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宴上都是自家人,說話喝酒比平時放鬆很多。
寶寶由保姆抱著帶下樓,阮知秋從阮延手上接過長命鎖,親手給小侄子帶上。
嘟嘟的臉蛋如同玉,配著金燦燦的長命鎖,看著分外討喜。
林易舟被阮睢安幾個拉到另一邊的牌桌上。
他了外套,隻餘一件深襯衫,袖扣挽著。
一隻手臂隨意搭在椅背上,青筋蜿蜒,比平時清正的樣子添了幾分邪肆。
“妹夫,讓讓我們。”幾局過後,阮睢安睨了側的男人一眼,“手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林易舟揚了揚眉,似乎對他這個稱呼滿意,“下局你跟我一組。”
牌局是兩兩搭檔,一結束可以換人。
阮睢安跟上林易舟出牌的節奏。但很快發現,他能記住每個人出過的牌,順道推演出底牌。
大獲全勝後,他咬了煙,“妹夫,看不出你是個中高手啊。經常玩?”
“第一次。”
阮睢安幹笑兩聲,小時候被阮知秋控,如今找了個男朋友依舊強得可怕。
這個家不回也罷。
宴席散場,林易舟拿了張媽遞來的外套,攬著阮知秋上車。
牌局上輸了,酒桌上便不再手下留。阮睢安幾個各種找借口給林易舟敬了酒。
上車前他步子依舊很穩,阮知秋靠在他懷裏,借著月瞥見他冷白的臉。
不知道他的酒量有多。印象中他似乎喝再多也不會上臉,很難判斷他有沒有醉。
上了車,待司機發車子。
林易舟一把將人抱到上,薄吻住。
口腔酒意很淡,換氣息的方式卻愈加劇烈。低著,不住得往下掉。
司機升起擋板時,阮知秋臉漲得通紅,下意識的往後了。
被林易舟大掌撈回來,更的向自己。
“別躲。我忍一晚上了。”
隨即將分膝在自己兩側,再次吻上來的時候,長指下探。
抓了他襯衫的領。
清冷冷的眸,與他此刻的風流念形極致反差,心髒巨。
如同水流中被反複滌的帕,全的神經都因推力匯集於一。伏在男人肩上,額角沁出汗。
再睜開眼時,瞥見他聳的結。有些失神,不是第一次有這樣悉的覺。
“想起來了嗎?”
男人手上作未停,薄吻在的耳。
……
確實想起來了。
半年前重遇那天……
惱之意漸起。低中,忍不住咬在他的肩頭,“原來那天就欺負人了。”
-
黑車直接開到了瀾雲公館。
司機將車停穩,林易舟牽了下車。沒有問為什麽沒有送回家。
年人之間的默契心照不宣,重新在一起後,他們似就在等待此刻。
抬眸看了眼側的男人。
他形然,溫涼的指腹在掌心輕撚。不經意瞥向電梯顯示屏的眸卻不甚淡然。
電梯到達十九樓。
沒來得及開燈,也不知是誰先開始的。關上門,兩人便吻在了一。
灼熱的溫度寸寸下移,從耳垂到脖頸,最後齒尖停在鎖骨上輕咬挲。
再抬頭時,看到男人眼底絕對的征服。
“抱我。”林易舟低沉著嗓音提醒。而後托著的大,輕而易舉將人撈到懷裏。
抱著走了幾步,放到最近的島臺上。
男人半跪的作近乎虔誠。子被掀開的那刻,的心跳全了。
雙手撐在冰涼的臺麵上,大口氣。眼角近乎。
半晌,林易舟直起,墮落風流的眸裏早沒有清明可言。帶著薄繭的手在腰窩上,滾燙的近耳,嗓音又幹又啞。
“可以嗎?”
麻的覺直通腦門。
阮知秋下意識直了直脊背,抓過男人的領口往前一帶。
“求我。”
麵前的人怔了怔,還真是記仇啊……薄轉了彎,含住紅得滴的耳垂。
“寶寶,求你。”
……
寂靜的客廳裏充斥了的聲音。格外激的緒被黑暗放大。像低泣,又像歎息,婉轉得快滴出水來。
汗水淌過男人勁瘦的腰,蜿蜒著,流向更深的。
戰栗時,抓掉了他的襯衫扣子。
……
幾小時後,四肢酸的人被林易舟抱著去了浴室。
再出來時,將放到床上,裹著浴巾幹。
事過後,嗓音疲憊懶怠,“還是忘了在你這放睡。”
林易舟將攏進被子,眸黑沉。
“穿睡不方便。”
說罷,吻住了還想抗議的。
……
幾次三番留宿後,也可能是為了睡覺時能穿上睡,阮知秋正式搬到了瀾雲公館。
並不是第一次同居,可這一次似乎又有些不同。
褪卻青後,他們更懂得如何直麵。一次次在男人眼中看到失控的意,忍不住更激烈地去回應。
相擁而眠時,月灑在男人清雋的五上。輕後,又被他住了指尖。
“還不睡?”
沒回應,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窩進男人口。
一夜無夢。
-
一個月後,林易舟去港城出差兩周。
他們重新在一起後,這是第一次分開這麽長時間。
周末,阮知秋躺在公寓的椅上,打開平板隨意刷了會兒新聞。
指尖定格在一張照片上。
“年度最影響力經濟人”的頒獎儀式,林易舟著黑西裝,神是一貫的淡漠自矜。
他手捧著獎杯,正低頭和側的人談。
阮知秋蜷了蜷手指。
好像已經走了一周了。嗯,還有一周。
手機鈴聲打斷了的胡思想,看了一眼備注接起,“大忙人,找我什麽事。”
“周末有空嗎?來港城吧。”
掛完電話後,林易舟站在辦公室落地玻璃窗前,俯瞰腳下車水馬龍的中環。
他薄抿,想起阮天明那天在書房對他說過的話。
“想必知秋和你說過了,阮家吃過一次虧,在擇婿這件事上會格外謹慎。”
“的婚姻聯結的是整個企業的命運。鄭家小爺很沾染家族生意,我們阮家一開始卻選了他。你這麽聰明應該知道原因。”
“但很有眼,這麽多青年才俊裏,獨獨選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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