可是他要就不來呢?”
謝平舟沉默片刻,突然轉過臉很認真地問:“現在這樣不好麼?”
朝霧一時沒懂。
他手將摟進懷里,眼眸極深地看著,慢慢地問出一句,“我不想再有第二個人來分你的,你想麼?”
他聲音低低的,朝霧心臟驀地扯了下,漆黑潤的眼睛怔怔著他。
謝平舟與對視一瞬,低頭吻了吻的額頭,將抱得更,臉著的臉,仿佛世界上只有他們彼此,只有他們彼此相依為命。
這次談話后,朝霧的心態突然也變了。
曾經,很想要個孩子,不止是因為喜歡孩子,更多是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哪種是唯獨屬于的,一直是孤零零一個人,這種孤單讓心里有個無法填補的缺口,想要生個只屬于自己的孩子來填滿。
可是,就在那一夜之間,那個缺口好像已經填滿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大部分時間都投在工作中,每天的日程排得滿滿當當,偶爾和謝平舟過過夫妻生活。
直到有一天,排練時,突然眼前一黑暈倒了。
同事們匆匆把送往醫院,并打電話通知謝平舟。
朝霧到醫院沒多久,就醒來了,醒來時,謝平舟還沒到,茫然地向守在一邊的經紀人林婧,還不等開口,林婧就笑著說:“恭喜你朝霧,你懷孕了。”
就像是天上突然掉餡餅砸中朝霧般,一下子懵了,“我,我懷孕了?”
不敢相信,曾經那麼久都沒懷上,這段時間已經放棄了竟懷上了。
林婧知道想要個孩子,也是由衷為高興,“對,醫生說已經有一個月了。”
朝霧不可思議地低頭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眼眶熱熱的。
這里,終于再一次有了一條小生命。
看著,突然特別想給謝平舟打電話,想第一時間告訴他這個消息。
就在冒出這個念頭時,門突然被推開,看過去,只見謝平舟大步進來,臉上見地染著幾分著急。
林婧也看到了,識相退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
朝霧抿起笑,“平舟。”
可是一開口,竟然落淚了。
謝平舟看到哭,臉上的表瞬間更凝重,他上前彎腰拉著的手,握著,像是怕消失似的,“醫生怎麼說?”
“我,我,平舟……”
朝霧眼淚流得更兇,原來人在激時是會語無倫次的。
謝平舟抬手幫去,著緒問:“你怎麼了,嗯?”
朝霧一把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小腹,“平舟……”
謝平舟看著。
深吸一口氣,含淚笑著,哽咽說:“平舟,這里有你的寶寶了。”
謝平舟瞳孔驟然一,愣愣地看著,朝霧只是對他笑,驚喜一點點爬到他的臉上,他低頭去看的小腹。
他的手還覆在上面,他明明什麼也沒覺到,卻仿佛有一奇妙的力量順著他的手傳遍他的全。
他又抬眸看向朝霧。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抱住對方。
雖然都已經對有沒有孩子持無所謂的態度。
但除了他們自己,沒人知道這個孩子對他們的意義。
當年,他們就是因為失去孩子才互相折磨了六年多。
如果那個孩順利生下來,他們怎麼也到不了互相傷害的地步。
謝平舟一只手摟著的腰,一手捧著的后腦勺,抱得很。
朝霧也如溺水的人般攀著他說:“平舟,平舟,這次我們要好好保護他。”
謝平舟臉容地闔上雙眸,一滴淚順著他的眼眶落下,他埋下頭,薄蹭在的頭發上,低低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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