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深歸墟，天地法則

香綉：「……」

羲娥：「……」

兩都無話可說。

這是事實。

儘管們都很不理解。

堂堂火舞劍仙，為何一定要生孩子……至於找李素生孩子，們倒是真能理解。

也因此，很無語。

「繼續剛剛的話題。」李素瞧著下方的歸墟，強行講述道，「世間萬事萬皆有通，天地亦如人。」

「天地如人？」火舞劍仙輕語，餘掃了眼李素，十分確定，這男人下面絕對沒好話。

「你看看這歸墟，它是不是又大又圓？」李素手指著歸墟，含笑問道。

「又大又圓？」火舞劍仙掃了眼，確實很大，也是圓形的，但不知為何，總覺得李素的形容，話中有話。

「像不像一朵花？」

「花？」火舞劍仙有點發獃，仔細盯著歸墟，四周海水匯聚，歸墟中心黑不見底…只覺得這像一個巨大的沙，並不認為跟花有什麼關係。

「如果天地是人，那這裏就是咱們人族的排泄的地方。」李素悠悠道，「你再看看，是不是很像呢？」

「排泄…」火舞劍仙俏臉僵住了，掃了眼歸墟，便冷幽幽地盯向李素。

「難道你覺得不像？」李素一臉淳樸。

「待會你要進去。」火舞劍仙淡淡道。

李素臉微僵，他忽然想起了玉衡仙子曾經說過的那句話：

天可殺，不可辱。

「如果天地真如人，那……」這一次，李素真噁心到了。

他看著火舞劍仙，「你要跟我一起進去。」

說著，他傳音至丹田、祖竅，「你們也是。」

火舞劍仙：「……」

火靈兒：「……」

香綉：「……」

羲娥：「……」

阿珂：「……」

眾無語。

確定包括火靈兒在的眾都已經被噁心到了，李素心滿意足，悠悠說道：「咱們該進去了。」

火舞劍仙沉默，忽然之間，一點都不想踏足歸墟之地。

「我帶你見識一下天地之外的世界。」李素輕聲道。

「你帶我？」火舞劍仙斜睨。

「是我。」祖竅里的火靈兒嘀咕。

李素微笑道：「是那位落難的大能。」

火舞劍仙看向李素的眉心，「為何不讓祂出來一起呢？」

「如果是其它時候，確實可以讓出來。」李素瞧著火舞劍仙，「但你好像忘記了，為何要跟著我一起來這裏。」

「培養…」火舞劍仙眼裏閃過一抹恍然之，心說既然是培養，確實不宜再多一人。

李素出右手。

火舞劍仙並未猶豫，出左手，搭在了李素的手心裏。

來歸墟的漫長路程里，已經想好了，先試著跟李素好好相一下。

願意滿足李素一些看似親、實則並未及到底線的接。

牽手，顯然是可以的。

「不用太快，你試著一下，看看能不能到天地對你的影響。」火靈兒的聲音在李素腦海響起，「我能夠到，歸墟裏面的天地法則十分濃郁，且異常混。」

「這樣啊…」李素瞧著火舞劍仙，溫聲道，「不用太快，我想試試看，看看能不能到天地法則。」

「應該是可以的。」火舞劍仙沉道，「這邊的天地法則十分混，以你的靈強度，到天地對你的影響，肯定是綽綽有餘。」

「……」

兩人手牽著手，劍直下。

「好像沒什麼聲音？」歸墟中央，李素眼中狂涌而下的海水，就像是流沙一般。

但令他十分奇怪的是，沒有聲音。

四周海水狂涌直下，可卻沒有泛起毫的聲音。

「如果瀑布一直往下垂落，不見巖石地面，也不會發出什麼聲音的。」火舞劍仙輕聲道，「歸墟深不見底，海水一直往下流，並沒有發生任何撞，自然就不會有聲音。」

「好像也沒有魚兒或者砂石、淤泥？」李素道。

「你還是沒有理解萬流匯聚意味著什麼。」火舞劍仙道，「其實，歸墟周圍的天地法則，已經變了，普通的生靈是無法靠近的。」

說話時，兩人一直都在快速深歸墟。

李素著下方，眼眸里閃著金芒…此刻，他的眼眸，是金鱗巨龍形態的眼眸。

其視力，遠超人形態。

然而，即便如此，在他觀歸墟之底時，仍舊是一片幽黑，無法看清歸墟最底部到底有什麼。

「你不要看，要用心，用靈去。」火靈兒提醒道。

「心，靈……」李素閉上了雙眼。

火舞劍仙掃了眼李素，「這裏的天地法則還很薄弱，下方有一比較混之地。」

說著，飛劍下沉的速度提高了十倍不止。

李素安靜如山，默默著周圍的一切。

漸漸地。

他到了些許宛若髮的存在，似是拂過了他的…不止是拂過，連似乎都輕輕拂過。

這是一種很神奇的…就像是原本皮上的意，滲進了、骨髓當中。

「這就是天地法則嗎？」李素心說，仔細著。

隨著兩人越發深歸墟之底，李素的越發強烈，『髮』似是變了『狗尾草』。

「為何可以直接穿過我的？」李素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並不喜歡這種。

『狗尾草』並不是在輕拂他的，而是直接把他的都拂過一遍。

而他，沒有任何的辦法阻止。

他在想，如果這天地法則變了真實的刀子，他的金，是否也無法阻止？

如果是這樣，那這天地未免也太可怕了。

「靈兒。」李素在心裏呼喚，隨後將自己心中的疑慮告知。

「你現在的境界還太低。」火靈兒輕聲道，「現在的你，僅僅是到了天地法則的存在，隨著你的境界提升，你會逐漸學會縱它，並且能夠拒絕它對你的影響。」

「我不喜歡這種覺。」李素在心裏道，「我希這一次就能拒絕它。」

「那這一次，你真的來對了。」火靈兒笑道，「我已經發現，下面有一件好東西，你吸收煉化之後，正好能夠滿足你這個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