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農曆過年很早,各公司都需趕在年底之前把年終晚宴辦了。
阮知秋了眼樂欣放在桌上的日程表,創恒定下晚宴的日期,似乎和林氏是同一天。
前幾天吃過晚飯,林易舟抱了坐在上,“過段時間年終晚宴,林太太賞臉出席嗎?”
“這算我加班?”阮知秋笑了笑,掌心出去,“我的加班費呢?”
林易舟:“償。”
……
日程表在指尖被得有些皺。
這“加班費”也收了,可是好像去不了了?
樂欣還站在一邊等回複。試探著問了句,“這個時間能改嗎?”
“不能改啊,這是行政部早前跟你確認過的,今天已經通知到各個董事了。”樂欣說。
“跟我確認過?”
阮知秋按了按眉心,記是一天比一天差,回去怎麽代?
晚飯後,破天荒的主進了廚房。抿著,笑盈盈地盯著正在洗碗的男人。
林易舟睨了一眼,“有事?”
“算有一點。”
男人關上水龍頭,雙手在兜裏,笑著看。
“算有一點,是有,還是沒有?”
主挽了林易舟的手,難得溫順,“我出席不了你們公司年終宴了。”
“因為日期撞了。”
“你怎麽知道?!”驚呼。
男人刮了下的鼻梁,看著有些為難的小臉,頗覺好笑。
“你們行政今天發邀請函發我郵箱了。”
噢,差點忘了,他也是創恒的董事之一。
“不好意思啊……”
“我讓王睿改晚宴地點了。”他打斷。
“啊?”
林易舟雙手攬了的腰,近自己,“改在你們隔壁。”
-
因著年終晚宴基本全公司都得出席,對場地規模要求極高。
創恒行政部提前一年就定下地點,並包場了“靜園”。
靜園麵積不小。算上目前的人數,空間上倒確還有富餘。
阮知秋思前想後都沒搞明白,林易舟到底用了什麽手段,才說服了他們行政部挪了一半場地給他。
“你到底是怎麽跟行政部說的?”第二天上班路上,還在想這個事。
林易舟笑了聲,手指在方向盤上輕點,“不知道。是王睿去談的。”
“哦,難怪。”
憑王睿那張,確實沒他搞不定的事。
年終晚宴這天,林易舟來公司接上阮知秋,一同出發去靜園。
宴會到尾聲,收到林易舟消息,“老婆,來救我。”
抿笑了聲,和各個董事打完招呼以後,便離席去了隔壁。
林易舟站在廊下接。
遠遠過去,他長玉立,側臉在夜下顯得矜冷。轉頭看到緩步走來的阮知秋時,眸漸漸染上溫度。
“冷不冷?”
捂了的手在掌心裏,過一會兒又在自己腰側。
阮知秋走近他,細嗅之下,男人上浮了一層淡淡的酒氣。
“不冷。”說,“喝了很多嗎?”
林易舟輕笑了聲,俯下抱,“不多。可是想回家了。”
片刻後,他牽了阮知秋的手回宴會廳。
這是第一次“林太太”的份參加林氏的晚宴。
席間,林易舟代向所有董事再敬了一酒。幾個有眼力見的同事也想過來敬酒,被阮知秋溫言謝絕,“你們林總不行了。”
宴席到末尾,阮知秋向還在席上的同事告辭之後,扶了看上去眼神迷離的林易舟往車上走。
程浦在一旁皺了眉,剛想站起來幫忙,被王睿眼疾手快的按了下去。
“他裝的。”
“……”
車門關上的瞬間,林易舟將一把撈過來,摟在懷裏狠狠親了。
“我哪裏不行了。”
車輛在初冬的寒夜裏平穩行駛。
過夜,阮知秋睜眼時對上他漆黑幽邃的眸子,哪有一醉意?
好啊,又騙人。
眼底劃過一笑意。向上拽住了他板正的西裝領子,微微仰起,吻住了他聳的結。
男人上一僵,聲音有些啞,“你做什麽。”
“勾/引你。”神很無辜,卻不無辜。
林易舟笑了一聲,闔了眼仰靠著,任由作。
阮知秋分膝坐在他上,從結一路吻到他的下,最後到他的。
人的作不練,主索吻時也帶了青,可偏偏他已快到達極限。
忍無可忍住了的下,吞咽的作暴了他的難耐。
“老婆,你想在這裏?”
“……”
他蹙了眉,似真在思考這種可能。
“也可以,我們還沒試過在這……”
阮知秋忙不迭從他上逃開,“不要!”
旁男人整理了一下被揪的服,神恢複了清正淡然。
“嗯,那就乖一點別。”
……
阮知秋沒敢再,但林易舟回家後也沒放過。
那天晚上,他們在“行不行”這件事上進行了多次探討。從玄關到沙發到臥室,一路都是他們縱肆意的痕跡。
阮知秋終於認了輸,雙手攀著他的肩頭,“林易舟……我錯了。”
“錯在哪了。”
他抬手過汗的額發。
“不該說你不行……”
“還有呢。”
“還有……還有什麽……”
聲音模糊不清。
“老公。”他聲音沉啞。
阮知秋紅著臉,一雙眼睛霧氣彌漫。
修長的手指在上流連片刻後,林易舟俯吻住。
染上的無法被即刻滿足,比任何時候都難耐。嗚咽著咬了咬。
“老公……”
酒意淡淡繚繞口腔和鼻尖,一次次溫共的裏,淪陷得徹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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