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澤不知道喬婳的想法,長臂一把人拽回了懷里,“在想什麼?睡覺。”
喬婳正好也困了,沒有怎麼掙扎,難得聽話地靠在顧聞澤的手臂上。
見顧聞澤眼也不眨地盯著,喬婳冷哼一聲,“看我干什麼,你也快點睡。”
看顧聞澤的臉和眼下的烏青,估計一晚上都沒睡好覺。
顧聞澤霸道地說:“你先閉上眼睛。”
“你是小孩子嗎?還玩誰先閉眼的游戲。”雖然這樣說,喬婳角卻微微勾起,腦袋在顧聞澤膛上蹭了蹭,這才安心地睡覺。
看見喬婳閉上眼睛,顧聞澤終于心滿意足地低下頭,在額頭上吻了一下,也跟著閉上眼睛。
護士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顧聞澤側躺著背對著門口,喬婳安靜地躺在他的懷里,睡得很,五致俏麗,著迷人的。
護士覺無形間被猛地塞了一把狗糧,羨慕又嫉妒地退了出去,打算晚點再來給顧聞澤做檢查。
兩人這一覺睡到了晚上,直到林超送晚餐過來,才把他們吵醒。
飯菜都是翁華點了讓人送來的,全都是兩人吃的飯菜,不大的方桌上一下子就擺得滿滿當當的。
喬婳睡了一整天都沒進食,肚子里得厲害,拿起筷子正要吃飯,發現顧聞澤直坐在那里,沒有手的意思。
喬婳疑地說:“你怎麼不吃?”
顧聞澤面不紅心不跳,“你喂我。”
又不是手腳斷了,還要人喂。
喬婳一勾,出幾分迷人的笑意,“顧總,吃飯都需要人喂,那待會兒需要我幫你洗澡嗎?”
顧聞澤的眼神頓時像點著了火似的,變得灼熱起來,呼吸不由得變得重,“你要是愿意,我當然不會拒絕。”
“我是怕你先撐不住。”喬婳笑得意味深長,目落在顧聞澤間,“畢竟醫生可是說了,你的傷口還沒痊愈,不能有劇烈運。”
顧聞澤眼中閃爍著鋒利的,角揚起一抹淺淡的弧度,“不用劇烈運的方法也有很多。”
最后幾個字他咬得極重,帶著別樣的意味。
懶得再聽顧聞澤耍流氓,喬婳主拿起勺子,舀了勺粥吹涼送到顧聞澤邊,“張。”
顧聞澤眼底浮現出幾分笑意,張把粥喝了進去。
“待會兒你真的要幫我洗澡?”喝了半碗粥后,顧聞澤忽然說,顯然對這個話題還沒死心。
“當然.......”喬婳拖著尾音,在看見顧聞澤臉上明顯升起的希時,狡黠地話鋒一轉,“才怪。”
從顧聞澤掌心里回手,“不過我倒是可以考慮讓林特助幫你洗。”
一直一言不發的林超:“?”
顧聞澤目灼灼盯著喬婳,眼神如狼似虎,恨不得當場就把喬婳給吃了。
但一想到喬婳的病剛好,他的傷口還沒痊愈,只能把那洶涌的沖給回去,沉聲說:“這次我可以放過你,不過我馬上就可以出院了,到時候你沒理由再拒絕我。”
喬婳假裝沒聽出他話里的暗示,自顧自地吃飯。
過了幾天,喬婳去醫院看沈蓁,本來顧聞澤也要跟一起去,但正好上醫生要帶他做檢查,所以只好一個人來了。
來到沈蓁的病房,病床上空空如也,沒有見到的人。
從護士里,喬婳才聽說沈蓁昨天已經出院了,是游瀟年辦理的出院手續。
原書里游瀟年生怕又逃跑,所以沈蓁的病剛好了點,就把帶回了別墅。
這個時候沈蓁應該又被游瀟年囚起來,只不過從地下室里換了房間。
喬婳心想,估計再過不久,游瀟年就會發現沈蓁患上抑郁癥的事。
到那個時候他的追妻火葬場也就到了。
沒能見到沈蓁,喬婳只好失地回到醫院,顧聞澤見那麼快回來,手里還提著果籃,約猜到什麼,“沒見到沈蓁?”
喬婳輕輕搖頭,“游瀟年好像把接回家了。”
顧聞澤眉頭微挑,把喬婳拉到邊坐下,“不高興?”
喬婳垂著眼睛,“我就是擔心沈蓁而已。”
畢竟這時候沈蓁已經有抑郁癥的傾向了,其實為了的安全著想,喬婳應該跟游瀟年說一聲。
但是擔心自己介劇會導致計劃有變,畢竟這次可是他們兩人變化的重要節點,不能有半點失誤。
顧聞澤以為喬婳在擔心游瀟年會欺負沈蓁,溫聲說:“這次沈蓁試圖割腕自殺,游瀟年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對。”
他了解游瀟年,這段時間一定會收斂不。
喬婳倒是不擔心游瀟年會欺負沈蓁,畢竟就算他想欺負也沒有機會了。
到時候就游瀟年低聲下氣求沈蓁了。
是想想喬婳就覺得揚眉吐氣。
喬婳抬起頭,忽然笑靨如花地摟住了顧聞澤的手臂,“顧總,你能不能找人幫我盯著游瀟年那邊?說不定沈蓁很快就需要我幫忙了。”
看著喬婳討好的笑臉,顧聞澤強忍住親吻的沖,挑眉道:“這又是你從書里看來的?”
喬婳點點頭。
反正這沒什麼好瞞顧聞澤的,他都已經從陳行簡那里聽說了。
顧聞澤沉片刻, “那游瀟年和沈蓁的結局是什麼?”
喬婳警惕地看了眼顧聞澤,“你是在幫游瀟年打探消息嗎?”
顧聞澤面不改,“他是我兄弟,我關心關心他也是正常的。”
喬婳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小聲嘟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過喬婳沒打算瞞著顧聞澤,知道他不會去告狀的,就算真的說了,游瀟年肯定也不會相信這麼離譜的事。
喬婳實話實說,“他們兩個人經過這樣那樣的波折之后,最后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了。”
顧聞澤忽然說:“那小說里我跟你的結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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