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不該拿爺爺的,當兒戲!
第五章 你不該拿爺爺的,當兒戲!
喬念星其實有想過,在這裏跟老爺子如實承認的。
但是一想到,老爺子不過是聽到了和傅宴沉要離婚的消息,就心髒病發,住進了醫院。
這要是再點什麽刺激……
喬念星原本準備坦白的話,在舌尖打了個彎,又轉了回去:“沒有,傅宴沉他沒有欺負我,我們也沒有要離婚。”
在這件事上,和傅宴沉,倒像是無聲的達了一種默契。
“那就好那就好!”聽到這裏,老爺子連連點頭。
“星星,要是這臭小子欺負你,你可一定要告訴爺爺啊!爺爺一定為你做主。”
喬念星的鼻尖兒,有些泛酸。重重點了點頭:“謝謝爺爺。”
看著老人慈祥和藹的麵孔,喬念星不在心裏暗暗發誓:
這一世,一定不會再讓上一世的悲劇發生!
爺爺一定會活得好好兒的!一定會長命百歲!
那個殺了爺爺,並且嫁禍給的人,一定要將其揪出來!
因為喬念星的安,老爺子的緒,倒是逐漸平複了。
傅宴沉主說起,今晚他在這兒守夜的事。
但誰曾想,老爺子卻突然說了一句:“還有星星!你們一起陪我。”
傅宴沉:“……”
喬念星:“……”
他們一起?
老爺子抬眸睨著他們倆:“怎麽了這是?不願意陪我這老頭子?”
傅宴沉笑了笑:“當然不是了。隻是爺爺,兩人留下,沒必要吧!讓喬念星回去吧,我一個人足夠了。”
老爺子一臉堅持:“我就想你們兩個留下來陪我。這陪同床這麽大,難道還不夠你們兩個睡?”
說到這裏,他頓了下,隨即再看向他們,問:“還是說……你們沒有要離婚這個事,是騙我的?”
傅宴沉:“……”這下,他也被噎住了。
最後,老爺子直接拍板:“就這麽定了。”
……
病房外走廊拐角。
傅宴沉單手揣兜,一臉居高臨下地覷著,角微挑:“喬念星,這就是你的後手吧?”
聽到傅宴沉這話,喬念星的眉頭,微微一蹙。
抬目看向他:“你是覺得,爺爺會知道我們要離婚的事,是我的?”
“難道不是?”傅宴沉好整以暇地著。
“原本明天我們就該去民政局了,但偏偏就這麽巧,爺爺今晚就知道了這件事,還因此心髒病發,住進了醫院。
“難道你想說,這件事——與你無關?”
喬念星麵冷然:“不管你信不信,這件事,與我無關。”
現在,比誰都迫切地希,他們能離婚。
道:“明早,我們可以按照計劃去民政局辦手續。隻要將消息捂住,瞞著爺爺就好!相信這對傅六爺來說,不是什麽難事。”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傅宴沉的臉,沉了下來。
他狹長的眸微微瞇起,“我還敢拿爺爺的,來跟你賭嗎?”
話說到這裏,他的嗓音陡然變冷,看著喬念星時,眼底也帶上了幾分怒氣。
“喬念星!你想耍花招也好,想故意吸引我的注意也好!這些——我都不想管你。但是,你不該拿爺爺的,當兒戲!”
“傅宴沉!”聽到這裏,喬念星也陡然怒了!
抬眸,死死瞪著,麵冷然,一字一頓:“我再說一遍!我們要離婚的事,不是我告訴爺爺的!我從來沒有拿爺爺的當兒戲!”
明明知道爺爺有心髒病,不得刺激,怎麽可能拿爺爺的來開玩笑!
為了引起他的注意,為了能讓他多在乎自己一點……曾經是做過很多事。但從來……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利用爺爺!
喬念星的眼眶,逐漸變得猩紅,強忍著心抑的緒,別開臉,深吸了口氣後,再道:
“為了爺爺的著想,民政局我們可以先不去,你把離婚協議上的字簽了。”
“爺爺那邊,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讓他心平氣和地接這件事!”
說完,喬念星轉就準備離開。
然而,剛走了兩步,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腳步頓住,頭也沒回地撂下了一句:“傅宴沉,不要以為,我喬念星當真就非你不可了!”
說完,沒有任何的停頓,徑直離開了。
看著那充滿著怒意的背影,傅宴沉的眉頭,微微一擰。
尤其是看到,那變紅的眼眶,和到那極力抑的緒時,他的心裏,竟有那麽些不舒服。
難道……他真的冤枉了?
等傅宴沉過後回到病房,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時,他的角,忍不住了。
病房的燈,已經關掉了。
老爺子似乎已經睡著了,而喬念星,也已經躺在了陪同床上。
個人就占據了大半張床,很顯然,沒打算給他留地兒。
傅宴沉洗漱完畢以後,直接坐在了那邊的沙發上,準備躺下。
可誰知,老爺子竟然還沒睡著,反而還質問起了他來:“你睡那兒做什麽?”
傅宴沉的子一頓,然後解釋:“爺爺,喬念星已經占據大半張床了,沒我的位置了。我就睡沙發吧。”
“你把星星抱過去一點,你不就能睡了嗎?”老爺子理直氣壯。
頓了下後,不給傅宴沉說話的機會,老爺子趕又道:“趕的,別磨蹭。”
傅宴沉:“……”
沒辦法,傅宴沉隻能妥協。
他走向了陪同床那邊,看了眼睡姿呈大字狀的喬念星,眉心擰了擰。
他彎下腰,準備將喬念星的子,推過去一些。
可誰知,他還沒上,喬念星便閉著眼睛,自己翻了個,將子到了一邊去。
傅宴沉的作,微微一頓。
看來……之前是在裝睡了。
而且,看那番行為,似乎……也是不想和他同睡一張床,所以才會自己霸占那麽多地方。
沒有多想,傅宴沉睡下。
陪同床的確夠大,即便是睡下兩個人,他們之間,也仍留有距離。
半夜一點。
喬念星睜開了眼睛。
已經不太記得,上一次和傅宴沉同睡一張床……是什麽時候了。
不過現在,竟也一點不覺得懷念。
作輕緩地下了床,穿上鞋子,然後走到了那邊的沙發上,躺下睡覺。
黑暗中,傅宴沉睜開了眼。