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槿：【……滾蛋，裝什麼窮？】

【你要不要，我有朋友可以幫忙，給你也弄個名額。】

余笙：【不要。】

蘇槿：【不要拉倒。】

余笙撇了撇，發過去一個臉紅貓咪表包。

對這些實在沒研究，蘇槿手把手教認過幾個牌子，到現在只能分清香奈兒和古馳，因為媽媽喜歡，家里有很多。

手表什麼的更不用說，在眼里統分為電子表和石英表。

至于車，認識的牌子也沒幾個。以前mini和賓利都傻傻分不清楚，直到爸爸給媽媽買了輛mini，才發現和顧柏舟那輛停在地庫吃灰的賓利是不一樣的。

貴的也不一定就好，至在看來，媽媽的mini更漂亮。

余笙在房間里休息了三天，第三天晚上才出門。

老板娘說古城有表演，是當地風俗的歌舞，值得一看，吃過晚餐就去了古城。

這兩天，古城門口第一家地攤的生意格外好。

現在的人不喜歡在景區買紀念品，覺得會被坑，平時一個晚上能有十單就不錯了。

但自從小伙子每天雷打不地坐這兒陪同，生意比平時翻了好幾倍。

顧客多是年輕小姑娘。

裴晏行手里拿著個竹蜻蜓玩，大叔突然把手過來。

他轉頭一看，是一沓錢，角微扯：“您這是做什麼？”

“拿著吧。”大叔一臉激，“這兩天生意好，都是你的功勞。”

裴晏行笑出聲：“說的跟我出賣相似的，收回去吧，我不要。”

他雖然樣子漫不經心，眼神卻流著正氣，不知道為什麼，大叔覺得手里這沓錢有些了他。鬼使神差地把錢收回來，說：“那你看看我這些小玩意兒有沒有喜歡的，隨便拿。”

裴晏行轉了轉手里的竹蜻蜓：“這個就行。”

“小哥哥。”面前傳來孩滴滴的聲音，一只雪白手拿起地攤上的竹編小恐龍，“這個怎麼賣呀？”

裴晏行瞥了眼大叔，沒說話。

大叔連忙笑呵呵道：“十塊錢。”

“哦。”孩忍不住又看了裴晏行一眼，掃完碼，依舊不放棄地過去，“小哥哥，我可以跟你加個微信嗎？”

裴晏行耐著子勾了勾：“抱歉，不可以。”

孩尷尬地點點頭，拿著小恐龍離開。

大叔狐疑地轉頭看他：“小伙子，你到底是干嘛的？你說你每天來這兒陪我擺攤，一坐一晚上，也不干點兒啥。”

裴晏行低頭笑了笑。

“你是不是找不到工作啊？”大叔無比關切地說，“老頭我雖然就一擺攤的，但還認識幾個混得不錯的朋友，你要真想找工作，我幫你聯系聯系。”

“不用了叔，我有工作。”裴晏行淺淺勾著，笑得氣十足，“我就是閑的，坐這兒看看人，舒服。”

頭兩天，他的目會認真地掠過每一個人，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今天明顯沒那麼認真了。

有時候玩玩這些小玩，有時候跟大叔一起學著做，卻總有些心不在焉，興致不高的樣子。

又編廢了一，裴晏行百無聊賴地用手指彈竹篾玩，目逐漸失焦。

直到小攤前一道影子罩下來，忽然擋住了對面屋檐投過來的橙夕。

孩嗓音，不似原本的清澈亮，帶著些冒后的鼻音，指了指桌子正中央的一架小飛機：“您好，這個多錢？”

第5章 第 5 章

◎那開飛機的喜歡麼？◎

男人漆黑的瞳亮了亮，頭抬起來，目撞進一雙寫滿不可置信的眸底。

他著面前蹲下的小姑娘，說：“五塊。”

大叔轉頭看他：“……”

“那我要一個。”余笙掃碼付了錢，背后人涌，把剛站起來的撞得一個踉蹌。

今天有表演，許多游客慕名而來，晚上的古城比平時都熱鬧。

裴晏行起扶，和那晚一樣，余笙被他過來的手掌燙了一下，依舊覺到糙的繭子。

點頭說謝謝，不著痕跡地回胳膊。

男人把手放進兜里，閑閑著說：“里面人多，你拿這個不方便。”

余笙“嗯”了聲：“沒事。”

飛機編得很致，但螺旋槳是另外上去的，這樣才能隨意轉。知道裴晏行說得沒錯，也擔心進去之后被變形，或者損壞和丟失零件。

看出小姑娘猶豫，裴晏行勾了勾：“要不先放這兒，等你出來的時候再拿。”

余笙安靜地了遠人山人海，又看向手里的竹編飛機。

男人從兜里拿出手機，摁了幾下，遞給一張二維碼：“不放心可以加個微信。”

“不用。”余笙對上他真誠含笑的目，眼皮了，倉促垂眸，然后把飛機遞給他，“那我先放這兒，出來再拿。”

裴晏行把手機扔回兜里，角微扯：“好。”

出門在外，余笙向來是謹慎為上，不輕易信人。

可誰讓這個人是裴晏行。

道了謝，轉跑進人中。

“嘖，沒加上啊。”大叔好整以暇地著剛坐下來的裴晏行，他手指撥弄著飛機的螺旋槳，臉有些挫敗。

裴晏行清了清嗓，裝作淡定地把飛機放回地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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