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忱神一,將姜糖拉到后護著,冷冷盯著莫尼爾。
暮云平和裴燁解決完最后一個人,就看到了這一幕,頓時瞳孔微。
暮云平舉起槍就要按下扣板,莫尼爾卻像是察覺到了一般,緩緩開口道:“別哦。”
“或者,你要是想看看誰的作更快的話,也可以。”
聽到這話,暮云平咬了咬牙,將槍放了下來,冷聲道:“放開他們。”
“怎麼可能,多大年紀了,還說這麼天真的話。”莫尼爾的表很是戲謔。
他的目落在姜糖后,說:“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總得讓我看看你們的真實樣子吧。”
“我總得知道到底是誰壞了我的計劃。”
聞言,姜糖抿一笑,取下上的符,又撕下人皮面,一張清清爽爽的臉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莫尼爾見了,眼里流出果然如此的神來。
他直接開口問道:“莫一刀和暮云平的徒弟?”
“是。”姜糖背著手看著他,“看來你也查過我了,那你就應該知道,我五師父是丘九言,你殺不了我的,不然的話,你可以試試。”
抬著下,毫不將他的槍放在眼里。
實際上,的符效果也沒說的這麼夸張,符只能幫擋住致命一擊,頂多是將原本向心臟的子彈改道胳膊。
畢竟還是講究科學的。
這麼說,只不過是為了震懾住莫尼爾罷了。
聽到這話,莫尼爾的臉也沉了下來。
他當然知道這件事,也知道以前的戰績,當時就在奇怪,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如今想來,大概就是因為丘九言的關系吧。
那個玄門天才,雖然他也不懂他用的是什麼東西,但神的東方力量,讓他更加忌憚。
想到了什麼,他忽然笑了起來,說:“就算是你那個法子再厲害,但也總扛不住一個島的炸藥吧。”
他不信,有人能在那樣的炸中活下來。
即便有奇奇怪怪的技能。
說起這個,姜糖恍然大悟,“你不說我都忘了。”
掏出一沓符來,隨手一揚,符就往四面八方飛去。
接著,打了個響指,下一秒,水就從天上掉了下來,瞬間浸了整片地。
看著這一幕,莫尼爾瞳孔微。
即便是他見識再廣,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形。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另一邊,特正在和莫一刀過招,他信心滿滿,他知道打不過他,也從來沒想過能靠這個贏他。
到底是他們這里百年來最厲害的天才,他消失的二十年,也無人能破他的記錄。
他雖然狂傲,但也有自知之明。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是將這滿島的炸藥當做他最后的底牌的。
只要能拉著他一起死,他就心滿意足了。
在那之前,他還專門查了天氣預報,確認這一個月都不會有雨。
可是現在,姜糖的幾張紙就打破了他所有的計劃。
他看著這一幕,目眥裂,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該死!”
他歇斯底里地吼道,他扔出一個打火機去,可是炸藥都已經被水泡了,本就無法點燃。
最后的希徹底幻滅,他整個人的表都變了,眼神盯著姜糖,像是恨不得把撕了一樣。
“你該死!”他怒道。
話音剛落,莫一刀直接一腳踢了過去,腳踩在他的心口上,“你說誰該死呢。”
敢咒他徒弟,不要命了吧。
莫尼爾被他踩得幾乎不過氣來,他大口著氣,忽然臉上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這是你們我的!”
他看著莫一刀,眼里的恨意幾乎要化為實質,“莫一刀,你很厲害啊,明明是我把你教出來的,可你偏偏背叛了我,還讓我這麼生不如死地活著。”
“還有你!”他艱難地抬頭看向莫尼爾的方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盼著我死,你不知道吧,其實不管我死不死,你都活不過今年。”
聽到這話,莫尼爾臉微變,“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他這樣,特痛快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你忘了你的毒藥了嗎?你以為你定期吃的是解藥嗎?錯!那是另一種毒藥!”
“能夠短期制住,但又會生一種新的毒素,你沒發現,你最近總是很困嗎?”
發現了,但他以為那只是湊巧而已,就沒往這個方向想。
當下莫尼爾的臉很是難看,他盯著特,一字一句道:“你該死!”
特囂張地笑了起來,最厲害繼續挑釁著。
賀忱盯著他,眉頭微蹙,總覺不大對勁。
都這個時候了,他哪里還有心思說這些,只是為了發泄嗎?
不,不像。
有哪里不大對勁。
注意到他的視線掃過一,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他的表變得忽然起來。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賀忱瞳孔一,就對上了一個正在閃碩的紅。
那是什麼東西,不言而喻。
而那東西,離莫一刀極近。
此時,特也一反常態地抱住了莫一刀的,顯然是要拉著他同歸于盡的。
眼看著倒計時已經到五秒了。
來不及多想,賀忱一下子朝莫一刀撲了過去,“小心!”
莫一刀回頭看向他,有些奇怪。
下一秒,他整個人就被賀忱給撲倒在地。
姜糖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猛地朝一個方向看去,頓時臉大變,手腕飛快地扔出一張符去。
然而為時已晚,倒計時已經結束了。
“砰——”突然起來的炸聲響徹整個島,周圍的海水也都被震得猛烈了起來。
“忱哥!”姜糖臉發白地看著前方。
暮云平的臉也變了,他毫不猶豫地對準莫尼爾開了一槍。
莫尼爾沒注意到他的作,僵直著倒了下去。
死不瞑目。
姜糖看都沒看他一眼,大步朝賀忱跑了過去,臉上沒有毫的。
莫一刀也懵了,只覺口被狠狠震了下,他也不由得偏頭吐出一口來。
來不及理會自己的傷,莫一刀抬頭看向賀忱,只見他渾是,雙眼閉,氣息虛弱。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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