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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哄!謝總親手養大的小玫瑰超嬌》 早早番外5

幾乎沒有任何懸念。

    林辭均閃躲過麵上來的菜刀,下一秒狠狠抓住他手腕,用力往後一折,刀“哐當”掉落。

    同時猛地一腳踹在他膝窩,他“撲通”跪地,疼得發出一聲嚎,冷汗直流,還不忘破口大罵:“我艸你m,放開我!”

    林辭均一把拽住他頭發,眼中狠戾,狠狠將他的頭砸在地上,嗓音啞又狠:“誰他媽給你的膽子招。”

    一下,兩下。

    “砰!”

    “砰!”

    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來。

    他有一瞬間恍惚,聲音弱了點:“你瘋了吧!”

    他連半點反抗餘地都沒有,整個人近乎扭曲地被錮按在地上。

    偏按著他的男人一頓,忽而鬆手,抓起了地上的刀。

    他眼中驚恐,跌跌撞撞在地上挪後退,眼睛裏糊了,看著恐懼又狼狽:“你想幹什麽?殺人是犯法的!我自首!我去自首行了吧!你別衝啊!”

    林辭均一步步近。

    冷白燈下,他隻有下半係著浴巾,眼中有著近乎瘋狂的執拗。

    下一秒,他將刀塞進了男人手裏,狠狠攥住對方手腕,猛地往跟前一拉:“給我一刀。”

    男人都快被神崩潰了。

    他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要求。

    揍他一頓,又讓他捅一刀??

    有病吧?

    很顯然,壞人也怕瘋子,他手抖如篩糠:“求你了,求你了,我去自首行嗎?我想坐牢,我想坐牢!”

    林辭均邊勾起點殘忍弧度:“行。”

    然而男人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再次被他攥住手腕,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刀刃向前,毫無阻攔地紮進口。

    他發出尖銳暴鳴聲,刀把手,再次落在地上,整個人被嚇得在角落。

    瘋子。

    真他媽的瘋子

    薑早著急忙慌地從浴室推門出來,就瞧見混的走廊,那個變態快遞員抱著膝蓋瑟瑟發抖,林辭均隻單單在腰間係了條浴巾。

    他臉蒼白,順著流至腹,一路延至浴巾當中。

    薑早頓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慌張道:“我報警,我去報警,救護車,還有救護車,你沒事吧,我去拿紗布!”

    腎上腺素飆升,地跑到房間翻出醫療箱,找出紗布給他捂著。

    想起他沒穿服,小雲還沒來,又急急忙忙去櫃子裏找服。

    所幸以前薑傾南來這裏住過,留了幾件服。

    手忙腳拿著件衛跑過去,遞給他。

    卻見他神微冷,隻了下布料,別開視線:“我不穿別人穿過的服。”

    “不是,這會兒就別嫌棄了,待會兒警察和醫生就要到了,而且我哥又不臭,他很幹淨的,你放心穿。”

    也不知是哪句話勸了林爺。

    他勉為其難接過套上。

    十分鍾後,變態快遞員如獲大赦地被警察銬走了。

    兩人坐上去醫院的救護車。

    原本是可以自己開車去的,但兩人夜裏都喝了酒,加上薑早心急,本沒想到可以打車。

    年輕警察跟著他們做筆錄,見醫生給他針,忍不住皺眉:“不是,均哥,你好歹也是我們刑偵大隊出來的,哪有你這樣跟著歹徒剛的?怎麽還傷這樣,以前咱們整個隊都沒沒人是你的對手啊!”

    林辭均閉著眼睛靠在櫃子上,線明亮,映襯得他整個人近乎脆弱的明,的上半偏又線條弧度流暢優

    有種別樣的,勾人。

    他沒什麽緒,隻淡淡開口:“閉。”

    “哦……”

    等完針,醫生又叮囑旁邊的薑早:“他傷在這裏有點麻煩,傷口又深,很容易被牽扯到,最近沒什麽事就別讓他,在床上躺著好好休息,不要讓他幹重活。”

    薑早仍懵懵地,沒從方才的驚險中回過神。

    呆滯地點了點頭,拿過桌邊溫水遞給林辭均。

    林辭均還沒來得及接過去,又收回手,抿了一小口。

    林辭均出的手尷尬停在半空,好半晌,他眼底出點無奈,開口:“被嚇到了?”

    “嗯。”

    也不否認,輕靈的狐貍眼眨了兩下,忽而就攥住他的手,“還好有你保護我,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這麽重的傷。”

    天生就會撒

    平日裏高高在上的語氣,現下了兩分。

    總讓人產生一種自己在這裏很特別的錯覺。

    難怪這麽多男人為發瘋。

    林辭均分不清眼底的依是真是假,過了幾秒,冷漠地走手,懶洋洋地嗤笑一聲:“別多想,如果換其他人,我一樣會這麽做。”

    他的疏冷太明顯。

    薑早紅著眼眶,委屈得有點想哭。

    被寵慣了的小孩,即便是自己先犯錯,也忍不住要掉眼淚。

    扯扯他的袖子,嗓音哽咽:“林辭均,對不起。”

    他似是不為所,就這麽盯著,視線微涼毫無溫度。

    這不是第一次說對不起。

    也不是第一次哭。

    擅用眼淚博取他的同與疼惜。

    知道他的肋在哪裏。

    垂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對不起,一年前是我不好,”

    “沒關係。”

    他瞥一眼,眼底占有一閃而過,笑容卻浮浪,“如果薑小姐不提起來,我都快忘了。”

    的眼淚要落不落。

    勾人得很。

    可不知怎得,莫名不甘心。

    咬著又拉他的手:“你不喜歡我了嗎?”

    “薑小姐說的什麽玩笑話,這都過去一年了。”

    林辭均輕笑著開口,手卻的臉,指腹糲,拭去眼角淚珠,“更何況,我們隻是dating的關係,如果薑小姐還想,我倒是不介意再dating一回。”

    多輕浮。

    分明是提出的這個詞。

    此時聽去卻分外刺耳。

    醫院的燈下,肩膀細微聳,和平日裏的矜貴不同,眼圈也紅,偏倔強又高傲:“誰稀罕跟你dating,我要走了。”

    剛站起就被攥住手腕。

    似是有所預料,得意洋洋,像獲勝的小公,一副“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的表

    然而林辭均隻是看著,神淡淡:“如果方便的話,請幫我聯係一下向小姐,我不想麻煩家裏人,問問能不能照顧我一段時間。”

    薑大小姐好不容易舒展開的眉眼一瞬間又擰

    咬咬,氣惱道:“你不是剛給人家介紹了工作?怎麽照顧你?”

    他挑眉,沒應話。

    薑早別扭地輕輕哼一聲,甩開他的手抱著胳膊:“算了,你畢竟是因為我傷的,這樣吧,我給你找個護工。”

    “不要。”

    “怎麽不要?護工現在照顧人照顧得可周到了!”

    低聲音,“聽說上廁所都能幫你翻。”

    林辭均微笑:“我可以自己上廁所。”

    薑早輕咳一聲:“我就是舉個例子,或者說你要保姆也行,反正都差不多。”

    他眉眼倦懶,強撐著坐起來,扯到傷口皺了下眉,才道:“不用了,我不喜歡跟陌生人待在一起。”

    “……”

    瞧他走得緩慢,頗有兩分可憐。

    薑早還是心裏過意不去,追上去,“要不然我,我照顧你?”

    定然是有私心的。

    對林辭均的興趣,並不比兩年前第一次和他見麵時

    他變得,抓不著。

    薑大小姐追求刺激和新奇,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

    哪知這回林辭均腳步一頓,視線在臉上停留一瞬:“可以。”

    -

    薑早的那個房子是不敢再住人了。

    至在換鎖之前不會再去住。

    巧的是,林辭均在同一個小區竟也有套房子。

    而且就在對麵樓。

    薑早疑地皺起眉頭:“你就住這兒,那為什麽不回家洗澡。”

    林辭均推門進去,瞧著臉蒼白,略有兩分虛弱,言簡意賅地解釋:“家裏沒熱水。”

    “哦......”

    薑早不疑有他,跟著進屋。

    林辭均從鞋櫃裏拿出雙士拖鞋扔到腳邊,自顧自進廚房倒水。

    薑早瞥一眼拖鞋。

    像是全新的,,真

    像會買的款式。

    林辭均出來瞧見還愣著,角微揚:“薑大小姐放心好了,這拖鞋是為向小姐準備的,之前無家可歸,我讓來住兩天,但沒來,拖鞋是新的。”

    “......”

    薑早踩上拖鞋,自己也沒意識到聲音裏多了點酸味,“哦,你還心,救完人還負責找工作住宿。”

    走過去,湊到他邊:“下一次也救救我唄?”

    “我不是已經救了嗎?”

    他挑眉,將領口往下扯,出冷白的鎖骨,和纏了繃帶的,“薑小姐忘大。”

    薑早下意識多瞥了兩眼,不知怎得,耳有點紅。

    分明已經從刑偵大隊離開了近一年,他的材不僅沒有任何退步,反倒線條更加好看。

    手一定也很不錯。

    ,挪開視線轉移話題:“我睡哪裏?”

    這是個小公寓,看起來也就兩室一廳。

    林辭均推開主臥,朝裏揚了揚下:“這兒。”

    “哦。”

    薑早進去轉了一圈。

    整整齊齊鋪平的被子,幾乎沒有一褶皺。

    空氣裏的味道清冷,像極了他這個人。

    薑早走出去:“我住這裏,你住哪?”

    林辭均沒回話,拿著個枕頭進了書房。

    薑早跟著進去,就見書房裏隻有張孤零零的單人床。

    看著淒慘的。

    薑早到底還是良心不安:“還是我住這裏吧?你不好,要好好休息,我是來照顧你的。”

    林辭均戲謔挑眉:“你睡在這兒,睡得著?”

    多氣一個人。

    十八層被褥下有顆豌豆怕是都能察覺出來。

    薑早皺眉頭:“瞧不起誰呢?我在國外徒步的時候比這還惡劣的床都睡過。”

    林辭均沒跟爭,將枕頭扔到床榻上:“那這段時間,就麻煩薑小姐好好照顧我了。”

    他轉回了房間。

    薑早也總算鬆一口氣,進衛生間洗漱時才想起自己什麽都沒帶。

    妝也還沒卸。

    正打算點個跑讓人送過來,餘瞥見角落裏放著個小籃子。

    裏頭一次牙刷牙膏,卸妝膏,洗臉巾甚至護品都一應俱全。

    而且還都是最好的牌子。

    難不......這些也是給那位向小姐準備的。

    不知怎得,心裏莫名不是滋味。

    林辭均是個很周到心的人,這點早就知道。

    每次出去約會,他會準備好一切東西。

    紙巾、梳子、鏡子、甚至是口紅餅。

    吃飯時,他會提前告知的一切忌口,會安排好每一次行程。

    的塑料小姐妹們常常慨,嫁人要嫁林辭均。

    可如今他的周全給了另一個人,而不是對

    又酸難忍。

    強撐著走到主臥前,敲了兩下門:“那些一次牙刷什麽的,我可以用嗎?”

    裏頭不消片刻就傳出男人聲音:“可以。”

    走出兩步,又折回去,啞著嗓音問:“那現在你是在追向小姐嗎?喜歡你嗎?”

    “......”

    裏頭的人停頓了下,開口,“不喜歡我。”

    薑早的心都被攥了,有點煩悶。

    隻回答了第二個問題,那就代表第一個問題......

    他默認了。

    也知道自己不像話,但就是控製不住,攥起拳頭就往門上砸:“渣男......”

    然而拳頭落了空,門被人從裏麵打開,猝不及防失去重心,整個人朝前摔去,撞進男人懷中。

    不可避免,到傷口。

    林辭均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輕嘶一聲,攥住手腕,瞥了眼的拳頭:“渣男?”

    “不是,你聽錯了。”

    薑早慌將手走,退後一步,“你好好休息,我去睡覺了。”

    “等等。”

    林辭均喊住,“不是來照顧我的嗎?”

    “啊?”

    “過來,幫我換睡。”

    “......”

    還有這種好事?

    薑早眨眼睛,推辭,“我覺得這樣不好吧?要是被向小姐知道了,恐怕更不喜歡你了。”

    林辭均往回走的腳步一頓,莫名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覺。

    他淡淡開口:“沒事。”

    沒事?

    薑早亦趨亦步跟上去,忽而開口問,“那你還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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